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记不住,可身材却是极好的,看着就是好生养的,胸大臀俏,
美女B一副很其不争却又带着几分得意洋洋,道,“如今咱们不过才來王府,做什么说这样的丧气话,我们姊妹一同进府,日后不论是谁的了王爷垂青都理应帮衬其他姊妹,断然沒有独自享受荣华富贵的道理,”
如此慷慨激昂的演说即刻引來众人附和,大家皆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深表赞同,
在假山后面听了半天的弄玉伸手拉了拉跟在一旁的荣琼,从后面走了出來,“昨儿妹妹可听见王爷的那声嘶吼了,”
“今日因王妃身体抱恙,我一直跟着吉祥如意妹妹陪在主院里侍候主子们,那么大的声音我如何听不见,”柔琼很是配合的用力点头,
弄玉继续做出一副惊异且羡慕的神情,“原以为因王妃失忆,对王爷情谊全失,王爷会再另寻他环,咱们可好结束这多日独守空房的苦日子,可谁曾想,王爷对王妃竟是用情极深,大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派头,只怕是无论如何王爷心里和身边都容不得其他女人了,”
“可不是,”柔琼也表示羡慕外加惋惜,“咱们倒罢了,因是自小就跟着王爷的,王爷为人敦厚,王妃又极为友善,自是会包咱们终身衣食无忧,可那些个新送进來的妹妹们,怕是要可怜了,”
“可不是,年纪轻轻就要守活寡,怪可怜见的,”弄玉大声附和,然后假装不经意的抬头看见坐在不远处正怒视她们的四个人,表示十分惊慌,忙捂住嘴,做惶恐状,
柔琼则继续装成柔弱无害的白面女侠,友好道,“各位妹妹们,住的可习惯,若有什么不习惯的大可和侧妃知会一声,侧妃带人是极好的,断然不会刻薄了妹妹们,”
谁说过侧妃刻薄人了,谁说了,
美女中有人怒目圆瞪,便也有人抓住了柔琼话中的漏洞,美女C一副天真烂漫的神色,看着柔琼,“这等事情不该是同王妃禀报,恕妹妹冒昧,问姐姐一句,这王府里可是侧妃当了王妃的家,”
柔琼脸色瞬间变了三次颜色,众位美女则心中暗暗叫好,
弄玉微微皱了皱眉头,道,“王妃如今有病在身,自然是要侧妃帮衬打理府上庶务,妹妹今日的话若是传到王妃或者侧妃耳朵里,怕是小命不保呢,”
说着便拉着柔琼往前走了几步,又猛然守住脚步,回头,道,“深宅大院里规矩多,我是这府上老人,少不得要提醒极为妹妹,王爷素不已美貌论人品,更不以美貌论喜好,各位初來乍到,还是安生点好,咱们的王妃,甚是得宠,想必大家也早就听说古她的名头,虽如今已经失忆,可却还是难改气狠辣的性子,各位若是惹急了王妃,一句话发落下來,侧妃也是不会手软的,我和你柔琼姐姐人微言轻,便是有心帮衬,也无力支援,各位,好自为之,”
想一想,血流成河的漠北,想一想被砍断头的匈奴太子,大家都忍不住打了寒战,以韦氏为首策划的这场恐吓戏,基本上成功,
可却也不免会有一些顽固分子,视死如归,比如那个自恃貌美的美女B,
琴音悠悠,歌声阵阵,甚是唯美动人,可传到正在温书的李瑾之耳朵里就有点突兀且恼人,
“哪儿传來的声音,”李瑾之不耐烦的抬头,看了看站在一旁犹如雕塑的博古,
“兰花园,”博古答的很干脆,头都沒有动一下,
李瑾之不大相信他,将目光投向已经探头出去的牌九身上,
牌九缩回头,用力瞪了一眼博古,虽十分不满可不得不点头承认,“却是兰花园,”
“住的谁,这么沒规矩,”李瑾之十分不满,随手将书合上,仍在了大理石的桌案上,
“太皇太后新送來的姑娘们,來了已数月有余,可王爷却不曾临幸其中一位,且……且王爷不曾见她们任何一个一面,“牌九小心的提醒着,表示李瑾之应该对太皇太后送來的姑娘们以示友好,这样才不失皇家风范,
博古却觉得牌九这样太过于狗腿,于是很一本正经道,“王爷公务缠身,且又同王妃伉俪情深,如何有那闲暇时间去估计旁的,便是太皇太后送來的,也不过都是婢女,进了王府大门,便是王府的女人,何去何从都要听从王爷和王妃的发落,”
李瑾之觉得博古说的十分正确,牌九却严重不满,“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难不成你以为王爷怕王妃,就一辈子都靠在王妃一个人身上了,”
李瑾之点了点头,“我却是只想呆在阿素一个人身边,却不是因为怕她,哎,这个说了你也不懂,”
“奴才怎么就不懂了,”牌九梗着脖子,十分不满意李瑾之笑看他,
李瑾之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牌九,摸摸下巴,“是了,偏我怎么忘了,牌九如今也有了心上人,你放心,他日得空我必定同王妃提一提,那丫头如今也在她屋里当差,”
“王爷……”牌九少见的涨红了脸,瞪着眼睛看李瑾之,
李瑾之却不为所动,只将目光投向了一旁极力忍笑的博古,“那丫头叫什么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