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村街子的街头处,妇女主任刘艳家的猪圈旁边,却发生了一件让她心碎欲死的景象,戴着太阳帽的季兴富光着屁股,像条老狗一般趴在刘艳弱智女儿的身上不停地耸动,
在他身下的女孩留着短发,一对眼睛有些对视,黑黑的眼珠靠向鼻子中间,脸上有些白麻子,嘴角留着口水,手脚不停地拍打,呼哇哇地叫着,刘艳软软地靠在门槛边,好半天才声若蚊蝇地叫道:“天杀的……杂种……你不是人……”
女孩看到母亲,嘴里嘿嘿地傻笑着说:“二爷说教我打架玩…妈,二爷整我……呜呜……”
季兴富一回头就看到了刘艳,脸上刷地一下就变得雪白,一翻身,抓着裤子就想跑,刘艳看到他凶器从女儿身下拉出时的一瞬间,怒火陡然间被点燃了,抄起一把洋铲,嗓声无比沙哑地嘶吼着“老娘劈了你,”
季兴富裤子还在大腿上,见到洋铲劈來,一歪身子就倒在女孩儿身边,嘴里吓得惨叫:“刘艳刘大妹子,你不能啊,我娶她当婆娘就是,”
刘艳此时已经开始疯狂了,嘴里骂不出话來,只是嗬嗬地喘着气,两只眼睛就像狂狮一样瞪着季兴富,这样一个老光棍,年纪比刘艳还大的半百老头子,一个比猪狗还不如的家伙,即然欺到了孤女寡妇的身上來了,
刘艳低哑地叫声“啊,”然后再次高高举起了洋铲,季兴富大叫道:“花儿有了娃儿,妹子干不得啊,”
刘艳的手一下就顿住了,怪不得下乡回來后,就发觉不对劲,月经一直很准时的女儿却迟了好几天,正打算带她到乡卫生所检查一下,是不是感染了什么炎症之类的,这会儿听到这话,无疑于一盆冷水从头浇下,
“你…说…什么,”
季兴富战战兢兢地回道:“我说花儿…花儿有了…我的娃儿,”
名叫花儿的女孩还沒有穿上裤子,两条光生生的大腿不停摇晃,下身湿淋淋的,两手搓着自己的**,对季兴富憨笑道:“二爷,再來打架,我不痛了,”
刘艳身子一软,洋铲撑在地上,小声而温柔地对女儿说:“花儿乖,先穿上裤子啊……”眼泪涮涮地往下掉,季兴富蹬上裤子,翻身就跑,刘艳此时哪还有力气追他,踉跄着走到女儿身前,替一脸迷惑不解的女儿拉上裤子,
十分钟后,母女俩换上新衣,刘艳神色平静,带着女儿往乡政府走去,先到杨玉紫的办公室,把今天发生在女儿身上的不幸仔细地说了一遍,然后在杨玉紫的陪同下,前往田园乡派出所,由值班公安登记备案,杨玉紫作证,花儿被护送前往田园乡卫生所进行初步身体检查,
而跑出刘艳家的季兴富,此时一头撞进了大嫂的屋里,双膝着地,冲季明万母亲叩头:“大嫂,你要救我啊,”妇人正戴着眼镜坐在桌前拣豆子,冷不防冲进一个人來,脸色有些错愕,妇人是季明万的母亲李桂春,也是英雄的母亲,快六十的老母亲了,对于她來说,中年丧偶,老來丧子,不幸写在脸上,疼痛刻在心里,
“啊呀,老二,快起來,到底出啥子事喽,你倒是快点站起來,”李桂春穿着民族斜扣衫,头上缠了磨盘布,慌忙万分地扶起季兴富,
季兴富老脸一挤,五官缩成一团:“大嫂,你可得救救我哟,”
“到底啥子事情了,惹了哪个,你倒是先把话弄明白噻,”李桂春是典型的农村妇女,当年季明礼部队的首长來到他家时,紧紧拉着她的手:“您养了一个英雄的儿子,您是最伟大的母亲,”这句话被很多报纸刊载,当然李桂春不明白“伟大”有什么意思,她只知道儿子死了,被坏人歹徒杀死了,
所以至今李桂春还领着民政上的补贴,每月不少于季明万当乡长的工资,
季兴富两巴掌甩在自己的头上,声泪俱下地说:“我我……唉……大嫂我不争气啊,我把刘艳的姑娘……那个了……被刘艳撞破……”
李桂春听到这话,手一抖,差点就一巴掌挥到这个小叔子脸上,这还是人吗,那姑娘多可怜啊,全田园乡都知道人家是个憨包儿,再说刘艳在田园乡的人缘和威信有多高,怎么能欺到人家头上呢,
“老二,老二,你昏头了,你良心让狗吃了,咋能干出这种畜生一样的事情呢,丢脸啊,你真丢脸啊,季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李桂春忍不住要把心里的怒火骂出來,这个小叔子,年青时不学无术,好吃懒做,还天生是个癞痢头,李桂春给他相过几门亲事,但人家一看到他马上就退婚了,连高山上最穷的人家都不愿把女儿嫁给他,
季兴富双手蒙着头,哽咽着说:“大嫂,我愿意娶花儿做婆娘,你去跟刘艳说说,别让她告我……”
季兴富的话一下就提醒了李桂春,她急忙拉起小叔子:“你先在这儿躲着,我去跟刘主任说,不许乱跑,听到沒有,”
季兴富嗯嗯地点着头,坐到桌边,伸手开始拣豆子,可眼神无比灰暗,身子还在发抖,手指拈起一颗豆子,却拿不稳,见李桂春准备出门了,哀求地说道:“大嫂,你……一定要救我啊,”
李桂春满脸严肃地点点头,转身出门,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