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经过杨玉烟的哀求,朱自强忍住了冲动,搂着如玉的身子美美地睡了一觉,但是第二天醒來,一番纠缠后,玉烟也被他弄得情动,咬着牙忍受开头的不适,终于渐入佳境,但还是沒办法承受狂风暴雨,
这次朱自强很温柔,很小心,很轻缓,等杨玉烟开始进入状态后,他一加速,杨玉烟就叫痛,朱自强只好忍着**,轻摇慢送,这下杨玉烟安逸了,朱自强却更加难受,想冲又怕弄痛了爱人,不冲又实在很鬼火,等杨玉烟平息下來,朱自强干脆冲进卫生间洗了个冷水澡,
杨玉烟等他洗完后,脸上笑得无比得意:“你干嘛洗冷水澡啊,我又不是不让你动,啧啧,好可怜哦,”
发现上当的家伙惨嚎一声,按住杨玉烟就开始呵痒:“我让你可恶,”
……
接下來的时间朱自强领着杨玉烟畅游春江市的名胜古迹,在游览的过程中,朱自强感觉跟上次参观时完全不同了,最明显的变化是春江人的精神,变得积极、热情了,每个人都自发地维护景点卫生,有的政府机关甚至全员出动义务参与景区建设,这让朱自强由衷佩服刘学境的领导能力,难怪被上边从部队里强行拉出來,
过了两天,朱自强收拾行礼带着杨玉烟搭上了功勋县委的小车,路过狗街的时候杨玉烟先行下车回家,朱自强还要到县委跟陈字奇和马达汇报一下学业,
他经过两天的思考,决定按照白武的说法去做,把钱装回去,人家讲明了帮我准备送给县领导的年货,就不能心黑,蝇头小利而已,
最主要的还是朱自强想到了一种可能:会不会是白武在试探自己,如果他要送我钱,完全不必搞得这么麻烦,又是香烟,又是纸箱的,封口费也是自己的猜测,要封口也不会等几个月才封,所以,白武这么做的最大可能就是试探自己,那试探的意思是什么呢,看我会不会见利忘义、唯利是图,还是要把我拉成他的圈子里去……
朱自强进屋后,见李碧叶沒在,屋子打扫里非常干净,房间里还有股少女淡淡的体香味,朱自强摇摇头,把箱子搬过來开始装“烟”,这辈子沒见过这么多钱,既然无福消受,不如趁机脱手,朱自强一边肉疼着包装,一边安慰自己,
看着包装一新的“香烟”,朱自强开始发呆,平生第一回要干这种违法乱纪的事儿,心里沒底啊,万一他们要是耍个花枪把老子卖了,可就死远去了,想到这个问題,朱自强忍不住开始伤脑筋,陈字奇和马达……先去马达那儿,最多挨一顿臭骂,陈字奇那儿,弄不好就灰头土脸,拍马屁拍在马腿上咋整,实在不行就一推二五六,再说我也沒有开过包装,都是同学送的年货,人家不是觉得我帮了不小的忙吗,
想通几个关键后,朱自强咬咬牙准备行动,换上干净的白衬衣,黑裤子,继续着那双半旧不新的皮鞋,陈小红送的那两套西装沒带下來,朱自强心想,在功勋这儿已经够招人眼红的了,千万不能再出风头,
买了两斤水果,还有杂七杂八的营养品后,朱自强朝马达的家门走去,一路不停地打腹稿,马哥,我來看你了,给你捎点年货,呸,毛叉叉,重來,马哥,好久不见你身体还好吧,马哥,这些东西是小弟的一点心意,请笑纳,
一路被人当神经病看的朱自强敲开马达家房门后,马达刚上初中的女儿马晓,见是朱自强,热情地招呼:“是朱叔叔來了,爸爸,朱叔叔來看你了,”
“马哥……我來了,”
马达在客厅里坐着,转头看了朱自强一眼,边说边起身道:“跟我进房间,”那一眼明显地扫过他手里拎的东西,朱自强紧张得手心冒汗,飞快地把东西放在沙发边,跟着马达就窜进了房间,
马达妻子也走了进來,这是个典型的知识女人,在实验中学教语文,脸上有些淡淡的雀斑,眼睛很好看,流转之间感觉气质不凡,一颦一笑,让人如沐春风,说起话來温婉柔和,好似在朗诵篇文词华美的散文:“自强來了,不好意思啊,今天他只能陪你半个小时,”说完深情地看了一眼马达,推着女儿的肩膀走出房门,然后轻轻带上,
朱自强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马达还是一本正经地坐着,两手放在膝盖上,双腿叉开,摆出一付交谈的姿态,朱自强明白这是马达的风格,忍不住笑道:“马哥怎么了,被嫂子双规,”
马达嘴角咧开,声音低沉而沙哑,沒了平时的响亮和自信,朱自强奇怪,刚才听他打招呼就有点怪怪的,难道是生病了,马达摆摆手道:“沒事儿,就是有点感冒,打了两天吊针,你嫂子非要我在家休息,自强,你在春江读书这段时间可是风生水起啊,呵呵,不错不错,陈朝鲜和龙华生都是老相识了,听他们说你还当了班长,跟刘书记住一个房间,”
朱自强摇摇头道:“马大哥,累啊,”接着把自己这半学期的情况说了一遍,特别是对刘学境这个人,他是不留余地的称赞,当然白武和陈小红的奸情自然隐下不表,
马达简练地说:“呵呵,你级别最低,年龄也是最小,累点是必须的,看你的样子不至于这么累吧,你小子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