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公公接过银票。瞪大了眼睛。表演。那可是拿命在玩啊。搞不好真的就身首异处。粉身碎骨了啊。
这个燕王爷的确是个‘阎王爷’。他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而他竟然面不改色。待自己风流快活完毕。直接丢一句表演到位。此人甚是可怕。不。是可恶至极…
转眼看了看足足有五万两银票。这可是他几辈子都挣不來的。随即眉开眼笑。恭维的声音顺势压來:
“王爷召在下前來恐怕沒有这么简单吧。有话直说但说无妨。只要我崔公公办得到。就是粉身碎骨---。”
“呵呵。崔公公。言重了。言重了。其实本王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公公您成全。”
崔公公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心里暗自琢磨:
‘不知道燕王爷又要耍什么花招。早就听闻燕王爷心肠歹毒。风流好色;其人野心勃勃。心思诡秘。让人捉摸不透。
今天一來就送了我两份份大礼。一份大礼差点要我命归黄泉。差点命不保夕。
另一份大礼却是他穷其几生都赚不來的银两。后半生可以风光无比。肆意挥霍。
此二份大礼。截然不同。一个犹如天堂。一个却在地狱。这个“阎王”。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不管计与不是。看來这趟浑水他已经趟定。既然拿人手短。白给的银票岂有不收之礼。
只是他为何不直接切入主題。非得如此拐弯抹角。只是难不成他。他。他真的。他真的要。’
崔公公眼神忧郁。黑眸中流露出的不安和异常。燕王爷看在眼里。却毫不在意。正所谓欲擒故纵嘛。于是口是心非的说道:
“如果公公觉得为难。本王绝不勉强于你。”
只此一言。话还未落声。崔公公扑通一声双手作揖。硬着头皮。随声附和道:
“愿为王爷效犬马之劳。任凭王爷差遣。”
“崔公公。请起。请起。您这是要折寿于我。”
燕王爷边扶他。边从袖口中掏出一瓶鹤顶红。笑盈盈的对他说道:
“我说过。我绝不勉强于你。既然是你心甘情愿。那我也就只好顺水推船。成全了你。你一路好走。”
“唔唔唔唔……”
随着几声吱唔。崔公公顷刻间命归黄泉。果真去赴了阎王。
四周做事的下人个个面色煞白。忽闻燕王爷大声急喝:
“來啊。将此密信亲自送予宫中。面呈圣上。就说崔公公调戏本王‘王妃’。被本王就地正法。要他三日之内來取尸首。”
“可是。可是王爷。他。他可是皇上御。御。用--用太监。又---又是两朝元老。恐怕…”
啪。
燕王爷猛然抬手。一记耳光甩了出去。被打的下人两眼冒星。跪倒在地不敢抬头。
“别再本王面前大言不惭。凭你也敢指手画脚。你是在教训本王吗。
滚。马上滚。
如若再有下次。他。就是你的明天。”
“是。是。属下不敢。属下不敢。马上就去。”
多嘴的下人。轻拭嘴角的鲜血。怯懦的爬着离开。燕王爷见他离去。竟在府中。仰天长笑。
只见他一派傲然。负手而立。清凉的夏风吹起墨黑长发。飘逸芬芳。让人遐想联翩。
与之前形成鲜明对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