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对不住李瑾之。“那个。你太突然了。我还來不及反应。”陶素讨好的解释。脸上闪过一过绯云。
这样红着笑脸的陶素。平白的多了几分娇俏妩媚。比平时多出不知多少倍的女人味。李瑾之深受鼓舞。一手揽着她的前腰。一口含住她胸前的嫣红。摩擦撕咬。
陶素浑身一颤。低头看着那深埋在自己胸前的头。情不自禁的抚上了他的长发。随着李瑾之手上的不停揉搓。陶素只觉得双腿之间一阵酥麻酸软。一时忘情。不知羞的叫了起來。并迫不及待的去解除李瑾之身上的舒服。
某人的武器早已经昂首挺立。等待长驱直入。李瑾之意犹未尽的从陶素胸前转移阵地。并不急着让自己的武器一探秘境。反而将陶素推倒。将其玉腿高抬。
陶素犹自气恼他让自己后背搁在冰凉的砚台上时。忽而觉得某处一阵湿滑温热。饶是她再流氓。也沒想过李瑾之会來这一手。当即浑身酥软。除了哼哼唧唧直叫。一分多余力气也沒有。
“怎么样。技术高超吗。”李瑾之趴在陶素身上。一脸暧昧的得意。
陶素羞红了脸。“你……你竟然……那多脏。”
李瑾之毫不在乎。一面挑逗的摩擦陶素空虚的某处。一面不以为然的挑眉。“你有特殊待遇。”说着又轻吻上了陶素的双唇。灵舌撬开贝齿。一阵搅动。
陶素只觉得身心俱酥。哪里还荣的她感动。身下那不安分的已经偷偷偷潜入。一探究竟。
李瑾之的动作由温柔变成狂野。再由狂野变成温柔。反反复复不下三次。直到热浪涌出。陶素整个人如置云端。
那位今日十分凶猛。陶素不过才刚清醒过來。就被他反身拉起。再次趴在桌子上。从后面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陶素被折腾的半死。躺在床上。那位伸手将她抱入怀中。声音含糊不清。“从前我喜欢娇小的。抱在怀里能小心呵护着。如今却不这么想了。”
明明累的要死。可陶素却瞪着眼睛睡不着。很认真的逗着李瑾之。“如今喜欢要媳妇抱着。保护。”
李瑾之将手横在陶素胸前。更加含糊不清道。“我喜欢坚强的姑娘。我尊重她的坚强。偷偷保护她的脆弱。我更需要她给我乐观的精神。和信仰。陶素那丫……”
话沒说完。那厮就沉沉的睡去。只留陶素一个人。在黑夜里扶着悸动不安的胸口。微微湿润了眼眶。
沒有人生來就坚强。也沒有人无坚不摧。坚强的姑娘都有着巨大的骄傲。她们从不示弱讨好。她们从不在人前落泪。可这不代表她们不会难过不会害怕。不会掉眼泪。
她们需要一个懂的她们无奈的坚强。和讨厌的脆弱。她们需要一个人维持她们的骄傲。默默的保护她们。从不大男子主义。从不似施恩一般将她们视为自己的私人用品。而是将她们当成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值得尊重的对象。
陶素觉得自己很幸运。虽然最开始她是迫不得已才嫁给李瑾之。可现在她们却是情深意重。
虽然她最讨厌纨绔子弟。可显然李瑾之并不是名符其实。
他虽玩世不恭。可却心思缜密。他虽游戏人生。可却极有正义感。
每个人都有一个面具。带着它迷惑众人。用自己认为对的方式來保护自己在乎的人。
陶素女扮男装。深入敌营的时候。不过还是个妙龄少女。她要带着一个邪魅的面具。让大家都惧怕自己。可夜里她会无助。会想念家人。
沈灵音就是她一直都放不下的牵挂。不是一场风花雪月。而是关乎成长。她陪陶素走过懵懂无知的童年。仿徨失措的少年。如今。最安稳的时候。却不能在她身边了。
想到沈灵音。陶素总是忍不住的难过。可回头看见沉睡的李瑾之。心里某一处的坚冰又似乎融化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