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逸辰的嘴角依旧是那个完美的弧度,其实一切都是他可以预料到的,他根本不用靠去笼络任何人,就可以让康逸樊乖乖的把静若送到自己手上,,沉千年的毒,除了狐血丸可以解,还有一个方法,就是虚道人所说的,圆房,
他早就知道康逸樊会忍不住要了静若,从那几日静若的丫环的禀告來得知,康逸樊更是因为静若不是处子之身而几日不见她,康逸樊啊康逸樊,你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吃这么大的亏吧,
再说康逸樊看到虚道人前脚刚迈出大门,脸完全沉下來,这个女人居然闹出这么一个病來冲煞自己,他现在别说救她,就连看也懒得看她一眼,救她,难道让她跟另个男人在床上欢爱之后再抱着他在他身体之下承欢,再让自己顶着一顶绿帽子让天下人笑话吗,
康逸樊已经不多想了,佛袖而去,他宁愿党如死,也不宁愿她再给别的男人糟蹋,
幺幺也跟上康逸樊的脚步走了,党如失魂落魄的躺在床上,明明是刚刚醒的人,可是她的心比昏迷的时候还要难受,她清楚的听到虚道人问自己是不是处子之身,康逸樊那么肯定的回答不是,语气里的恨意,犹如数九寒天的冰冷一样刺骨,晕倒之前他不是也用着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自己偷情,
原來一切都是真的,
党如扯着被角呜咽起來,这样的事情怎么会掉到自己头上來,老妈以前千方百计教导的,沒结婚之前不许同居,她一直都是中规中矩的,谁知道陈静若是这么不守妇道的主啊,要穿越,也穿越到个清白点的女人身上去啊,
她现在是怎么办,等死,,党如绝望的躺在床上,却发现自己的四肢还是灵活得很,完全不像那个什么神医说的那回事,会不会是误诊啊,现代医术那么高明,也有误诊的时候,古代这么落后的,也难保不会出什么问題,虽然幺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和自己说自己活不过今日午时,但是也不见得一定就活不过啊,
自己的幸福,要自己争取,党如乐观的一想,自己不是也和他们解释了自己是穿越过來的,沒准他们换个思维方式一思考就知道自己的无辜之处了,还是睡觉吧,爱谁谁,死了那么多回也沒死成,这次死了,沒准还能回去看老爸老妈了,
党如想着,眸子也跟着亮起來,但很快又暗了下去,,眼皮已经完完全全的把眼睛盖住了,睡了,困死了,才醒來一会儿的时间但是又困了,看來当年培养的那个早睡早起的毛病沒有荒废,
“对的时间,对的地点,遇见对的人,是一生幸福;对的时间,对的地点,遇见错的人,是一场心伤;错的时间,错的地点,遇见对的人,是一声叹息;错的时间,错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段荒唐,”
又是一段好经典的话,党如的第一反应是,又做梦了自己,话说这种梦又不是沒做过,当初还梦到杜甫那个老愤青去呢,只是这些话,也太耐人寻味了,好得让人感同身受一声叹息最后抱憾终身,党如觉得自己的眼泪都要掉出來了,干嘛总是做梦才有人告诉她这些道理,而在现实中什么都要自己去承担,
一滴眼泪滑过脸颊,党如感觉到有点湿润,睁眼一看,竟然下巴顶住的被子已经湿润了,不知道梦里掉了多少苦清泪,她叹息了一下,却发现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谁,”在这后宫她待得不久,但是也养成了一个习惯,无论什么时候醒來一定要先看一下屋子里面,不然就春光外露了,现在也是如此,幸亏昨晚衣冠整齐的,不然就被人看光了,死也不要落个荡 妇的名声啊,
其实不用想也知道不是康逸樊就是康逸辰,党如一看,想得沒错,正是其一,康逸樊正直直的坐在自己的床前,一动不动,目光呆滞,与他之前威风凛凛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听到党如的问话,也沒回过神來,只是机械的开了一下口,缓缓的说:“你还睡得着,可以和康逸辰一起i,你很开心吧,”
有沒搞错啊,睡得好不代表心里沒负担的好不好,党如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沒敢说出來,却说:“不然你以为我要哭着喊着等死,”一句话彻底把康逸樊惹怒了,“你求一下我就那么难吗,你假装一下舍不得我很难吗,”
上帝作证,她的大脑根本沒想过这么复杂的问題,她沒想过让康逸辰來和自己圆房,更沒想过什么离开不离开的问題,康逸樊是故意來找茬还是怎么的,老是把贱名往自己头上扣,
党如干脆不说话了,康逸樊却又说:“说到你痛处了,不说话了,现在是丑时,还有一点时间你就要和朕去祭天,我答应你的我会做到,等到卯时,朕会派人过來接你一起去祭天,然后你和你的康逸辰要怎么双宿双飞我都不管了,”说完愤愤的离去了,
留下还是一天雾水的党如,她有好多的疑问,她怎么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什么时辰,他什么时候答应带自己去祭天,还有,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祭天,最后,他说和康逸辰双宿双飞,这么狗屁的话谁捏造的啊,那不成私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