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的总统套房内,一对男女如蛇交缠在一起,屋内不断传來令人热血沸腾的欢愉声,起伏不断,
马尔斯轻睨一眼身下香汗淋漓的人儿,一个猛烈的挺进,热流喷在胶套,
沒有一丝留恋地抽出,马尔斯微喘着粗气坐在床沿,余光扫过金安娜因激情而泛红的脸,嗖地瞳眸一紧,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女人中,他会找上金安娜來发泄自己的不满,或许是因为在她身上,他看到了蓝樱的影子,
脑海中,一张明媚的笑脸无预警的出现,马尔斯有些燥郁地扒了扒头发径直走进浴室,
望着凌乱的屋内,金安娜勾唇一笑,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原因,但只要他要她,这就够了,她把自己放在最卑微的位置,为的只是想要他再看她一眼,
浴室内,马尔斯望着镜中人竟觉得有些讽刺,看到金安娜那张脸,就会让他想起蓝樱,莫名的负罪感竟然缠了他一整晚,真可笑,他凭什么要有负罪感,离开他的人是她,背弃他的人是她,应该内疚应该背负这种感觉的更应该是她才对,
甩了甩头,马尔斯径直走出浴室,
刚出浴室,金安娜便站在门口,**着身子,即刻攀上他颈部,娇媚地唤道:“阿斯……”
不着痕迹地拿开她的手,马尔斯冷着一张俊脸穿好衣衫,感到身后传來炙热的目光,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
如果当初他遇到的不是蓝樱,或许他和金安娜永远也不会沾上半点关系,撇开她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单单是罗绣一直想要撮合他们这一点,他就十分反感,可现在,他不但拿走了她的初夜,更找上她泄欲,他这是怎么了,一点也不像他,
“不要走好不好,”缓缓地靠近他,小手圈住他的腰身,金安娜的声音显得十分落寞,
阿斯的身上沒了往日的神采和孤傲,只剩下浓浓的冷漠和忧伤,她好心疼,好心疼这样的阿斯,他看上去好难过,令她也好难过,好难过,
马尔斯微微一震,俊脸有了缓和的迹象,任由她抱住自己,如果说这句话的人是她,多好,
自嘲的笑容爬上俊脸,马尔斯不着痕迹地拿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偌大的总统套房内传來女人的啜泣声,
停车场内,一双黑瞳擒住凹凸镜内闪过身后的黑影,眸子阴戾地眯起,
这个时候來惹來,还真不知道好歹,马尔斯嗤笑着勾唇,继续慵懒地超前走着,随即转向拐弯处,
黑影微微一愣,连忙追了上去,奇怪,刚刚还在这,怎么忽然就不见了,黑影疑惑地蹙着眉头,警惕地扫过四周,
“这位先生跟了我这么久,不累吗,”从他出了Pub,他就发现有人跟着他,只是沒想到他们的耐力这么好,原本以为是狗仔队,想不到却是杀手,
马尔斯睨过男人耳坠的纹身,黑瞳霎时暗下,复杂的光芒蒙上黑瞳,
男人冷冷地对上马尔斯复杂的瞳眸,眼眸一眯,腰间的手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紧握在他手里,
马尔斯灵敏一闪,快速躲到车后,
男人不慌不忙地踱着步子顿在车头,猛地侧身,
两车中间的走道竟空无一人,
该死,他太大意了,男人暗自在心底咒骂着,视线快速地扫过四周,一抹身影闪过车辆之间,
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男人勾唇冷冷一笑,加快了脚步,
窸窣的脚步声从身后传來,男人警惕地猛然回头,空旷的停车室沒有一丝异样,男人看了看前方,再望望后方,眼眸微微一眯,眼里闪过狡黠,
“嗖,,”如子弹发射后在空中留下细微的声响被吞沒在停车场诡异的寂静中,
像是被蚂蚁叮咬的刺疼在男人颈部蔓开,一阵眩晕袭上大脑,男人狐疑地摸向颈部,一个细小的针头稳稳地扎在颈部,
男人心底大惊不妙,快速地拔掉针头,强健的身体却如烂泥瘫软在地,
拐角处,挺拔的身影逆光而现,马尔斯踱着步子不慌不忙地走到男人跟前,冷峻地看着男人,黑瞳的阴戾愈发地浓烈,
如果不是今天在Pub,夜给他这个东西防身,估计今天,他怎么也得挂彩,把玩着手里的人偶模型,马尔斯不以为然地挑眉,想不到这玩意看上去不怎么样,原來这么好用,难怪南宫夜不喜欢带枪,
金灿灿的阳光洒在园内已经秃头的树木,看上去好不凄凉,
阎蓝樱睁开迷蒙的睡眼,望着窗外晴朗的天气,眼神空洞地像个沒有灵魂的娃娃,一张小脸依旧沒有一丝血气,
阎凰苦着一张俊脸无奈地放下手里的生鱼汤,目光紧紧地擒住她,虽然把她从鬼门关给拉了回來,但她现在就跟活死人沒两样,不吃不喝,也不说话,睁开眼就望着窗外,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哪怕跪在她面前求她原谅,她也视若无睹,
已经三天了,从她醒來,阎轩就命令阎凰不准她踏出房门一步,否则唯他是问,蓝樱知道门外站着好多保镖,这几日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