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再想别的方法。”
赵文就说:“省里的记者来我们大王采风,我们是很欢迎的,这样能让更多的人关注和了解我们大王,结果记者同志到了梆子沟因为水土不服得了病,你作为一个党*员,照顾了他几天,还将他送到医院里救治,充分说明了你的政治觉悟,从小见大,也说显现了我们大王县整体的面貌。”
“那个记者,身体真的没事吧?”
蔡福民心里笑,这个县长年纪不大,说话倒是一套一套的,怪不得人家是县长来着:“没事。县长,他拉肚子输了液体已经止住了……就是前面还亢奋着,不过活该,谁让他来大王给领导你添乱的,哦。是采访的……”
“猪哺了几个崽子?”
“十一个,那什么,不行,养猪也就是放羊的打酸枣,捎带的活,人都吃不够。没水,养殖业,不成的。”
赵文听了就点头:“你辛苦了,这样,待会我和你去一下梆子沟。”
蔡福民以为赵文是怕自己在梆子沟那里留有什么隐患的,想说那是自己老丈人的家。那个向前甚至在梆子沟的几天连第二户人家的门都没有摸到。
但是赵文这样说,蔡福民只有遵命的份。
蔡福民没想到赵文和自己到梆子沟去,还带着新任的公安局长蒲春根。
三个人到了梆子沟,已经下午四点多了,赵文到了那里很细致的将向前所住过的地方都看了一遍,又到隔壁的邻居那里瞧瞧那个黑妞。
黑妞家人下地干活没在,但是黑妞却不理会赵文他们。蹦着唱着就将客人留在院子里自己跑的没影了。
赵文又到蔡福民老丈人的猪圈外面看看刚刚哺育了猪仔的老母猪以及公猪,问问平时吃的饲料,然后就到一个山坡上四处眺望一番。
蒲春根跟在赵文的身后晃荡,蔡福民眼里只有赵文,对这个公安局长倒是不太注意,至于蒲春根都做了些什么,也没放在心上。
没多久,赵文三人就直接的去了土洼乡政府,蒲春根这是第一次到土洼来,于一英就打电话通知了土洼乡派出所的所长张柏江一起接待赵文一行。
此时已经晚上八点多。土洼像是往常一样飞沙走石,简单的吃了饭,于一英就安排赵文和蒲春根蔡福民三个休息,自己陪着赵文在他房间说了会话,看看时间不早。才离开。
过了一会,蒲春根趁着夜色来到了赵文的门前,还没敲门,赵文就将门拉开出来,两人一声不吭的顺着房檐下朝外走。
风依旧大,吹得人有些睁不开眼,路上灰黑的什么都看的朦朦胧胧,两人到了一个巷子里,赵文站住,蒲春根就敲门,一会就听到院子里的脚步声,接着大门无声无息的开了,露出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蒲春根站在赵文的前面,这人一见蒲春根一身警服,脸色有些僵硬,赵文就说:“半斋先生安好,深夜来访,打扰了。”
白仁丹这些日子一直的在等,他一方面在等着那个让自己提心吊胆的人来找自己,另一方面又希望那个人永远不要出现,在这种忐忑中,没想到今晚正主终于来了。
白仁丹一声不吭,侧身请赵文和蒲春根进来,然后关了门带路,将两人让到了屋里。
泡了茶水,白仁丹亲自为赵文和蒲春根沏好,就跪坐在对面。
蒲春根看着这个屋里里的摆设,觉得很有意思,这屋里没有电灯,照明的都是仿古的烛台,烛台上手臂粗细的蜡烛这会燃烧的正好,带着一种似有若无的幽香,而地上的蒲团和案几以及那个八卦图形,都让蒲春根觉得这个什么半斋先生就是一个欺世盗名的货色,而且这人分明还是是一个颇有讲究的欺世盗名的货色,不是泛泛之辈——众人都说这个算命先生有眼疾,是个盲人,但是此时他眼睛透亮,哪里盲了?
现今社会,装神弄鬼者,必有所图,所图者,不是钱财,就是女色,要不,就是名望地位,那这个白仁丹谋求的是什么?
“茶不错,”赵文这是第二次见白仁丹,看着他黑亮的眼睛也不诧异,抿了一口赞叹说:“素瓷传静夜,芳气满闲轩,半斋先生果然雅人高士。”
白仁丹点了一下头,说:“县长过赞,茶是雨前,只不过这水倒是有讲究,是从南墁水库源头载来的,不是大王本地的水。”
茶过三盅,赵文说:“半斋先生学识渊博,在大王影响颇深,我有心邀请先生到政协去,为大王的前程出谋划策,还望先生不要推脱。”
白仁丹心里一直的提心吊胆,以为赵文这个煞星会让自己做什么难以实现的难事的,可是他敲破头都想不到,赵文费了那么大的力气让自己回到大王,竟然是让自己当政协委员。
政协委员的组成基本上是参加人民政协的各党派、各团体和各族各界的代表人物,在社会上享有较高的声誉。
政协委员的产生程序是:参加各单位政协的提名推荐,各级党委有关部门对推荐的名单进行综合评定,并同各推荐单位协商,形成建议名单,在将建议名单到政协常务委员会进行协商,经全部常务委员过半数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