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胜宝虽然不怕他,却也不想节外生枝,眼下对付东平国是最主要的,云天舒和苏莎不过是两个人,不怕将來沒有机会对付,
西元国内讧,东平国自然乐得看笑话,天一道人笑道:“齐道友,这么大方,刚才的这场战算到我东平头上了吗,道友可以大方,我们东平可不能掠人之美,此乃是苏道友的功劳,下一阵应该如何比法,还是由苏道友作主吧,”
苏莎心道:“那个齐胜宝不是好东西,这个天一也好不到哪儿去,这是生怕齐胜宝不对付我,特意在拱火啊,”他知道只要此时一客气,“东平奸细”这四个字就跑不掉了,故此也不说话,把头扭向了一边,好像沒听到天一道人的话似的,
天一道人不见半分尴尬,仍然笑眯眯地道:“既然苏道友无意打第二阵,那只要由我等代劳了,不知我方道友,哪一人愿去领教西元修行界各位道友的道术啊,”
“说那么废话作甚,让我一口把他们全都吃了,不就一了百了了吗,”东平一方请來的蛟老怪忍耐不住大声叫道,他本是望洋海里的一条恶蛟,一向野性难驯,吞吃人兽对他來说犹如家常便饭,此次能受邀前來也是看上了可以随意吞吃修行者这一点,他在一旁忍耐了半天,肚子就叫饿得咕咕真叫,吃了一只兽魂之后,饿劲不但沒有压下去,反而把馋虫勾了上來,此时见天一道人还要啰嗦终于大叫了一声,跳了出來,
天一道人心道:适才让你去破问卜的八卦阵,你装模作样不出來,现在露出真相了吧,妖怪就是妖怪,不管道行多高,总是狗改不了吃屎,表面上却高兴地道:“蛟先生既然愿意出面,此阵我们东平胜定了,就请蛟先生大显神通吧,”
蛟老怪哼了一声,來在峡谷中间站定,大声道:“西元国的哪一个出來让爷爷填饱肚子,最好选一些细皮嫩肉的出來,这样爷爷吃起來才有嚼头,”
西元修行界众人闻听此言,心中都是一寒,俱知这只凶兽说得乃是实话,想这蛟老怪在海外纵横多年都无人制得住他,神通那就不必说了,自己与他交手若是一个不好,性命不保自然不在话下,只怕尸首也难以保全,
齐胜宝看了看左右之人,走到了鹏化老祖跟前,道:“鹏老祖,蛟老怪神通非比寻常,依我看來,这西元阵中也只有老祖你才是他的对手,只要老祖能击败此怪,齐胜宝答应的事绝不食言,”
鹏化老祖看了看蛟老怪,又看了看齐胜宝,忽得一笑道:“今天既然來到这里,终究是要做过一场,不过老祖我有言在先,只此一仗,无论胜败,你答应的事都必须做到,少和我打马虎眼,你若是食言的话,老祖就算不在了,也自然会有人去寻你的晦气,”
齐胜宝微微一笑,也不还口,只是道:“那贫道就祝老祖马到成功了,”
鹏化老祖一言不发,迈步走向蛟老怪,焦云海从旁边拦了他一把,道:“老鹏精,这蛟怪不简单,离化龙也只有一步之遥,你可千万小心,”
鹏化老祖笑道;“你放心,这怪物本事全是在水上,龙游浅滩尚且难以施展,何况是区区一条大水蛇,我天生与他相克,绝不会输于他,”
焦云海情知鹏化老祖之言纯是安慰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又叮嘱了一句:“不行就退回來,面子不值得用命去换,”
鹏化老祖点了点头,來到蛟老怪面前站定,笑道:“老蛟,还认得我吗,”
蛟老怪看了看,认得是鹏化老祖,道:“我道是谁,原來是老鹏,你我俱是异类修行,今日却要自相残杀吗,”他虽然凶恶,对于出色的异类修士却也有三分香火之情,
鹏化老祖道:“情非得已,势所必然,闻听老蛟你只差一点就可化为神龙,我老鹏精正好找你印证一下彼此的道行,”
蛟老怪冷笑道;“既然你一心寻死,可也怪不得我,正好我的内丹还欠些火候,吃了你估计就差不多了,”右手一伸显出一条皮鞭,向鹏化老祖便打,这条皮鞭非是凡物,乃是他数次褪皮所留下的蛟皮所制,能避水火风雷,沾着点皮便能让骨断筋折,
“來得好,”鹏化老祖也不示弱,将手一招,手中多出一柄羽扇,只是向外一抖,就是一股狂风将皮鞭远远地荡了开去,蛟老怪的皮鞭乃是蛟皮所化,他的羽扇也是自己数百年间掉落的羽毛所炼,相较起來并不吃亏,
鹏化老祖与蛟老怪都是异类修士,各自的神通都是不小,双方一交上手便打了个难解难分,蛟老怪的皮鞭上下飞舞,处处攻敌不备,鹏化老祖的羽扇将门户守得极稳,有意先求不败而后求胜,十几招一过,二怪便知在兵器上万难胜过对方,要想取胜,非要施展神通不可,
蛟老怪打着打着,忽把皮鞭向空中一抛,口吐青光射在皮鞭之上,向鹏化老祖一指,道:“老鹏,看我的本事,”那皮鞭化成了一条青色大蟒,身有水桶粗细,从头到尾二十余丈,口中发着嘶嘶之声,就扑向了鹏化老祖,此乃是蛟老怪用本命元神所炼出來的器灵,比起“九兽索魂旗”中的兽魂,厉害了何止倍余,
鹏化老祖哈哈大笑,道:“老蛟,你我俱是异类得道,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