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事,”贺文轩转身,喊过最后上船的江子樵,“子樵,你陪我到船尾吹下风,”
江子樵说道:“好,我也正想吹吹风呢,我这脑子乱得都成一团面糊了,是萧公子吧,你怎么了,”他看到文轩新收的书僮象失了魂般,直直地瞪着甲板,小脸有点发白,
“沒,,,,,,沒什么,我的画材呢,”蓝梦姗悻悻一笑,摇摇手,打开带上來的包袱,佯装找寻着,
贺文轩碰不得女人,那,,,,,,昨天,他牵着她的手走街窜巷,他怎么好端端的,难道她是男人,
“我不管,哪怕碰不得贺哥哥,我也要嫁给贺哥哥,天天看着就好,回宫后,我就让父皇指婚,除了贺哥哥,我谁也不嫁,”紫璇象是想通了,一脸郑重地发誓,
冷炎笑笑,撩开袍摆,走进舱中,在桌边坐下,
蓝梦姗已经在桌上铺好了纸,调着颜料,
龙江镇的运河沿山而建,两岸绿树围绕,风景优美,蓝梦姗看了看如烟的远山,提笔蘸墨,随兴画了下去,
“炎儿,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成亲呢,”紫璇不敢去看贺文轩,实在无聊,只得缠上她冷冰冰的外甥,
冷炎扫了眼桌上的画作,河上涟漪片片,远山细雨飞飞,又黑又长的睫毛动了下,沒抬起眼,“小王尽心辅佐皇上,倒沒留意这些小事,”
“你是不急,可皇姐好急的,进宫一次,就和父皇嘀咕下,父皇说不定,也会为你指婚,搞不好还是位邻国的公主,”
冷炎闻言,抬眸看向她,“皇上日理万机,小王的家事怎么还能让他费心,”
紫璇闭上了嘴,放弃和冷炎聊家常的机会,说起來他们是亲戚,可炎儿就是冷得象块寒冰,让她觉着她和他之间,有一道无法跨过的鸿沟,
其实,她愿意看他的冷面,还不是因为他是贺哥哥的好友,唉,贺哥哥,紫璇扭过头,看到船尾的两位俊美男人,在河风的吹拂下,衣袂飘飘,不知在聊什么,
她轻轻叹了口气,东张张,西望望,目光落在画画的蓝梦姗身上,咦,炎儿在偷瞧他呢,那眼神好温柔,她简直怀疑看错了,
“这里若多一座寺庙,意境会更美,”冷炎指着画纸,
“深山古刹,意境是不错,但有点显得太寂寞了,不如添条溪流,有动感,富有生气的,”蓝梦姗侧目含笑,
“嗯,不错的创意,萧公子,你这画是和谁学的,灵韵十足,京城的画师技巧不错,独少灵韵,”
“我的祖母对琴棋书画颇有心得,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和她学的,”
“真希望有机会拜访下你的祖母,当年一定也是位才女,”冷炎随意问道,
“她不住在龙江镇,”蓝梦姗搁下笔,拿起画纸走到船尾,让河风吹干墨迹,
撑船的船夫瞄了一眼,大惊道:“公子,你这画真是神了,我好象能看到这山后面的农家,”
“能有我贺哥哥神吗,”紫璇站起身,凑过头,“给本宫看看,”
“这画入不了公主眼的,”蓝梦姗轻笑道,把画移远了些,
紫璇今天够窝火的,贺文轩不冷不热,冷炎一幅冰面,她是堂堂公主哎,竟然不如一个小书僮受重视,
“你敢违抗本宫的命令,”她厉声发问,
蓝梦姗大大的清眸掠过一丝怒意,她抿紧唇,沒有吱声,
“你聋了吗,”紫璇火了,冲过去,伸手欲抢,不想用的力度太大还是脚下绊着什么,她撞到了蓝梦姗,蓝梦姗來不及闪躲,身子一斜,“卟通”一声,落入了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