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货箱里还有十个,
当下不敢犹豫,趁着下边铐人的时候,胡乱擦了屁股,飞快穿上裤子,捡起七八块石应到处扔,嘴里还大叫着:“小心点,车箱里的人注意了,一个个地出來,把手放在头上,”
话声才落,车后门打开,先下來一个,落地就蹲在地上,双手抱头大叫:“政府别开枪,我自首,”
出乎章郁的意料,车箱里只有两个人,等下边的人都铐好,查清了确实只有五个人后,章郁生怕有人在岗亭前边下车,从大岩石飞快跳了下來,跑到其中一人面前问:“还有的人呢,”
那人赶紧道:“报告政府,我们分两伙人走,其余的人走大道,那三个武警哥哥不是我们杀的,我们几个只是跟着跑,求政府宽大处理,”
枪响后,司机就尿了裤子,这一下见场面平静下來,赶紧着叫道:“公安同志,我是好人啊,这几人拿刀逼我开车的啊……”
自此后章郁这名字就打响了,一人擒获四名逃犯,虽然有三个人相助,可要不是他机灵,反应快,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当然最为重要的是,这四个家伙确实不是此次杀人逃狱的主犯,听到枪响,再加上逃狱的沉重心理压力,分不清究竟有多少人埋伏,只好非常痛快地投降,免得被就地正法,如果章郁碰到的是另外几个,可能结果就完全不同了,
不管别人怎么说,章郁经此后确实出名了,被县公安飞快地调回局里,任命为刑警队副队长,一年后章郁考到北京进修本科,毕业回來进接进入了省公安厅,一直到去年提为副队长,
但是朱自强听章郁说,他跟李子腾比起來只是个小巫,这话让朱自强打死也不相信,看李子腾那胖得像皮球的身材,怎么也不会跟高手联系到一块,可是李子腾还真就是个高手,
刑讯高手,不管什么样的罪犯落在他手里,只要你犯了事儿的,哪怕你嘴里安上防盗锁他都能给你撬开,当然,人家之所以称为高手,是在法律和政策允许范围内进行刑讯,不打人不骂人,更不会用那些血腥的酷刑逼供手段,
章郁说在彩云省,只有省厅里的贺老跟李子腾两人称得上刑讯专家,而且李子腾还在全国的公安报上发表过犯罪心理学等专业论文,连续两年被评为彩云省“人民卫士”称号,他虽然只是一个地区公安处的副处长,实际待遇却是正处级,而且是哪里需要哪里抓的“听用”人物,这个地域范围可不仅仅在彩云省内,
朱自强只好大叹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想象着李子腾像个弥勒佛一般笑嘻嘻审犯人的样子,朱自强就觉得,也许那些犯人会觉得是种福气,
张哲和赵大为是那种人民的好公仆,一看就是干实事的,而后边两个公安精英更是吸引着他,四人对这个小班长也十分喜爱,沒事的时候,几人凑在一起打打牌,聊聊天,即便有公安的在,也同样是小赌逸情,不过赵大为输得最多,其次是朱自强,赢得最多的是李子腾,他打牌不仅手气好,而且特别能算,张哲基本上不参与赌博,只在一边端茶递水,临时充当一个优秀的副处级服务员,
赵大为豪爽,输再多都不会皱一下眉头,朱自强打趣他是财神庙里出來的散财大使,人家呆在财政厅,每年从手里过的资金都是以亿计,输几十块钱还脸红脖子粗的话肯定会被人笑话,
开始的时候是朱自强和赵大为打对家,两个公安同志做一家,结果常常是朱自强两人输得脱底,后來在李子腾的建议下,改一种打法,各打各吃,这才勉强保住了朱自强卖内裤的险情,
第一次打牌后,李子腾找个沒人的空当,悄悄地把钱塞还朱自强,把县委办副主任弄得郁闷坏了:“胖哥,我丢不起那人,你的好意老弟心领了,”
李子腾笑眯眯地说:“有点意思,呵呵,胖哥这事儿办错了,老弟别生气,其实我也沒其他意思,你才参加工作,工资也沒我们高,怕你饿着对身体发育有影响,”
李子腾站着的时候只到朱自强的耳朵,朱自强最喜欢跟这个胖哥哥呆一起,一把搂着浑身都是肉的哥哥:“那我替将來的婆娘谢谢胖哥的关怀,”
李子腾吭哧吭哧地笑着,胖胖的手指点着朱自强的胸口:“坏,坏,你是个小坏蛋,”
朱自强最好笑的是,有次五人约好去游泳馆比赛冬泳,完后到换衣间里穿衣服,李子腾两手扒着肚子,伸长脖子伸劲往下看,嘴里有些失望地说:“唉,还是看不到,”其他人都沒注意,朱自强好奇地问:“胖哥,什么看不到,”
李子腾指指胯下道:“这儿,我好多年沒看过它了……”话沒完,朱自强已经笑得站不起身來,
好像天下就沒有什么烦心事儿能让他发愁,李子腾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快乐是一天,痛苦是一天,为啥不天天快乐,”
朱自强就说:“毛叉叉,胖哥你是吃得好穿得好官也大,还不用天天看,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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