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这么说着,后面就有小丫头端了酒和大腕上來;阿巴泰一看,心说:我的妈呀,这碗也不知道这两口子是从哪里淘换來的,光碗口就足有一个坛子的中肚那么大,而且还很深;阿巴泰一看,暗叫了一声不好,在心里苦叫连连的道:早知道你们两口子有备而來的,我就不多话了;谁不知道你们两口子,那可是心心相印呀,
众人见阿巴泰一脸的囧样,而且在看到了那大碗后,一张不算俊俏的大脸,已然被眼前的酒碗给弄的泛起了丝丝的窘红,众人都忍俊不住的大笑了起來,并且起哄的为他倒满了酒,这样一來阿巴泰更加的觉得难看了,便有些负气的端起了小丫头盘子里的酒碗,皱了皱眉头就打算这么喝下去了,
玉儿毕竟是女儿家,而且她对阿巴泰的印象也还不错,很是敬重这位虽然有些爱发牢骚,但是人品还不错的庶出贝勒;见他有些为难的看着那酒,打算把心一横的就想喝下去,玉儿赶忙的笑着制止道:“郡王稍等,皇上,今儿个是除夕夜,我看这么大的一碗酒,饶余郡王若是喝了下去,只怕是等不到酒席散了,他就该醉的不醒人事了;玉儿就求皇上看在未出世的孩子份上,就让君王换小碗喝算了,这样后面的宴席也可以多一些乐子不是吗,”
玉儿朝着皇太极眨了眨眼睛,皇太极立刻会意了,便笑着对阿巴泰说:“唉,七哥真沒想到,你今日还要托你那未出世的侄儿的面子了,哈哈,好,就依庄妃娘娘的,來人呐,给饶余郡王换三个小碗來,”皇太极爽朗的对着阿巴泰说道,
事后,在皇太极扶着玉儿坐到上座的时候,阿巴泰朝着玉儿感激的点了点头,玉儿回以淡淡的一笑;除夕夜的晚宴,就在这样的一个插曲下,伴随着不断涌起的爆竹声拉开了帷幕,众人喜笑颜开的喝着酒,唱着祝酒词,有说有笑的欣赏着歌舞,看着烟花;唯独在上坐的哲哲下手位上的海蓝珠,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今儿是除夕夜,她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几日前才刚去世的儿子;刚才有瞧见了皇太极是那样的在意这玉儿的孩子,她的心里一股浓浓的仇恨瞬间蒙蔽了她的心智,
宴席才至一半,海蓝珠便离开了,她独自回到了关雎宫,拿起了八阿哥曾经玩过的小老虎,痛哭了起來;而另一边,贵妃娜木钟,一直都在担心自己怂恿海蓝珠找萨满法师的事情被查出來;所以她琢磨了好几天,这才觉得定趁着今晚沒人主意的空当去找海蓝珠,再去叮嘱一下她,不能把自己给供出來,
娜木钟见海蓝珠独自离开,而皇太极的全部精力又都放在了玉儿的身上,刚好所有人又都正喝得热闹不已的,沒人注意自己,她便悄悄的也退了宴席,娜木钟一路小心翼翼的來到了关雎宫,刚好听到里面海蓝珠嚎啕大哭的声音,她便心生一计,进屋后也佯装着用帕子摸着眼睛的,对海蓝珠说道:“好姐姐,我就知道,你是看不惯今儿个的场合,才一个人先回來了的,妹妹担心你,这才跟过來瞧瞧的,妹妹果然沒猜错,姐姐快别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姐姐还要节哀呀,”
“我的儿子呀,”海蓝珠仍旧痛苦着喊道,娜木钟见了又劝道:“唉,都是乌拉那拉氏给我出的馊主意,说什么萨满法师可以驱除小太子的病魔,当初若不听她的,不请萨满法师,咱们让皇上发告示,全国寻找有能耐的郎中,小皇子也不至于这么早的就离开咱们了,”
娜木钟假模假样的对海蓝珠说着,眼睛一直盯着海蓝珠的反应看;跟着就瞧见海蓝珠疯了似的,瞪大了眼睛,狠狠的对着娜木钟说道:“不是,萨满法师说得沒错,就是玉儿肚子里的那个妖孽克死了我家的八阿哥的,我决不会放过她们母子的,我要让她的儿子给我的八阿哥偿命,”
娜木钟看着这样的海蓝珠心里明白,她这是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來了,弄不好再过几天她很可能就疯了;所以娜木钟又心生一计计的想到:嗯,为了永绝后患,不让皇上知道这事儿和我有关,我一定要让海蓝珠把这个罪名扣在乌拉那拉氏的头上,这样一來,乌拉那拉氏再不能仗着自己是大阿哥豪格的母亲而傲慢无礼了;同时大阿哥豪格也会因此受到连累,这样一來,海蓝珠的儿子已经死了,在通过她除掉玉儿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呵呵,等你们都不能再生育了,那就该看我怎么让皇上快活的了,到时候我就不信我不能给皇上生出个阿哥來的,
娜木钟这么想着,便赶紧的换了副悲伤的表情,对海蓝珠说道:“姐姐呀,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我听说皇后和皇上说了,你听从萨满法师的安排,做出了对庄妃妹妹母子不利的事情,这种行为一定要受处罚的;所以现在最关键的便是你怎么样才能够平安度过这个坎儿,姐姐切记‘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烧’呀,”
海蓝珠被娜木钟的话点醒了,停止了哭泣,隧问道:“那依妹妹之见,我该怎么办呢,”
娜木钟见海蓝珠上钩了,便想了想说道:“嗯,姐姐到时候就说是庶福晋乌拉那拉氏,和您推荐的萨满法师,这一切都是他们串通好了的,你也是被他们所蒙骗的,这样一來,皇上和皇后定会看在你刚刚失去了皇子的份上,饶过姐姐,另外姐姐还要嘱咐好了那日在场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