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破庙。也不知道荒废多久了。忆潇嫌弃的看着上面结的一层又一层的蜘蛛网。看起來就有一股阴森的感觉。也不知道有沒有人会在附近。
她只能绝望的低下头。等着劫匪的靠近。
“爷。这个妞长得还真不错。你说。尝起來是什么味道呢。”远远的就听到有人在外面说着话。而且一听这话。就可以想象得出说话人的面貌。这一定是一个看起來尖嘴猴腮的人。
另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这可是皇帝的女人啊。能差到哪里去。要说味道。嘿嘿。我们尝过便知道了。”很是猥琐的声音。忆潇听得鸡皮疙瘩都起了。
这肯定是小如派來的奸贼。等见到皇帝哥哥。还不狠狠的告她一状。让她吃不了兜着走。虽然是这么神气的想着。可是她却耷拉下了脑袋。这个鸟不拉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山旮旯。会有谁发现自己啊。到时候。怕是死。也死无全尸了。可惜的是。临死之前。还沒把应该想起的东西都想起來。
忆潇低着头失落的看着地上的秸秆。忽然她面前出现了两双大脚。那两个贼人已经靠近了自己。还在耍着嘴皮子:“美女。还不把头给爷抬起來看看。你要是伺候得好。爷沒准会放你一条生路。”
她又岂是贪生怕死之人。忆潇抬起头。直视着他们:“你们敢动我试试。看皇上会不会饶了你们。”
其中那个年轻的犹豫了一下。年长的却毫无畏惧之色。她只当忆潇是在开玩笑。他也半笑道:“皇上。这里山高皇帝远。你说等皇帝找到的时候。怕你的尸体都被狗吃掉了。你以为。狗会舍不得你这么漂亮的脸蛋。”说完。还对忆潇动手动脚起來。
可惜她全身都被捆住了不能动弹。却还有一张嘴。便使劲的向那凑过來的邪恶的脏手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液:“是啊。狗是不会可惜我这张脸的。”说完。她也崇拜起自己來。这么有骂人不吐脏字的话她还是第一次说。而且还说得这么爽。
年长的急了。马上就要扯起她的衣服來。年轻的马上拉住他。在他耳边说了几句。那年长的马上脸色一沉。骂道:“这也不能动那也不能动。让老子守着个女人还要当和尚。”说完不顾那年轻的阻拦。硬是上來要扯掉忆潇的衣服。
这一刻。忆潇还是感激小如给她换了这身麻布衣衫。穿起來虽然不好看。可是质量却比丝绸的纱的之类好多了。年长的一边拉扯。年幼的又阻挠着他。忆潇也不知道怎么冒出这样一个念头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个老贼要是真的敢动她。她就马上撞过去。
眼看那年幼的已经处于劣势。忆潇看准时机。弯着腰向身后供奉香炉的桌子狠狠的撞了过去。只听到那年幼的叫起來:“血。大哥。她流血了。怎么办。”无奈血流得太快。忆潇只觉得头晕目眩便晕了过去。
说是晕。还不如说是梦吧。忆潇觉得眼前出现了好多的场景。一闪而过。
“阿如。今晚收了工去相亲。”老爸的脸忽然冒出來。相亲。她才不要呢。堂堂的郡主。还是和皇上保持着青梅竹马关系的人。还需要相亲。怕是排队求亲的人比北京的汽车还要多。
接着是小如万恶的脸。她一身的凤冠霞帔。恶狠狠的把自己推出了陈府。还说要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康逸樊。拿开草帽。还是那么英俊帅气的他。不知道他为了等自己。等了多久。
康逸辰。对。他是叫康逸辰。新婚之夜。和自己聊天的他。待自己比亲妹妹还要好的他。还有那么凶狠的公主。可是。他们又去哪里了。
幺幺。妓院。我们來配对。齐玉汗王……
康乐川。美女图。谢霆锋的《香水》。一点一滴。像是放电影似的出现在自己眼前。
接着。丁子允的出现。利筱竹的出现。落晴的出现。虚道人、狐血丸。很是平淡的东西。可是却看出了一身冷汗。这就是自己所有的记忆吗。为什么这么像是梦。为什么这么真实。就像在昨天发生的一样。
“逸樊哥哥。”她忽然大叫了一声。那个该死的利筱竹。竟然利用她昏迷的时候來蛊惑康逸樊。眼看康逸樊就要走远了。她实在不得不撕心裂肺的发出一声嚎叫。
醒來。一身的冷汗。看看四周。还是这个破庙。还是那么的恐怖。忆潇蜷缩在一个角落里。战战兢兢的看着周围的景物。是在做梦。还是真的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