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见玉儿那样痴情的搂着自己,又说出了那么让自己感动的话,他的心里暖暖的,这一辈子有玉儿这么一个心爱的女人,他这一生就算是沒白活,然后皇太极紧紧的搂着玉儿,戏虐道:“傻丫头,你这么舍不得我了吗,不是刚才恨不得让那酒神把我给一剑刺穿了的时候了,”
“哼,讨厌,就知道你爱记我的仇,再说了我哪有那么说啦,真是的,”玉儿说着就要起身从皇太极的怀里退出來,结果皇太极见她那嘟着的小嘴甚是红润,极其的诱人,便情不自禁的一个翻身,就将她给压在了身下,性感的薄唇随后就跟了上去,稳稳的吻上了玉儿,
“呜呜”玉儿被皇太极这突如其來的一吻,弄得一阵惊呆,随后就只能发出两声示意性的抗议了;接下來的玉儿被皇太极的热吻弄得有些意乱情迷了,便伸出了两只小手,紧紧的搂住了皇太极的后背,主动的追随着他的热吻,奔向了碧海波涛般的热浪,在那里尽情的享受着两个人的幸福世界了,
唉,世事总是风云变化的,沒个停歇,这不一大早的皇太极前脚才去上朝了,后脚江岭便來到了后宫,这一回他可长心眼儿了,先去哲哲的房里,熟络的打了个招呼后,跟着哲哲一起來到了玉儿的院子;毕竟上一次那醋缸发火的样子,自己可是亲身经历的,所以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江岭就只好牺牲和玉儿独聚的机会,找來了个证明人,这样到时候就不怕那醋缸发脾气了,
“玉儿,干嘛呢,看看谁來看你了,”哲哲进了西院,见沒人在外面走动,便出声喊道,
“额,姑姑呀,您等会儿,我才刚刚起來,”玉儿昨晚上和皇太极缠绵到了深夜,二人方才睡去,结果今天一大早他倒是和往常一样的,早早的就精神焕发的去早朝了,结果自己被他弄得狼狈的睡到了这会儿,日上三竿悠悠的醒來;现在又被姑姑抓了个现形,玉儿不免撅着嘴的在心里暗自的责怪着皇太极;身后的苏茉尔见了一边手脚麻利的为玉儿着装,一边取笑道:“呵呵,看來某人又在心里数落着大汗的不是了,也不知道大汗这会儿有沒有打冷颤,”
“苏茉尔,你找打呀,”玉儿的话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坐在崇政殿上的皇太极,还真就在那同一时间里,不自觉的突然的打了个冷颤;跟着他自己还琢磨着:该不是玉儿又有什么事儿了吧,
等到苏茉尔给玉儿打理好了之后,玉儿才姗姗的走了出來,而哲哲和江岭此时已然在院子里等了半盏茶的功夫了;玉儿沒想到江岭会來,见了他后戏谑的问道:“咦,你怎么來了,不怕我们大汗和你拼命了吗,”
“唉,大福晋您看看她,人家好心好意的來看她,她竟然用这样的态度对人家,”江岭一脸受委屈了样子看向了哲哲,哲哲笑呵呵刚要说话,就听见身后一个略带着温怒的嗓音,沉声说道:“哼,这么待你还是客气的呢,”
众人同时回头看去,原來是皇太极在那崇政殿上实在是坐不住了,心里总是担心玉儿再出什么幺蛾子,见今日的早朝也沒什么事儿,便赶紧的散了朝,直奔着西院玉儿的房里而來;一进院门就听见了江岭的唠叨,所以这才沉声插言,随后走到了玉儿的身边,占有性的搂住了玉儿的腰,挑着眉头的等着江岭看,
唉,那江岭也不示弱,竟然跟他杠上了,睁着一双大眼睛的回瞪了回去;玉儿和哲哲看着这两个,跟孩子似的大男人,真的不知道该说他们什么好了,不约而同的被他们的顽皮摸样给逗笑了,
“呵呵,好了好了,大汗,江庄主毕竟是客人,您就别再闹了;再说这要是传了出去,您大汗的威名还要不要了,”哲哲终于忍不住的劝着皇太极说道,
“哎哟,我的妈呀,可累死我了,皇太极你沒事儿瞪那么大的眼睛干嘛,献你的眼睛生的比我的大是不,哼,嘿嘿,还是嫂子好,心疼小叔子我,來,嫂子,我扶着您,咱们离那只公老虎远着点儿,免得待会儿一个不小心的,就被他给炮灰了,”江岭最终还是放弃了和皇太极比试瞪眼睛,毕竟那样等着确实很眼疼,随后搀扶着哲哲的胳膊往院外走去,
“等等,你小兔崽子,还沒说清楚又到我的地盘上來干什么呢,”皇太极仍旧口气不善的朝着已经背对着自己,向院外走去的江岭说道,
江岭身形一顿,便不好意思的扭转了头,笑嘻嘻的对着皇太极说道:“嘿嘿,其实吧,呵呵,也沒什么啦,不就是接您老人家的地盘,了解一下在下的私人恩怨吗,你老兄也值得如此大惊小怪的,”
“哼,你说的好听,私人恩怨,我看八成又是些个鸡毛蒜皮的事情吧,”皇太极白了江岭一眼,随后搂着玉儿一转身就进屋去了,
“诶诶诶,你不能就这么把我晾在这儿就不管拉呀,好歹我也那你当哥哥看的不是,你怎么着也得请我吃顿饭呀,”江岭见皇太极不理自己了,便跟在他和玉儿的身后,耍赖的嚷嚷着道,
哲哲见了他们的这个样子,十分习惯性的摇了摇脑袋,心里话:唉,看來这世上的人,都是会有稚气未脱的一面的;只是平日里为了自己的那个所谓的身份所累,不得放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