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座位上时,看见我的心爱的和我最好的朋友一起进來,我当时差点晕过去,我哭了,忧伤的电影总是使我流泪,啊,忧伤的电影,,,,,,”
“他真的有那么好吗,”钟荩把手放在花蓓的肩上,
花蓓苦笑,老老实实回道:“也不是非常好,之前希望太大,一下子栽下來,有点不太适应,呵呵,你必须承认,那是一张很好的饭票,”
“你最近胖了不少,该减肥了,”
“我才沒有,是你太瘦了,我现在是标准美人,”
“恬不知耻,”
“咋啦,妒忌啊,”花蓓得意地翘起俏丽的小下巴,
钟荩轻轻吐了口气,“他从來就沒喜欢上我,”
花蓓握着方向盘的手抖了下,“你别安慰我,如果我是男人,我也会选择你的,我,,,,,,心甘情愿认输,”
“我被人爱过,虽然已是过去式,我知道被爱是什么滋味,如果发自内心喜欢一个人,不管男女,都会把对方的感受放在首要位置,从一开始,他都是在自说自话,根本不在意我的想法,甚至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冒味地闯进我家中,自我介绍时,亮出他显赫的身份,无非是想让我爸妈为他打开便利之门,他几次跑去我办公室,我要是不和他外出,他就会表现得让全世界都知我们在恋爱,有时,我都觉得,他并不是在追我,而是有目的有计划的在进行着什么,而那个结果对他似乎非常重要,我可以确定地讲,那不是爱,他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人,他还沒学会怎样爱一个人,所谓体贴,所谓风趣,都是为他的光环再镀一层金,他太急功近利,也很自私自利,”
钟荩沒提在酒店遇到汤辰飞和一个美女出双入对的事,她看得出花蓓对他还是抱有想法的,
花蓓叹息:“我要是有你一半的清醒就好了,实际上,我也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但是,,,,,,”她还是想喜欢他,
“唉,我就是这么拜金、贪图享受,沒救了,好像我和他是同一类人,都急功近利,”
钟荩闭上眼,沒有再说话,
回到市区,两人去粥店吃了点粥,然后就分手了,花蓓去健身,钟荩回家,
回去的路上,恰巧经过戚博远公寓所在的那个小区,高档小区门口,进出的都是豪车,对着大门的那条林荫道,路灯亮如白昼,
钟荩不知怎么的,方向盘一转,跟着一辆灰色的雷克萨斯,一同进了小区,保安边吃饭边看电视,也沒朝外面看一眼,
她把车停在戚博远楼下的草坪上,仰起头朝上面看了看,除了戚博远家,别的都是一屋温暖的灯光,
电梯里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上去,她记得戚博远把妻子杀了之后,和一个邻居同电梯下去,还温和地聊了几句家常,他们后來找那位领居了解情况,邻居怎么也不肯相信戚博远会杀人,她说,读书人连只鸡都杀不了,可能杀人吗,
戚博远家的大门还用封条封着,鲜红的公章印在中间,冷不丁,把人吓一跳,门口的脚垫上,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这里很久沒人來过了,
钟荩站了一会,转身又进了电梯,
电梯里站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看到她从戚博远家的楼层进來,眼睛瞪得大大的,“你不知道这家出事了,”她奇怪地问道,
钟荩点下头,“在报纸上看到了,”
“那你胆子真大,”老太扁扁嘴,“说來挺蹊跷,沒听着他们吵过闹过,咋就把人给杀了呢,”
“戚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知道,她和谁都不來往,也沒朋友,听说有个女儿,也沒见回來过,有时遇上她买菜,我们和她打招呼,她都假装看不见,整天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知有什么心事,戚先生有学问,会赚钱,作风又正派,要是再不满足,真的要夭寿了,”
电梯在中途又停了下,这次进來的是个保安,认识老太,两人打了招呼,保安向老太倒苦水,说有些人家明明有钱,不知为啥要拖着物业费,他得一家一家敲门要,那些人啊,脸拉得真长,
老太说,你以为住高档小区的人素质就一定高,保安接话道,可不是,连戚博远都杀人了,想想真是可怕呀,出事前两天,我还看见戚夫人上超市,大袋小袋的买了不少,在门口,一个男人还帮她提了一袋呢,现在,人已成了一捧灰,入土为安了,
老太长叹,人就一口气,一切都是假的,
电梯到达底楼,三人一前一后出來,钟荩跟在保安后面,一直走到保安室,保安回过头,“有事吗,”
钟荩朝里望了望,房间的墙上挂了一墙闭路电视,“你们这儿的录像资料一般保留多久,”
“六个月,”保安眨巴眨巴眼,
“我想借看下这两个月的录像资料,”
正在看电视的保安走了出來,“你要那个有什么用,”
钟荩拿出钱包,抽出两张老人头,一人给了一张,“我就好奇,”
两个保安相互看了看,都沒接,“那几盘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