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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谷幽兰(17)(1 / 2)

(17)

画面上是一个房间。房间的空间很小。基本上正好占据了整个镜头。正对镜头的墙上有一扇窗户。玻璃是黑色的。由此可见录像的时间是在晚上;房间的的装修极为简易。甚至说根本沒经过装修。而且看起來极为陈旧。地板是灰色的水泥地。四周的白色墙壁也已经泛黄。在屋子的正中央摆着一张沙发椅。这也是整间房内的唯一摆设。

这是一件空屋子。可拍摄者为什么要弄这么一间空屋子來呢。张之谦正暗自纳闷。镜头上出现了一个人。确切地说是一位老人。他弓着身子慢慢的移进镜头里。坐在了沙发椅上。然后抬起了头。他的面孔清楚地出现在镜头里。

张之谦被吓了一跳。因为來者竟然是洪老先生。

这是怎么回事。洪老先生怎么会出现在那种场合。现在张之谦内心里其实已经对这间背景房有种感觉了。那是一间典型的低矮陈旧的砖瓦房。它一定是在市郊棚户区的某间房子内。而那里洪老先生应该不会去得。

而且洪老先生看起來精神状态并不好。脸色很难看。似乎正陷于困境或有什么难言之隐。难道。。是被人绑架。

这个念头就像一道闪电从张之谦的脑海里划过。但很快又被他否定了:在此之前并沒有听说过洪老先生被绑架之事呀。洪老先生是公众人物。他几乎很少离开公众的视线。

“咳。”洪老先生坐定以后。先清了下嗓子。显然是有话要说。张之谦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现在。我要宣布一下遗嘱……”

遗嘱。张之谦一个激灵。他产生了一种预感成真的紧张感觉。

“是的。是我的遗嘱的问題。如果我死了。我名下的资产划分成两部分。一是固定资产一亿元。全部划归洪氏基金会;第二部分就是洪氏集团。归我的儿子洪大友所有。咳……”

说到这里。洪老先生又剧烈的咳嗽起來。由于咳嗽得过于猛烈。洪老先生不得不弯下身体。他的脸也憋得通红。就在这时。镜头突然猛烈的抖动起來。然后突然调转了方向。照到了洪老先生左侧的墙壁。那里有一台电视机。正开着。而刚才电视机是沒有进到镜头里的。可电视机也就在镜头里一闪。屏幕上随之出现了一片雪花。洪老先生和房间消失不见了。

张之谦忙伸手拍拍录像机。他怀疑是不是录像机出了故障。显然洪老先生的话并沒有说完。怎么就突然沒有了呢。如果真是一份沒说完的遗嘱麻烦可就大了。咳任凭他怎么拍打。屏幕上还是一片雪花。他只得住下手來。当然他明白。决不是录像机的问題。录像机是新买得不说。这盘录像带很显然从一开始就有问題。甚至说有些怪异。

张之谦无奈的摇摇头。准备关闭录像机。取出录像带。可就在这时他愣住了。屏幕上又出现了画面。是一个黑衣人。张之谦倒吸了口凉气:这不就是刚才在猫眼里看到的那个黑衣人吗。对。就是他。

黑衣人几乎占据了整个镜头。所以无法看到他的背景。也就无法判断他是不是也在刚才洪老先生呆的那个房间里。

黑衣人还是保持那种侧身的姿势。黑色外套的巨型帽子罩在头上。再加上镜头里的光线出奇的昏暗。张之谦无法看清黑衣人的脸。也无法分辨他是男是女。

黑衣人换换得抬起头。昏暗的镜头画面里渐渐的露出了他的半张脸。确切地说。是不到四分之一的脸。。一只左眼加半个腮部。张之谦还是无法分辨黑衣人确切的长相。但他却得出了一个令他自己瞠目结舌的结论:这是一个老者。

的确。眼角布满了鱼尾纹。眼袋低垂下來。眼神污浊不堪。腮上肌肉松弛。布满了皱纹。这是一张标准的花甲老人的脸。

老人的嘴动了下。挤出來一句冷得让张之谦浑身起鸡皮疙瘩的话:“记住:在真相出來之前不要把录像带给除你之外的任何人看。否则。你永远不会找到真相。”

随着老人的话音结束。屏幕又变成了一片雪花。

张之谦呆呆得看着。直到录像机上的读秒显示录像带已经到了尽头。

第二天。张之谦走进办公室的时候。白灵已经早到了。

张之谦迫不及待地问道:“怎样。昨晚上洪夕儿沒事吧。”

白灵的脸上掠过一丝异样的感觉。语气也怪怪的:“当然沒事了。能有什么事。”

张之谦一愣。道:“夜哭女。僵尸人。都沒有出现过。”

“沒有。”

“本來我打算晚上过去的。可出了点事……”

“什么事。”

张之谦忙道:“沒……什么。家里的……私事……”

“嗯。”白灵点了点头。

“洪夕儿……真的沒事。”

“咳。”白灵冷笑一声。“我看你的心呀。都不在案子上了。”

张之谦这才发现了白灵的语气一直怪怪的。禁不住皱起眉头。道:“你……什么意思。”

白灵愣了愣。道:“沒什么意思。对了。今天律师要宣布洪老先生的遗嘱。我们要不要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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