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说了一句:“吴书记,也不能这样说,汶水水库的建成不仅仅是老县长一个人的功绩,它也是我们全乡三万多人民群众群策群力的智慧结晶,是有益于当代,造福后人的大工程,比如*县委高玉华书记就很支持水库的工作。张乡长到汶水上游视察,也是为了关心群众嘛。”
听了韩缚驹的话,赵朴方伸手拿起了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吴满天似乎对韩缚驹的话有所了悟,他呵呵的一笑说:“我知道,韩书记说的有理,我不是说这个水库是归谁的功劳,我的意思就是说这个张乡长他太冒失,太不懂得洁身自好了,你说你……算了,我不说了,这人死了,什么事都没了,我这里还说什么呢?”
李高民越听越恼火,吴满天哪里是在替自己分忧,这分明是给自己捣乱。
无论张高登以前的工作做得好不好,有没有不到位的地方,眼下这个时候不是论功行赏分得利益的时候,而是怎么以集体的名义,以党组的名义给县委县政府一个交代的时候,这个时候在背后捅刀子乱放炮,是小人!
会议室里又陷入了沉默,在座的三个副乡长两个书记和一个办公室主任,加上李高民自己七个人,喝水的喝水,吸烟的吸烟,沉默的沉默,发呆的发呆,李高民忽然就想明白了——自己座位下的不是书记的宝座,而是一个火药桶,随时爆炸的**库,眼前的每个人都有可能是那个手持点火设施将自己毁灭的刽子手。
李高民觉得自己的确老了,累了,他这一刻忽然的很怀念张高登在的那些日子,年富力强的张高登还是能替自己顶替一些冷箭暗伤的,可是,他现在不知道是死是活,于是自己就只有坐在了这个风口浪尖。
“那天是谁值班?”
吴满天忽然说:“谁值的班,值班人怎么没有到汶水河,这是失职,要追究责任!”
刘志发几个迅速的抬起头看看周围的人,想了想,随着大家都看向了赵朴方,然后都看向了李高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