两人出了皇宫,在一个酒馆里坐着,太阳暖暖的照了进來,晴墨的心情颇好.
晴美郁郁寡欢,
晴墨不解,皱眉道,“那个驱寒的珠玉已经属于你了,你个小子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呢,”
晴美只是微微地叹了口气,道,“青青今晚和北慕吟初夜,”
晴墨一怔,道,“呦,一个妓女你倒是念念不忘了,当回事了,”
晴美微抬头,猛然看着自己的师傅,大声的道,“我说过,她比我怀里的那块珠宝还要珍贵,她是在这个时代唯一值得我珍惜的,”
“呦、呦,”晴墨啧啧道,“你个臭小子,我不说这个了,”
“她是第一个让我动心的人,在她的身上我看到了我的影子,看到曾经的我,”晴美的声音异常的舒缓,夹杂着深情和眷念,
晴墨不说话,只是深深地看着她,
晴美继续道,“想必师傅,能明白这种感情吧,不知道是否有沒有动情过,”
远处有风吹來,带着些许的风沙,在这般温暖的日子里,吹在这个酒馆的风似乎也是冷的,晴墨打了个寒颤沒有说话,沒有爱过吗,只是不想提起,
晴墨眼睛眨了眨,也安静了下來,不再问一些晴美不好回答的问題了,
晴美深深地呼吸一口气,看了一眼自己的师傅,端起面前的酒,道,“师傅喝吧,”
“是,”
晴美端起酒杯,大大地喝了一口酒,深深地看了一眼晴墨,道,“师傅,可记得.......”
晴墨抬起头看她,疑惑的等着她下面的问題,
晴美想说,师傅你可好记得故宫博物馆,在他前面看画的那个女孩,但是她终于沒有说出來,
只是大声的哭了出來,抽泣了很久,
晴墨沒有劝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听着她的來自内心深处的诉说,等着她擦干泪水,
“那么,怎么认识那个妓女的,”晴墨说完,英俊的脸上有着一丝丝的笑意,伸手拿过自己面前的酒壶,加满了酒放在晴美的面前,
晴美只是望着自己的老师,沉声道,“桥上那一瞥,叫做一见钟情,”
晴墨端着杯子的手晃了一下,继而笑了,
晴美只是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看了一眼晴墨,而后一饮而尽,晴墨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情不自禁的道,“好酒量,”
晴美弯起唇角,冷冷地哼了一声,道,“师傅难道忘了,我们在二十一世纪都是特别能喝酒的,”
其实她想说,若是想喝,那一壶暖酒都不会醉,
晴墨忽然也笑了起來,笑容中满是沧桑的神色,举起酒杯,一饮而下,一股辛辣的感觉,从喉间直冲进腹部,这里的酒,倒是比皇宫里的酒还厉害,
辣酒下毒,晴墨忽而道,“你刚才说什么,你來自哪里,”
晴美怔怔地看他一眼,知是自己的失言,继而缓缓地道,“师傅,酒话你也当真啊,只当我胡说好了,”
“林荫啼到无声处,青草池塘遍寻蛙......”
晴美一拍桌子大声的吟道,吟到最后,她的脸上竟是几分落寞神色,吟罢,晴墨默默地看她,将自己面前的酒一饮而尽,道,“沒醉吧,我们继续去绘画,”
晴美只是摇了摇头,道,“酒不醉人,人自醉而已,”
半个下午过去了,他们就这样的面对面坐着,偶尔说上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偶尔饮上几杯酒,更多的时候却是彼此勾起了心事,默然沉思,回想着很多的往事,
就这样一个冷清的夜晚,两个陌生而又熟悉的人,仿佛是相识了一生一世的样子,淡然相处,
北慕府上,
红烛高照,今天是青青和北慕吟成亲的日子里,
红纱帐里,青青静静地坐着,寂寞而感伤,
北慕府上如此多的人,她竟然觉着特别的孤单,
好不容易驱散了众人,北慕吟走进來的时候,青青站起來微施一礼,
北慕吟深深看了她一眼,青青微妙的躲了过去,沒有和北慕吟对视,她怕引起很多的不必要的麻烦,
北慕吟宽衣解带,一件一件的衣服滑落,她沒有拒绝,也不能拒绝,也拒绝不了,
青青一件薄衣静静地躺在床上,
北慕吟迫不及待的上了床,青青侧着脸,看着他的指尖滑过她的脸颊,抬手捋起她鬓角的碎发,她的心砰砰地跳,脸颊滚烫,
北慕吟的目光中隐有缠绵之意,不由得脸上如火烧一般,直烧得耳根也如浸在沸水之中,
竟然快速的别过了脸去了,
北慕吟压在她的身上,看着她略带忧伤依然美丽的面容,道,“你在委婉拒绝我吗,”
青青的头继续偏了偏,道,“望你有怜悯之心,”
那一刻,北慕吟怔住了,自己的府里妻妾成群,每一个女人恨不得他日日去过夜,从來沒有哪个女的会这样的和他说话,他沉思了片刻,道,“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