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琪见若梦出來请命,便相信她定可以很好的解决这个难題,所以当若梦答应高丽使者时,他并不心惊,因为他知道若梦定会有其他手段,果然,若梦要他们自己來运走所借米粮,虽然他不解若梦这是何意,但莫名的放心,
金世勋脸上果然变色,半晌与另一使者齐齐向若梦拜倒:“娘娘聪明睿智,我等臣服,”
若梦一惊,他们这样,不是害了自己么,场上皇上、太后等均在,他们却如此向自己行礼,置皇上、太后于何地,假装怒道:“两位使者,果真不懂礼仪,陵国皇上、太后均在此,为何不先拜谢,真是无礼,”
轩辕琪闻言一笑,她可真是通透,在这种时候不居功,倒想着上下有序,
两位使者只得说:“我等愚钝,谢谢娘娘指点,”
继而又向轩辕琪道:“皇上,天佑朝施仁政于天下,国富民强,又乃礼仪之邦,我高丽国愿意永远臣服于陵国,为表心意,国王特意献上美人一个,望皇上笑纳,”
轩辕琪道:“永平国王美意,朕受了,宣美人面圣,”
果然,男人本色,听见有美人,还未见面,就接受了,若梦不无鄙夷的想着,
忽然,一阵清香袭來,天空轻轻落下一白衣女子,宛若仙女般裙角翻飞,莲足若隐若现,女子落地,便婉转起舞,柳腰轻,红袖转,明珰乱坠,月影凄迷,芙蓉斜盼,如醉如痴,此情此景怕是沒有人不动心的吧,若梦一个如此尚且如此痴迷,何况轩辕琪,
果然,一曲舞罢,轩辕琪击掌称好:“好一个飞琼仙女,赐居瑶华宫,封号瑶妃,”
女子娇滴滴上前谢恩:“臣妾,谢皇上恩赐,”
这声音怎的如此熟悉,再看她的体态,更觉熟悉,她是谁呢,若梦正想着,听见茶盏落地之声,朝着声音方向看去,竟是明王的酒杯落在地上,碎了!他又是醉了,可他的眼中为什么讶然之色,他在惊讶什么,瑶妃么,难道他也认识,自己认识、明王也认识,难道是明王府的人,那么不该是他明王与高丽国串通好的么,他为何又是这样的反应,
明王起身请辞:“皇上,臣弟不甚酒力,先行告退,”
轩辕琪准了,若梦一惊,他走了,那么晚晴呢,晚晴也走了么,可是现如今,自己也不能眼巴巴的跟着明王走了出去,总得有个由头才好,映雪大概也是想念晚晴的,如何带着她一起去呢,
半晌,向身后的杏儿道:“本宫有些冷了,去给本宫那件披风來,”
杏儿不曾多想,转身回紫宸宫取披风去了,
若梦又向朝雨道:“去取本宫的焦尾琴來,本宫不能让瑶妃抢了风头,”
朝雨一愣,向若梦道:“娘娘不去么,”
若梦自然知道她的话是什么意思,去当然是要去的,可是不能带了她去,只得拿了驾子,道:“本宫自有计较,”
朝雨只得应是,缓缓退了出去,
若梦见着轩辕琪意兴正浓,起身端起酒杯,向皇上道:“皇上,臣妾恭祝皇上喜得瑶妃,”
话一出口,若梦只觉得满满的醋意,自己怎么这样的语气呢,难不成,自己在吃醋么,不过这样正好,
若梦抬手,广袖一笼,酒壶便应声落地,
酒水洒了若梦一身,若梦忙惊恐道:“皇上恕罪,臣妾失态,臣妾的衣服脏了,下去换了衣服再來,”
轩辕琪满是玩味的看着若梦,良久才道:“去吧,”
若梦闻言,又道:“臣妾喝多了些,有些眩晕,臣妾的宫婢此刻都不在,想借柳贵人的宫俾一用,不知柳贵人是否舍得,”
柳依依闻言,脸上满是不愿,可嘴里却说:“臣妾自然原因,那么就让灵儿跟着去吧,”
若梦心里暗骂,这个狡猾的柳依依,不过,灵儿就灵儿吧,看我怎么将计就计,
“本宫多谢妹妹了,灵儿,随我走吧,”若梦一边说着,一边满是醉态地拉了映雪的手道,
柳依依一惊,忙道:“姐姐,错了,这是映雪,不是灵儿,”
“是本宫糊涂了,竟不认得妹妹的宫俾,不过无妨,谁都一样的,灵儿,陪本宫走吧,”若梦依旧拉着映雪喊灵儿,这样,后宫之人,便不会怀疑自己与映雪有何关系了,
映雪依言,跟着若梦离去,
微风袭來,若梦竟真的觉得冷了,拢了拢衣服,继续前行,
“小姐,”映雪的声音似哽咽着,
“傻丫头,怎么了,我们不都好好的么,好端端的哭什么,”若梦笑嗔道,
“前些日子,小姐受苦了,”映雪依旧哽咽,
“好了,都过去了,不要再提,”
映雪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事情般,四处张望,见无人,才说:“小姐,您一定要和良容华保持距离,更不要,碰她,”
若梦听着,微微一愣,她的言下之意,明白的很,她不怕良容华出事,她在怕自己被人陷害背了黑锅,心中满是感动,轻拍映雪的手,道:“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