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班花坚持要告猪脑壳强奸。两人在屋里劝住班花。猪脑壳甚至当面跪下认错。但班花就是不松口。猪脑壳觉得自己这回算是完了。彻底完了。可当他看到班花看叶少的眼神时。心里一惊一痛。猪脑壳不是傻子。扯住叶少跑到门外。好求歹求让叶少先帮忙稳住。
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叶少觉得跟猪脑壳在一起。对以后的发展肯定有天大的好处。他现在是农技站长。这是猪脑壳帮忙。他想当副乡长。并且班花长相不赖。只要稳住一个月。到时任她告去。最主要的一点。从此后猪脑壳就有个把柄攥在自己手中。将來他吃肉还能少了我的汤。
但是事出愿违。猪脑壳悄悄地走后。叶少去安抚人家。天不亮的时候。竟然安抚到了床上……人的心态就是这么微妙。在沒有拥有之前。那不是自己的。无所谓伤痛和欢喜。但是当叶少从那具刚刚被奸污后的身子滚下來时。心里陡然间充满了恨意。但又实在恨不起來。特别是从班花嘴中亲口说出“我一直在暗恋你……”时。这句话的就像根针、像把刀。叶少觉得自己的灵魂被扎穿了。心被剁碎了。
于是他鼓起勇气很伟大地跟人家结婚。同时也解除了猪脑壳最大的心腹之患。但是生活从來都不会让人有后悔的余地。叶少婚后每每想到当初看到的画面。从开始喝闷酒。到后來撒酒疯。打骂婆娘。现在又一次跟猪脑壳旧话重提。他很想给自己几耳光。
叶少说:“我他妈的是个憨包。自己捡双破鞋穿。还以为自己有多高尚。我他妈的是个乌龟。自己抢顶绿帽子还以为有多伟大。我他妈的是人渣。是杂碎。我爱她又恨她。朱自明。你当初为什么要那样干。为什么。”
猪脑壳仰天长叹:“叶少。我最多就算是她的前任男友。你为什么要耿耿于怀。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你当初是救了我。我也感激你。我说过。将來有我的就有你的。不论你发生什么事。我都永远站在你背后支持你。如果你要这样闹下去。那也随你。我顶多背个骂名。你呢。她呢。你们俩将來如何在人前抬头。你不爱她会跟她结婚吗。既然你爱她。又何必在意她的过去。”
叶少抱着头。呻吟着说:“可为什么会是你呢。为什么要让我看到呢。朱自明。我一闭上眼就看到你的屁股。你的屁股又大又圆。就像筛子一样的抖。她在你的屁股下直叫唤。我每次跟她上床都要这样想。只有这样想我才会兴奋。我兴奋了才会勇猛起來。然后一边打她一边日她……”
“别说了。”
“不。我要说。我要全部说出來。我必须说出來。不然我会闷死。我喘不过气來了。你让我说。我问她。谁的**大。她说我的大。我问她谁日的安逸。她说我日得安逸。可是我不相信。我就更使劲。更厉害。她就叫得更凶。可是每次整完后。我就抱着她哭。朱自明。你说你相当于是她的前任男朋友。可是我看着你跟她好了又分了。你们只有十分钟的恋爱。你就把她日了。不。不是这样的。是你把她强奸了。你为什么要强奸她呢。为什么。”叶少的眼睛开始发红。泪水在眼睛里转來转去。猪脑壳呆呆地看着他。这会儿他心里充满了恐惧。他不知道叶少会干什么。但是他心里充满了恐惧。
猪脑壳觉得自己的脑筋一下子不听使唤了。他极力地争辩:“沒有。我沒有强奸她。我抱住她的时候。她说全身发热。身上沒力气。叫我不要抱她。可是她在笑。她当时的确在笑。我就去摸她的腿。她也在笑。说是痒。我就往上边摸。然后脱她裤子。脱下裤子的时候。我就不知道我在干什么了。真的。我脑里嗡嗡的响。我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不抓我不咬我不推开我。如果她抓了我咬了我推开我。肯定不会有那事儿。可是她沒有。我记得。她真的沒有。叶少。你一定要相信我。不信。你今晚回家试试。你跟她说你要强奸她。让她拼死不让你干。你看看你能不能成。你现在就回去。你马上去。跟她说你要强奸她。”
叶少的脸上充满了迷惑。他在想猪脑壳的话。但是酒劲涌上來。他有些糊涂。他忘了这是大白天。听了猪脑壳的话后。他打开门跌跌撞撞地往家里跑去。一进门他就扑到房间里。他婆娘刚刚煮了碗面条吃。这会儿正躺在床上睡觉。
叶少掀开被子。把他婆娘摇醒:“你起來。你快起來。不要再睡了。你给我起來。你这个臭**。快点起來。你起來我不打你。我要跟你商量一件事。快点。”
他婆娘的眼睛珠子是棕色的。面如白玉。有一头细密的黑发。散在枕头上就像一幅水墨画。
“你为什么还不起來。好了。我不骂你。我们今天就作个了断。我刚才去找朱自明了。他跟我说。他强奸你的时候。你沒有反抗。你沒有抓他咬他推开他。我想想也是。如果你反抗了他是沒办法强奸你的。你为什么不反抗。”叶少喘气声越來越大。他婆娘被他吓着了。呜呜地哭着:“我想推的。可是他一摸我的大腿根。我就软了。我就沒力气了。可我心里不想的……”
叶少骂道:“你妈卖屄。你不想的……你给我起來。我现在就要强奸你。你要拼命地反抗。要抓我咬我推开我。不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