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办公室里,之前的旖旎春光已经不复存在。当所有激情褪去的时候,这里显得异常的冷清和诡异。
说实话,她根本就不喜欢在办公室里做这种事情的。可是偏偏刚刚在她身上热情如火的男人喜欢。若不是他俊美无比的外貌,娴熟出众的技术,以及接下来要给她丰厚优渥的支票,她说什么都不愿意在这种地方交欢。
这里根本就阴森恐怖的吓死人。
难怪别人都说他不正常。可是他却又偏偏是所有女人想要得到的男人。
英俊,多金,热情,强劲,那几乎吸引了所有的女人。可是同时,他冷酷,绝情,粗暴,心狠。他简直就是天使和恶魔的共同体。让人想爱却不敢爱,就怕沉溺在他的热情如火的情欲之中却转眼被他的冷酷彻底毁灭。
所以,她不敢奢求更多,之前她要的,他已经用他的热情全数赋予了,接下来的,就是他即将出手的巨额支票了。那才是最实际,最能吸引她的东西。
毕竟,这样的男人拿来当床伴可以,但是作为长久的伴侣……
她可不敢想。
桓绍致一手推开勾住他脖子的妖艳女人,极度不耐的拿出办公桌抽屉里的支票,随随便便填了一串数字,然后大手一撕,塞进了那个女人的手中。
“哦!亲爱的,你对我真是太好了。”女人的眼睛显然在看到那一串数字后张大了好多,连嘴角的笑都让人看起来夸张的想要吐。
他英俊的脸上,因为那个女人的笑容而变得紧绷了起来。怒气已经不可忽视的攀上了他的整张脸。他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多一分钟都不想。
这样的女人让他感到恶心。
桓绍致当机立断,按下桌上的内线,叫来楼下的保安,不出十分钟,那个女人就被很不友好的请出了他的办公室,顺便还带走了他刚才填好的那张支票。
他有些头疼的揉揉太阳穴,再次无语。
他搞不懂,这些女人看中的到底是什么?他这个人?还是桓家的钱?在上床之前总是可以对他说出一千一万遍的“我爱你”,可是下了床,在她们的眼睛里除了对钱的渴望,他什么都看不到。
是因为他刚好姓桓吗?
所以会引来无数的女人?可是,那些女人除了想要他在床上的不俗表现之外,就是对他之后会开出来的支票颇有兴趣。其他的,真的什么都没有。
他真是怀疑,到底是他的魅力不够呢,还是时下的女人心里除了性就是钱?为什么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一个女人会要他的心?他不是没有感情,只是一直在寻找适合自己的。可是,偏偏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一个无心无情的男人。
所以还自作聪明的认为,只要不向他索要感情,甚至可以将关系维持的更长久。
可是,她们都错了。他要的是一个可以全心待他的女人,和他同样用心,用情的女人。
不过,可惜!即使他拥有常人所拥有不了的财富,拥有常人所钦慕不来的外表,可是,直到他今年已经三十二岁高龄,还是没有一个女人愿意爱他。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想是不是有一些变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竟然在心底期待爱情的出现?
可是,爱情究竟是什么呢?没有两性和金钱的维系,爱情又能不能长久呢?
他有些无奈的摇头,这个答案,他不知道。
童年的记忆总是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一家三口和乐融融的景象总是教他回味无穷。可惜,母亲过世的早,之后的桓家就再也没有以往的气氛了,那种和乐融融再也找不到了。
所以,他才渴望,渴望有家,有爱,而不是单纯的钱与欲的交易。那已经让他疲乏,感觉索然无味了。
轻轻的敲门声拉回了他飘远的思绪……
“进来。”
他不着痕迹的开口,浑厚而带有磁性的声音透过厚厚的门,迎来了他的贴身随从。
“少爷,飞机已经准备好了。请问,什么时候让飞行师动身?”
桓绍致抬起头,深邃而带些玩味的看着他的随从,扯嘴一笑。然后很快,从他的椅子中站了起来,用一口流利的英语回答道,“让飞行师回去吧!你和我一起去,我亲自去接她。”
那张气愤的小脸,至今仍无法让他忘记。
应该有半年了吧?她好吗?一切猜测在没有见到她之前都得不到印证,所以,他要看到她。
说不出来心里牵念的是什么。只知道,自从那天酒店走廊里的巧遇,她的那张脸就再也没有离开过他的脑海。时不时的会跳出来,带走他所有的心思。
扰的他无心工作,搅得他无神思考。手边的工作已经整整半年没有好好的进行。
直到得知,那居然是大学学弟兼生意伙伴人的妹妹,他的心里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愉悦。他不知道用这种方法将她困在身边好不好。他只知道,他想要她,不管用什么方法,他只想要她。
“少爷是要自己去吗?”随从有些吃惊,但是,少爷的决定通常都不会改变,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