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沒有礼貌。”拓跋雪樱跳起來大喊。“本公主问你的名字。是你的荣幸。你这个家伙,气死我了……”
又走了半个时辰才來到正殿。一位老人坐在朝堂之上。虽年过花甲。但气势仍然不减。尤其是他眼里精锐的光芒。更是如鹰一般。他看着薛夜痕。像是要将他看穿了一样。
“跪下。”古力用力按他的肩膀。却发现自己好像按在了一块石头上。他使出了全身力气。薛夜痕还是岿然不动。
拓跋威的眼神慢慢有了变化。对身边几名护卫使了个眼色。护卫受意。冷笑着向薛夜痕走去。
薛夜痕已经做好了全身的防御。他现在虽不能反抗。但也不会让他们占了便宜。
这时。一个护卫忽然抬腿向他的膝盖狠狠地踹了下去。其余的人也不甘示弱。用力往下按他的身体。
拓跋威的眼里已经有了笑意。不知好歹的中原人。这次就让你好好尝尝本王的厉害。他对他身边的几名护卫是十分自信的。他们可都是在摔跤大会上千挑万选出來的。且不说他们一身的功夫。就是那浑身的蛮力也够这小子受了。
可很快。他的笑容便僵在了脸上。因为一阵肉体撞击的闷哼声之后。他的护卫已全部倒在了地上。哇哇乱叫。
薛夜痕冷冷道:“我本不是你西菖的臣民。为何要跪你。现在只是给你们一个小小的教训。我并不是大邺的奸细。我也不想管你们和大邺的恩怨。我只是來找我的妻子。”
拓跋威拊掌大笑道:“小子。好本事啊。本王就喜欢你这样的硬汉子。”他走到他身边。道:“你说你不是大邺的奸细。可有何证据。”
薛夜痕道:“那你说我是大邺的奸细。你又有何证据。”
拓跋威道:“如今世人皆知。大邺与我西菖势不两立。而你身为中原人。又身怀绝技。如今突然出现在本王的地盘上。你说我该如何认为。
薛夜痕道:“我不管你怎么认为。如果你不想见到我。那就放了我的妻子。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拓跋威道:“那个姑娘。是你的妻子。”
薛夜痕点头。
拓跋威面露惋惜:“真看不出來。你还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此话怎讲。”
“你难道不知道你的妻子已经活不久了吗。”
薛夜痕的心里一痛。道:“这与你无关。我只要你马上放了她。我们便会消失在你的面前。”
拓跋威缓缓道:“如果你不是中原人。或许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薛夜痕冷冷道:“我不需要朋友。”
拓跋威哈哈大笑:“好小子。本王猜你一定不是普通人。所以。在沒有查清你的身份之前。本王必须把你和你的妻子留在这里。我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敌人。”
薛夜痕道:“你猜错了。我和我的妻子就是普通人。我们不过是在中原生活不下去了。才來这里避难。你也不用白费心机了。我对除了我妻子以外的事情都不感兴趣。更不会有工夫去做谁的奸细。”
拓跋威道:“可是本王对你却很感兴趣。”他锐利的目光打量了他一下。道:“本王看得出來。你若是想逃。这里沒有人能拦得住你。但只要你敢跨出这个门槛。我保证你的妻子就连三年的寿命都沒有了。”
薛夜痕握紧了手掌。道:“你不必威胁我。在沒有见到她之前。我是不会走的。但若是你们敢伤害她。我必让你们血流成河。”
“父王。父王。奸细在哪里。待我杀了他为大哥报仇。”外面一人持刀闯入。满脸的杀气翻腾。
“拓跋应天。”拓跋威还未反应过來。就看到他儿子的尖刀劈下。“住手。”
拓跋应天的刀狠狠地砍在薛夜痕手上的锁链上。只见一阵火花碰撞。竟将他的锁链砍成五六截。哗啦啦掉在地上。
“來人。护驾。”古力急忙挡在他们的国君前面。这家伙的武功他刚刚领教过了。在场之人确实沒有人是他的对手。除了感叹自己学艺不精之外。他对中原武林也不禁好奇起來。
薛夜痕只是活动了一下被勒得青紫的手腕。淡淡一笑道:“不用担心。我不会伤害你们。”他的身体忽然一转。绕过古力便将拓跋威抓在了手里。顺手拔出了一名护卫的弯刀。
“你……你要干什么。”古力大吃一惊。
而拓跋应天却只是握紧了刀。沒有说话。如今大哥已死。二哥又是个病秧子。只要父王一死。王位自然落在了自己的手里。他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根本就沒有出手的意思。他甚至听到心里一个声音在喊:“赶快动手吧。杀了他。我就不用再处心积虑发动叛变了。杀了他。我就是王。”
薛夜痕淡淡道:“放了我妻子。我自然放了你们的君上。”
古力额头满是汗水。这个他可做不了主。转头看看拓跋应天。他们的四皇子。后者冷冷道:“还说你不是奸细。我告诉你。我们西菖是绝不会向大邺低头的。你的妻子。早已被我处决。你还是乖乖地束手就擒。不然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