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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章沉闷的前奏之:死不悔改(2 / 7)

法说了出来,但是可能也许他是那种说出来这些话之后,即将付诸实施的时候,再一盘算,觉得想法有些欠妥,于是那些想法就被打倒了重来,或者这些想法就会不了了之,往往是雷声大雨点小,表里不一。

要么,就是从来的言不由衷。这个很正常。

等着他有所作为付诸实施的人只能白等,弄到后来和他一起混的人都知道书生这家伙绝对是一个“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

换句话说,这货就是一个光说不练的假把式,满嘴放炮的的小流氓,也就是一个、仅仅是一个口是心非的**。

——狗掀门帘,全靠一张嘴,说的就是他。

不过,团伙里的每个人,似乎都是这样的,假话、谎话连篇,但是这都不耽搁手里麻溜的活计。

其实,书生这些年过的一直很快活。

快活,快“活”。

快活快死,早些见马克思。

至少他自己觉得自己应该活得很快活。

书生从来就不知道自己的亲爹是谁,当然也不知道自己的亲老娘是谁,连带着七大姑八大姨的也就没了影。

书生是一个弃儿,或者是一个孤儿,仰或是被人贩子拐卖与亲生父母失散的儿童。

不过记事以来他自己身边的干爹干哥干爷爷干姐姐的,倒是有些数不胜数,干奶奶没有,或许怕美人迟暮似的早早从良了,或许被充实地球养分埋入地下了。从有记忆开始他就跟着这些人满世界的胡混盗窃骗钱,等年纪稍稍大了,他身边又增添了一些干妹妹或者是干弟弟……春去秋来,夏至冬尽,身边的人来了又走,他也换了好几个类似的家庭,从这个城市到那个城市,经纬度不停转换,他早就习惯了。为了配合这种转换好不疲惫他人的眼球,书生要么是一副吊二朗当的**像,要么就故作深沉、装沧桑,反正与文雅沾不上半点关系。

虽然他长得还颇为秀气,眼睛也贼亮,只是,他从来没上过学,也不可能上过学,平日里却向往学习,没事总爱逛书店,要不从捡破烂的那里顺溜几本书回来研读研读,当然他最喜欢的还是从别人家偷窃的时候,发现什么大部头的书籍,总爱顺手牵羊的带了回来,不管能不能看得懂,上面的字识不识得,装模作样的像是一个考研的老学究一样翻来翻去装神弄鬼,所以当然无师自通,字,也认得几个,十几年来,水平可以抵挡小学三四年级的儿童,这是他不甘寂寞不安心本职工作的结果。

书生那些“亲戚”里面的关系极为混乱,经常是今天干爹和干姐姐晚上睡一个被窝,到了明天干爷爷又搂着那位姐姐上下其手,在那些“姐姐”白花花滑溜溜的身上忙的不亦乐乎。

男女关系极其混乱。

不过,依照书生的长期详细观察,这些“姐姐”们乐此不倦,也不曾有什么痛苦,好像还很高兴,她们还明明白白的互相攀比,要是谁睡的“长辈弟兄们”多了,好像平日里说话的声音都大了许多,像是在这个行窃行骗的团伙大家庭里,平添了一种什么依仗似的。

而这些团队里的男性们更是频繁的内讧,动辄头破血流互相断手削指的比较随便,有的甚至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再也不曾见过。

所以,书生知道,低调而有些技术含量的活着,才能不会莫名其妙的消失。

为人低调,手上活计却要麻溜。

这是人际关系和生存的问题,所以书生不可以不小心。

身边的这些血缘关系,太乱。男女之间像是脱衣服吃饭吐痰一样随便。

年纪稍小的时候每次书生蜷缩在墙角或者床底,要不就是楼梯口的某一处借着五味陈杂烂被褥的遮挡饶有兴致的观看这些男女肉搏更或是女女男男多人较量制造最与生俱来深入骨髓的快乐时候,听着“吭吭哧哧”的声响,还有那些女性或者是快活或者是装作快活的叫声,就想着那些另一个活法另一个阶层里的白日里冠冕堂皇道貌岸然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的男男女女们,这时候是不是也一样在这个夜空下的某一个温暖的房间里或者冰冷的野外在搞同样消耗体力的运动呢?

人,是不是都是这样呢?

既然属于私人的最应该隐蔽的东西都可以肆无忌惮的在不相干外人的眼皮子下堂而皇之的表演,那人有什么比发情随便媾合的其他物种高尚呢?

——他是见过男人和女人在野外苟且的,而且多的在记忆里已经记不清次数了。

所以,只此一点,书生早早的就知道,人,真他妈的虚伪!真他妈无耻!

真他妈的表里不一!

真他妈的那个什么!

干!

后来书生自己懂事的时候就在大街上以各种姿态趴着站着跪着躺着伸着从未洗过的小脏手一副可怜相的用哀怨的眼神盯着过往的人们伸手乞讨了,当然在这之前幼小的他是被抱着,抱着的人悄悄掐着让他哇哇的歇斯底里的大哭,被木车拉着满大街的晃悠,以博取爱心,获得利益。

悲情总能获得面子上的同情,来钱也快些——不管刮风下雨、打雷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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