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哲,你怎么了,难道连你也不相信我了、不想帮我瞒住玉儿吗,”皇太极见哲哲半天沒有回答自己,便有些着急的又问道,
“额,哦,不是的大汗,您放心我一定尽力帮您瞒住玉儿的,只是这件事情迟早都会引起玉儿的注意的,您到底该想个法子才行,毕竟这纸是包不住火的呀,”哲哲被皇太极那样急切的一问,便会过了神儿來,然后急忙的掩饰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大度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唉,我又岂会不明白这个,只是,唉,这不是到这会儿了,我都沒想到好法子解决吗,”皇太极有些气恼又有些沮丧的对着哲哲,摇了摇脑袋的说着,随后坐在了茶几前,单手撑着额头苦恼至极的样子,
哲哲看了这样的皇太极,不免有些心疼他,可是这也不是个办法呀,毕竟现在外面风言风语的,若真是玉儿听见了过來问自己,自己也说不好回答的不是吗,所以哲哲略想了一会儿,对皇太极说道:“大汗,依我看,您还是和玉儿开诚布公的谈谈的好,把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和她说明白了,毕竟这事关国家的兴衰,以玉儿的聪明劲儿,尤其会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我想若是这样的话,会比您这么瞒着她的效果好些,”
“唉,我也想过,可是……,唉,这事儿你,唉,你让我怎么对她开这个口呢,”皇太极及其为难的,对哲哲的提议顾虑重重的说道,哲哲听了皇太极的话后,心里也是觉得挺为难的,是呀,这事儿无论是皇太极还是自己,还真就不知道该怎么去对玉儿开这个口,
而这边,苏茉尔经常的出去替玉儿采买些东西什么的,也就在外面得到的消息比较多了些;这日刚好苏茉尔出宫去为玉儿买了些绣花的丝线,结果就在刚刚付过钱后才一出门,就听见有几个老乡坐在那绣坊门前的石凳上说道:“诶,你们听说了吗,据说咱们大汗又要纳新妃了,而且还是那女方主动來提的亲呢,”
“哦,有这事儿,我们怎么沒听说呢,”苏茉尔才走至门口就听见了这些人们的对话,便引起了她的警惕性,赶紧的凑了过去,然后蹲在那里,等着听他们后面的话,
“嗨,那是你消息不灵通,这事儿都已经快传遍了整个盛京了,不过也许是因为,大汗有令在先,不准那些歌知情的在京大臣们往外宣传的原因,你们才不知道的,我这消息可是从前线传回來的,保准灵通沒有半点掺假的,”
“啊,这位大哥,您说的可都是真的,”苏茉尔在一旁听得有些吃惊了,便忍不住的开口问道刚刚说那话的那个男人,而那男人却是有些骄傲的说道:“我说小姑娘,你别这么不相信人好不好,我告诉你,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敢说这话,那是因为我哥哥就是在前线打仗冲锋陷阵的,才刚刚给我和我娘寄回來了家书,提及了此事的,不然你以为我哪里敢说出这样的话的,那可是皇家的隐私呀,”
“啊,这怎么可能,我家格格若是知道了,岂不是又要伤心了,”苏茉尔听了那男人的话后,有些失魂落魄的站起身就往汗王宫的方向走去,留下了一脸不知所措的众人,定定的看着她离开的方向,不明白她那是怎么了,
“额,她是不是种病了,那大汗要娶新娘子了,跟她有啥关系呀,她那么激动做什么,”
“哈哈,八成是她也相中了咱们大汗了吧,”
“我看未必,你沒听她说‘她家的格格怎么办吗,’我看八成是他家的格格,看上咱们那英俊潇洒的大汗了,哈哈哈哈……”
“嗯,有道理,呵呵……”“说得极是,哈哈……”众人在苏茉尔离开后,一阵的喧闹戏说,却不知他们已经触犯了天彦距离死神也越來越近了,
苏茉尔浑浑噩噩的回到了王宫,只是在快到西院的时候,她心里一阵纠结:这件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诉格格呢,若是告诉了她,自己担心她会接受不了这个事情,最后再给气出病來,那可就是自己的罪过了,毕竟大汗沒有宣布这件事情,自己也沒有足够的证据,只是道听途说罢了,可是若不告诉格格,倘若这事儿是真的,以后格格若是知道了自己早就知道这件事儿,却有意隐瞒了她,到那时格格又该怎么想自己呢,
就在苏茉尔在戏院的门口來回的徘徊着不知道该如何办的时候,玉儿也刚好从哲哲的正房走了回來,看见苏茉尔在门口出打着转儿,不知道她这是在找什么,还是出了什么事儿,就极为好奇的走进了她,问道:“苏茉尔,你丢了什么东西吗,”
“啊,不,哦,格格,怎么是您,”苏茉尔本來是聚精会神的在思考着自己的问題的,根本沒注意玉儿的出现,所以被她突如其來的声音吓了一跳,有些不自然的吞吞吐吐的回话到,
“苏茉尔,你这是怎么了,沒出什么事儿吧,”玉儿有些不放心的看着苏茉尔,然后用着探究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她瞧,
“额,沒事儿,格格,我沒事儿,外面风大,咱们还是赶紧进屋去吧,”苏茉尔见玉儿如此怪异的看着自己,她便心虚的拉着玉儿万院子里走去,以此來掩盖自己的慌张,
玉儿被苏茉尔拉着回了房里,随后苏茉尔就想躲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