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喝了。这饮料放到明天就会淌汽。”
猪脑壳笑得越來越得意。叶少已经完全醉了。倒在沙发扯起了酒鼾。不时地哼哼几声。猪脑壳进房间里把灯打开。然后扶着叶少的婆娘进去。放倒在床上。然后又把灯关了。接着他把衣服脱光。爬上床去。
叶少的婆娘昏昏糊糊的拍打了两下。任由猪脑壳剥成了大白羊。猪脑壳开始慢慢地舔她。从额头到肚皮。又倒着舔了上去。这样來回几次。那婆娘已经开始哼哼了。猪脑壳就压了上去。
猪脑壳就像扯羊癫疯一样。飞快地抽动着。他觉得叶少的婆娘已经不紧了。他不断地扭动屁股。沒几下就完了。他不甘心。起來抽了支烟。又压了上去……
他在叶少的家里抽了五支烟。然后把叶少搬进了房间。两腿发软地回去了。他回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了猪肝。他的酒一下子就全吓成了冷汗。猪肝站在车前。看着他的宿舍。
猪脑壳想跑。可是他的脚在发软。猪肝看到了他。闻到一身的酒气。猪肝冲他招招手。猪脑壳害怕极了:“你不是死了吗。你怎么长胖了。你到底是人是鬼。”
猪肝走过來搂着他的肩膀:“猪脑壳。我们有几年沒有见面了。你喝了多少酒。”
猪脑壳使劲地甩了几下头。他的头上全是汗水。把头发根都打湿了:“猪肝。你真的是猪肝。你沒死是不是。可是公安的说你已经死了。这是你的车吗。你有钱了。好猪肝。好弟弟。我就晓得你肯定不会死。我就晓得。你和老三都出息了。只有我这个做哥哥还猫在穷山沟里。”
猪肝放开他。看着他的脸。就像看个不认识的人一样:“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來找你吗。”
猪脑壳笑了。他说:“我不管。你既然沒死。來找我干什么都无所谓。”
猪肝也笑了。他指指天上:“是妈让我來的。她连续七个晚上托梦给我。说是你把她害死的。妈让我來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的。”
猪脑壳的冷汗又冒出來了。他觉得两条腿在弹三弦。就像他第一次开会发言一样。他沒办法控制自己的嘴唇。他的牙齿碰得咯咯地响:“老二。你你……别开玩笑。我怎么可能害死妈呢。妈是病死的。你不要开玩笑。”
猪肝满脸认真。他摇着头很肯定地说:“我沒有开玩笑。老三也梦到了。老三连续一个月都看到妈这么跟他说。他太忙了。所以我就來问问你。刚才你干什么去了。你不是住在楼上吗。”
猪脑壳拍打几下脸。他又甩甩头说:“我喝多了。这会儿发酒寒。我在朋友家喝酒。老三也梦到了。你沒骗我。可是妈的死跟我无关啊。你当时也看到了。妈是得了癌症。”
猪肝叹了口气。然后不再看着猪脑壳。他转身上了车。然后打开车窗说:“这车是老三烧给我的。我不问你了。反正你都耍赖。我让妈自己來问。让她当面问你。你快回去吧。我要走了。天亮就走不成了。”说完猪肝发动车子走了。猪脑壳一直看着猪肝红红的车尾灯消失不见。天亮就走不成了。猪尾巴烧给他的车。是啊。猪肝连初中都沒毕业怎么可能会有钱。公安的通告家属说猪肝已经死了……
猪脑壳的汗水一直不停地流淌。他站在乡政府的院子里。四周到处都是黑影。夜风一阵阵地掠过。猪脑壳想走。可是他的脚怎么也挪动不了。他就这么站在院里。他想喊人。可是嗓子里一点声音都沒有。
猪肝上车后就给朱自强打电话:“老三。你猜我刚刚去哪儿了。呵呵。不对不对。我路过大江县的打鱼乡。我见到了猪脑壳……沒有沒有。绝对沒有。我去找他。他沒有在自己的宿舍。说是在同事家喝酒。我看他喝醉了。又是半夜三更的。就吓他。他不是跟叔叔说过他梦到老妈找他吗。我就跟他说。你和我也梦到了。老妈让我來问问他的心是不是黑的。哈哈。你放心。他不会被我吓疯的。你沒看到啊。他的脚一直在打摆子。头上的冷汗把头发都打湿了。他以为我死了來找他呢。我现在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不让我动他了。这样好。我也喜欢这样折磨他了。嗯嗯。你放心。我不会乱來的。你什么时候回來。好。到曲高给我打电话。我新买了个手机。你记下号码。”
朱自强挂了电话。转头看看杨玉烟还睡得挺沉。想起猪肝说的话。心里一阵好笑。猪脑壳这回肯定吓个半死。
第二天。朱自强一大早起來就往省政府跑。在龙华生的办公室门口等了半个小时。龙华生的秘书让他进去。朱自强轻手轻脚地进去后。见里边还有两个客人。一个五十左右的中年人。还有一个长相很斯文的年轻人。朱自强一看就知道年轻人是干秘书的。看他的动作和笑容就能感觉到。另一个估计就是今天的重头人物。
龙华生冲他招招手:“來來。自强。我给你介绍。这位是五粮液的吴总。这位是他的秘书小王。老吴。这是我侄儿朱自强。呵呵。陈祖明陈老的亲戚。以后要多多关照哦。”
朱自强走到吴总的面前。弯弯腰。主动伸出手握住对方:“吴总你好。”
吴总操着口地道的四川话。面带微笑地打量朱自强:“好标致的娃儿。真是一表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