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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伤怀(1 / 2)

是夜。祈景在宽阔的河边扎了营。

以乔见祈景正和宁飒扬谈着事情。松了口气。慢慢走出了营地。來到河边。。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却壮阔雄浑地让人想起黄河。

月华似水。凉凉地披散下來。纯净而空茫。

伸出手。月光便停驻在手心。轻轻并拢五指。却什么也握不住。

身后。河岸上连绵不绝的千帐灯火璀璨而温暖。然而终是远了。

千帐灯。

以乔为脑海浮现的这个词微微笑了。

故园无此声哪。

凉凉的夜。凉凉的月。空气中有淡淡的伤感。

静静上前。看着气势浩大的河面。以乔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如果和这雄浑融为一体会是什么感觉。

轻声一笑。以乔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走上前几步。好更近距离体现着不一样的气势。

“娘娘。”突然一个略微急促的声音响起。

以乔吓了大跳。转过身去。便看到清冷月光下同样清冷的南宫容若。

“干吗干吗。人吓人吓死人的你知不知道。”以乔一边安慰着自己受惊的心脏。一边板着脸数落道。

南宫容若不做声。表情。呃。难看且奇怪。难以形容。

以乔看了他有那么两秒钟。眉头突地一展。玩笑道。“怎么。怕我跳河。你当我真是乐颜说的弱不禁风啊。你放心。哪天你跳了我都不会跳。”说完突然觉得这话有歧义。。就像在说自己足够坚强。不会为南宫容若殉情似的。于是神色尴尬下來。吞吞吐吐解释道。“呃。我是说……呃。是说……我的承受能力比一般人都好。不会做那些寻死觅活的事。”

南宫容若低下眉。沒答话。半晌道。“娘娘。夜深了。请回吧。”声音冷清清的。让人想起在寒夜里飘荡的雾气。

既然南宫容若已恢复正常。那么自己也恢复正常好了。

“南宫容若。”以乔淡淡一笑。“你找的理由总是这么单调。现在还早。而且。这种景象难得见到。我晚一点再回去。”

背后再沒有声音了。

“上次心情不好。迁怒到你。很抱歉。”安静半晌。以乔又淡淡对着虚空开了口。虽然自己每次都听不到他的脚步声。但是却感觉的到那清冷如星光般的气息。她知道他在。

南宫容若沉默。半晌才道。“娘娘无需对卑职说抱歉。”

“就是因为我尊你卑。所以就算是做错了。也无需道歉么。”南宫容若的话总能轻易让自己生气。以乔的语气有些泛酸。

“不是。”照旧是沉默了之后才回答。

“那是为什么。”以乔知道此刻不应该也不能执着。可偏偏管不住自己问这些难以回答的问題。

那是因为。你是苏以乔。无论你做了什么。永远都不必对我说对不起。

然而这个理由终究不能说出口。“因为娘娘……”南宫容若正准备回答。却被以乔打断。

“对面那是常笑么。”以乔刻意打断他的话。微笑着指着河对面。

身着灰袍的人。骑着他那匹白色的骏马。伫立在一个黯淡的小山坡上。如水的月光在他身上渡了一圈模糊的银光。夜风拂过。这一切使他看起來俊逸而从容。

“是。”南宫容若简单答了个字。

“他來这里干什么。”以乔疑惑。而后调侃道。“该不会守株待兔。等着那个神秘组织的人再來对我出手。然后将他们一网打尽。”说完却自己摇了摇头。“不对呀。自己已经不是皇后了。谁还会费心來对付我。”

知道对面的两个人已经看到自己。常笑扬眉一笑。对他们挥了挥手。

以乔看不清他的表情。但看得清他的动作。于是也挥了挥手。笑了笑。道。“说起來。常笑有些像我以前的一个朋友呢。”却是对南宫容若说的。

长得不像。但个性有些像。

也只是有些像而已。

这样的夜晚。那个叫做许子希的只能做朋友的人。是在做什么呢。

虽然不再爱了。但作为朋友。想念一下还是可以的吧。

南宫容若沒有说话。

于是以乔自嘲地笑了笑。“我对你说这些做什么呢。毕竟你对我的以前一无所知。”而我。也对你的以前一无所知。

我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只比陌生人……强了那么一点点。

南宫容若的手掌蓦地收紧。紧得有些发疼。

“算了。不为难尽忠职守的南宫大人了。我回去了。”以乔淡淡一笑。转身的刹那看了一眼对面的常笑。心想。一定要找个机会和他谈一谈才行。太多的疑问需要他解答了。。虽然他不一定解答。

“娘娘……”南宫容若突然出声。向前迈了一步。

“怎么了。”以乔站住回头。疑惑地看着他。

南宫容若动了动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为什么要叫住她呢。这该死的身体居然先于理智行动了。自己。是想解释什么呢。还是想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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