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沒跑起两步,严正曦已将她拉回自己怀里,隐忍地绷着脸,他的怒意也全部迸发出來,单手将她的反手制压在她身后,几乎要将她的手腕给捏碎,咬牙切齿地瞪着她,怒火喷洒出來:“你以为你逃得了吗,你是我严正曦的女人,我什么时候要你在哪里要你,你都沒有权利拒绝,听到沒,”他似乎是想通过宣告她的所有权來平伏自己内心极大的妒意与怒意,而芊芊却倔强地对上他说:“严正曦,如果可以我宁愿死都不做你的女人,”
她将他的怒火燃至最高点,那灭顶的怒意已将他所有的理智燃烧殆尽了,只剩下疯狂暴戾的掠夺以及毫不怜惜的占有,
他将她放倒在厨房的大理石上,那伤痛的后背贴着冰凉让她疼痛万分,却极力地隐忍着不吭声,在每次他疯狂暴戾地占有时,她就像在地狱走了一回一样,已濒临死亡的边缘了,
原來她真的宁愿死都不愿屈服在他身下,这是她最深最深的恨意,也是她晕厥前最后的意识,
在严正曦最后释放的欲望时,沒有任何阻拦地进入她的体内,高潮过后,他在想如果她怀上了他的孩子,那会是怎样,
突然脑海里又呈现了她那些诱人的行为,还有那个男人的嘴脸,如果她怀上了那个男人的孩子,那他一定会亲手扼杀了那个孩子的存在,
情潮过后的空虚让他悲伤地望着那张晕厥的脸,大手抚在上面已是一片冰凉,理智回归过后,他才知道原來爱有时候就是一种伤害,而他就是伤害她最深的人,
如果恨能将她紧紧地锁在自己身边,那他就让她恨一辈子吧……
芊芊醒來的时候,人已趴在自己在佣人房的床上,背上似乎有些动作,她无力地侧过头去看,只见严正曦正认真地替她包扎着,那眼里的温柔与刚才的暴戾已经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突然她开始迷惘了,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在那样对待她过后,又要用如此疼惜温柔的表情來触动她,让她有种愰然的感觉,但身上的痛楚骗不了她,而她恨他的事实也沒有消失,
又侧过头不再看他,冷漠地对待并沒有影响严正曦手下的动作,他依然温柔地替她包扎,甚至在抬起她绕过她胸前的时候,也小心翼翼地不碰到她,这个男人真的太可怕了,
待他包扎完了,他才淡淡地说:“洛芊芊,你要记住你的身体是我的,不准再给任何男人碰你,我容忍是有限度的,”说完他已起身离开了房间,剩下芊芊一人在回味着他的话,很显然她以为她跟别的男人上床了,但她沒有,她真沒有跟别的男人上床,但如果那晚的不是他,那她就真的不知道是谁上了她,她很好奇的是,如果那晚不是他,那他为什么会知道,
她完全想不通,深思想了很久,突然一张不太陌生的脸浮进她的脑海中,在她的记忆深处,那晚的男人好像就是他,难道她真的跟那个男人上床了,所以严正曦才会那么生气吗,
突然又无力地冷笑了下,他生不生气关她什么事,而且她被上了,不是更好吗,这也算是她无形的报复吧,绿帽子他可戴得舒服,
晚上的时候芊芊若无其事地做着家务,齐然希一回來似乎就不让她好过,不是使唤她拿拖鞋,就是拿水,反正她沒让芊芊消停过一刻,芊芊也沒有抱怨,只是默默地做着承受着,倔强的她已经懂得该如何在敌人面前表现最强的一面,她要让他们知道他们的打击对她來讲,一点份量都沒有,
严正曦似乎很晚才回來,而齐然希在使唤芊芊,却又得不到反应后,也沒趣地回到自己房间,等严正曦一回來,她就立马从房间飘了出來,一路上的嘘寒问暖让严正曦感到厌烦,却在看到芊芊那不卑不亢地态度时,心情更加地烦燥,
扯了条领带给齐然希就命芊芊替他调水洗澡,但这种工作齐然希可不会落在她手里,抢在芊芊的前头说:“你去忙你的吧,洗澡水我会替我老公放,还有等会最好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需要一些私密的空间,知道了吗,”
芊芊淡淡地对上她说:“是的,那我先出去了,”转身离开时却撞上了走进來的严正曦,在险些撞入他怀中之际,芊芊用力地稳住了自己的的身子,只见他深沉地看着两人沒有说话,芊芊也沒有理会他侧过身然后径直离开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芊芊趴在自己的床上,却怎么也睡不觉,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似乎超出了她的想像范围,一想到言丞谦现在的处境,她的良心就不安了,
正当她深思之际,门把突然被扭开,随后严正曦走了进來,芊芊立刻警惕地爬起身,一脸惊慌未定地看着他问:“你又來做什么,”
“你说呢,那么晚我來你房间,你说我想做什么,”他邪恶地反问她,高大的身子斜靠在门框上,削薄的唇瓣在黑暗中显得晶莹透亮,如此情欲涌动的表情,她无比地熟悉也无比地害怕,害怕他的暴戾害怕他的掠夺……
芊芊缓缓地将身子往后挪,而严正曦走过來将门锁上,那高大的身子立刻将这间佣人房挤满,他邪魅性感地笑了笑又说:“放心吧,我不介意在佣人房里中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