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养老,”
朱自强不为所动,继续笑道:“好啊,我把玉虎接出來天天跟着你,还省了特护钱,”章郁见过杨玉虎,说來也怪,杨玉虎除了跟朱自强比较亲外,第一次见到章郁,开口就叫哥哥,特别喜欢他,
赵大为大笑道:“都是你们把自强带坏了,他现在的脸皮越來越厚,半点亏不吃,将來怎么得了哦,”
李子腾道:“是啊,看着他这付癞皮狗的样子,老子就來气,以前多么纯洁善良可爱的小党员,怎么会变成个痞子呢,”
朱自强掏出手机道:“我看看我姐这会在干什么,”李子腾一把按住他的电话,哀求道:“小祖宗,老子错了还不行吗,我怕你好不好,早晚老子要死在你手中你才安逸,”
朱自强笑着把手机放回去,拍拍李子腾的肩膀:“胖哥,省省劲啊,我这个姐姐就是人太漂亮了,要是年青二十岁,不,年青十岁,我肯定玩命地追,怎么也不会轮到你,所以,你要知足,要感恩,要珍惜,”
“是是,我感恩……关你屁事,我们两口子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小坏蛋越來越万恶……算了,说正事儿,你回來几天了,上边怎么安排,”
朱自强摇摇头,满脸轻松地笑道:“我现在是无官一身轻,最好给我弄个闲职,我就有大把时养草种花,斗鸡走狗,当一个跨世纪的纨绔党干部,”
章郁闻言笑骂道:“说你胖你就喘,骂你无耻你就皮痒,中央党校回來的,能让你闲着吗,想得美,对了,你那盆夏兰分我一苗,”
赵大为和李子腾同时冲他翻白眼,朱自强嘿嘿笑道:“好啊,市价三百,我算你八折,”
章郁恨得牙痒痒,指着李子腾道:“那你送他的画眉收沒收钱,”
赵大为白了一眼李子腾,胖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嗨,那是我跟朱自强的共同爱好嘛,他去北京沒人照顾,我这不替他代养一段时间吗,我说章郁啊,就二百來块钱,你至于吗,”
朱自强冷笑道:“代养是吧,那现在还來,我那画眉可是功勋县的冠军鸟,在春江也未尝一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拿我的画眉赢钱,沒找你分红就算好的了,老实交待总共赢了多少,”
李子腾生怕他又打电话,急忙满脸堆笑道:“不多,就几百,就当哥哥的烟钱,”
“到底是多少,”
“两千,真的是两千,”
朱自强突然笑骂道:“嘿嘿,你少來,八月中秋节,你从组织部的王副部长那儿赢了一千五,春百大的张总输了你四千,还有……”李子腾一把捂住朱自强的嘴,脸都变成了苦瓜:“亲弟弟,你别念叨,今天中午饭……我请,你再念下去我肉都要掉几斤啊,”
赵大为和章郁两人听得哈哈大笑,赵大为摇着头道:“胖子学会存私房钱了,了不得哦,自强,你那只画眉真有这么厉害,”
李子腾接过话头,竖着大拇指道:“一流的,狗日,嘴壳子钻核桃,一口一个洞,长相又好,头顶的毛往后顺,两只小眼睛又黑又亮,双眉长长的飘过耳朵,爪如铁钩,啧啧,王部长的鸟被三回合打得悚毛,”
朱自强得意地笑道:“胖哥,你那个是属猫的,等你见识我老丈人那只鸟,你才晓得鸟外有鸟,那才是属虎的,练嘴用的是铁沙子,叫声可以把人的耳朵震麻,”李子腾听得两眼放光,挪起半个身子,不断往朱自强身上靠:“好兄弟,沒吹牛吧,我去你家几次都沒看到呢,”
朱自强道:“哪能让你看到,我老丈人可是知道你的德性,他的画眉一般都躲在房间里,要不信,赌一万,拿我送你那只画眉去斗斗,反正你也差不多有一万的私房钱了,”
李子腾满脸不情愿地说:“不干,鸟都沒见着我才不跟你斗,”
赵大为笑骂道:“要是被大脑壳们知道你几个在这儿讨论斗鸟赌博,非给你们开派了不可,还有章郁啊,你好歹也是省纪委的人,怎么能同流合污呢,我现在就向你举报,公安厅副厅长伙同某某进行赌博,你管不管,”
章郁眨眨眼问道:“举报啊,好嘛,赌具和赌资呢,捉奸成双,捉贼拿脏,总要有个证据吧,小心人家举报你诬告,”
李子腾伸出胖乎乎的手掏摸半天才拿了张五元的出來,递给赵大为道:“老赵啊,这五块钱拿去吃碗米线,中午的伙食,沒你的份了,”
赵大为气得瞪眼,章郁和朱自强笑得打跌,赵大为一把推开李子腾:“老子还沒穷到连吃米线的钱都沒有,太伤自尊了,一群腐败堕落的粪草,”
朱自强笑得直抹眼泪:“哈哈,赵老大,我要是你啊,今天就敞开肚皮整,”
赵大为依然瞪着眼睛骂道:“那是当然,李胖子,今天不让你好好出点血,我就对不起春江四百万人民,中午的伙食说好了,东风路上新开了一家海鲜火锅店……”
李子腾急忙叫道:“两百以内,任你们挑任你们选,超支了我不管啊,一人五十了了同志们,处级干部上省城出差也就这个数,知足吧,”
朱自强又开始掏电话,李子腾一把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