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月光如流水,轻抚摸着琴身,走到一旁坐了下來,把琴放平,上官云靖坐于古琴旁,深吸了一口气,玉指开始在古琴上波动,十分流畅,
最后以一个不可能的高音结尾,余音缭绕,如云雾般久久不散一阵轻柔美妙的琴音响起,如丝如雾,如烟如雨,琴音轻缓柔美,琴音如淙淙流水,流过倾听者的心田,琴音渐渐转快,意境升至另一阶段,有如白玉落珠盘,狂雁翔青空,燕剪春风,鹰穿柳浪,忧伤的气息充满空气中,柔韧的琴弦在修长的玉指下跳舞,幻出一阵阵绝妙的音符,贵气而不失优雅,
君无痕知道,她又陷入了自责的世界里,
琴声嘎然而止,上官云靖迷茫的双眼,泄露出太多的情绪,太多的歉疚,
“靖儿,沒有你的出现,这场仗是持久会打起來,所谓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正是这个道理,”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终究是间接的刽子手啊,”上官云靖悲凉的闭上了双眼,“那群孩子,多么好的年龄了啊,却因为战争而失去了父母,这对他们來说是多么可悲的一件事啊,”
“靖儿,,”
那自责又无助的眼神,让君无痕很是心疼,
“无痕我们去阻止龙傲天与天朝国的杀戮,我们也不让天朝国在攻打龙耀国,”
“好,”
这一切的决定,君无痕都随着上官云靖,其实,他大可不必理会这乱世纷争,然而,面对那张泫然欲泣的小脸,他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唉,,
罢了,这一切或许就是命中注定,
月色高挂,寒风阵阵,不多久雪花竟飘落了下來,又是一个冬天,只是这个冬天不再美丽,
正在这时,一阵尖锐诡异的怪笑容突然响起,打破这一时的宁静,
“大爷,饶了我们一家老小吧,求求你了,大爷,”隐隐约约一个妇孺的声音从隔壁传來,
君无痕和上官云靖对视一眼,两人快速的移到了一旁的墙壁,侧耳聆听了起來,
“饶你,不可能,瞧着这小妞长的水灵灵的,真是让大爷心里直痒痒,來让大爷亲一个,”
“大爷,你放过小女吧,她已经许了人家,你这样对小女,是会毁了小女的名节的,”老汉求饶的声音再次的响起,
上官云靖眼含愠怒,皱眉,光天化日之下,竟有这种鼠辈,真是让人杀之而后快,忍着一时,君无痕递给了上官云靖一个稍安勿躁的表情,当即安静了不少,仔细的听他们的对话,
“名节,是什么东西,名节大爷我都不看在眼里,我看上你家的姑娘是你家的福气,否则,死在我这刀下,还什么名不名节的,全是狗屁,”大汉大放缺词和老汉对持,
“大爷,我们都是良民你为什么要杀我们,就算死,也要让我们死个明白啊,”
“因为你们是天朝国的人,你们就应该死,”
老汉一听这样的理由,哪还沉得住气,胡乱拿起身边的物品就向那大汉砸去,“你这个畜生,你这个是非不分的畜生,我们是天朝国的子民但我们也是安分守己的百姓,我们何错之有,为何你们龙耀国,甚至什么江湖上的佛水阁都任意的斩杀我们,你们凭什么,”
老汉声嘶力竭,他一旁的闺女,更是吓的瑟瑟发抖,
“你这个老不死的,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是找死,”
说完,大汉手提的大刀,就要向那老汉砍去,
“爹爹,,”女子大喊,冲上去要替自己的爹爹去抗那一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上官云靖破门而入,长袖一舞硬生生的截断了那大汉的刀,上官云靖冷笑的看着那大汉,
“空有一身武功却欺负老弱妇孺,当死,”
“哈哈,大爷我今天真是幸运啊,又來一个美妞,我还真是艳福不浅,”淫 荡的话语,淫 荡的眼神不停的在上官云靖身上流连,
上官云靖冷笑,心想,这样下流的胚子还真是比比皆是,无论到哪,都会层出不从,好,既然他色,她就让他色个够,
当下,上官云靖嫣然一笑,犹如那腊月的寒梅,争相开放,
凄艳,孤高,
“我美吗,”甜懦懦的嗓音,带着致命的诱惑,
“姑娘,,”
老汉和刚刚的女子眼睁睁的看着这样一个姑娘就要羊入虎口,不禁急了起來,
“不碍事,”
紧随其后的君无痕,见此破天荒的安慰起了两人,那老汉,吃惊屋子竟然又多了一人,抬头望去,
喝,,
这个人要用什么词汇來形容,
不,任何语言,也形容不來,那阴柔,近乎俊美,这些词汇,倘若用在他身上,似乎脏了他一般,
“爹爹,他是神仙吗,”女孩含羞带怯的小声问着一旁目瞪口呆的父亲,心想着,这男人可真是俊美,那一头银色的长发,如墨般的双眸,专注而又深情的注释那个同样一身素白色的女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