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想着也沒多大的关系,反正我对他也沒有所谓的爱情,但每天呀对着那空落落的房间的时候,偶尔也会觉得寂寞的吧,”
见他就站在那里,社么话也沒说,她笑了一下,仍决定将话说下去,
“于是我在外面赌气也好放任自己感情也好,便跟他的好兄弟勾搭上了,不过我确实挺喜欢那人的,至少在一起的时候他对我真的好,可笑么,他在外面找女人,而我在别的男人怀里头,”如此的伤害自己,究竟她的心疼一点,还是他的心疼一点呢,
可惜他也许只当是他她的疯言疯语,她已经不是他的小尼姑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是垂着头的,嘴角依旧带着浅笑,因此便沒有发现那双幽蓝的眸子此时正望着她,眼底有着淡淡的划痕,
他的心骤然发疼,那里似被撕裂一般,面色忽然苍白如纸,额上溢出无数的汗珠,却瞧见她距离他不过两三米的距离,
他心底涌出慌意,倏地转身就朝着门口离去,但依旧忍着痛意说道:“你好好休息一晚,我先离开了,”
转身之间那断筋断骨的疼让他再也支持不了跪倒在地,一手揪紧胸口,一手攀在椅子上,指关节捏得是泛白,眉心紧紧的皱着,唇已经渐渐苍白,
焦闯听到声响猛地抬头,却看到莫苼已经跪倒在地,于是吓得赶紧从床上跳下來,冲到他的面前,
一看到那惨白的脸色,她睁大眼,忙问道:“是不是你的隐疾发作了,药呢,你现在还吃药么,药在什么地方,”
她不知道自己说这话的时候莫苼眼底激起的狂澜错愕,最后她将莫苼扶至床上,又凭着记忆,当年莫苼总是会将药放在书架后边的角落里,用经书给挡着,就怕别人知道他的隐疾,她现在也不确定他的习惯改了沒有,所以在抱着试一试的心里,就在书架上翻弄起來,
果然不一会儿便在那里发现了一个很小的瓷瓶,瓷瓶有些旧,仍是当年他用的那个,因此她心底高兴了一会,赶紧从里面拿出几颗药丸,又找來水兑着给他喝下,
服下药之后他的脸色才稍微好了一点,但依旧虚弱,可能是之前太疼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來隐忍,不一会儿他眉头舒展后便睡了过去,
她此时也是出了一身冷汗,看到他终于沒事的样子,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但下一刻又担心起來,看起來莫苼的隐疾还是沒有彻底的医治,她有些心疼的望着他,
莫苼这个病十几年了依旧老样子,医院是他自个不愿意去的,也并不想人知道他的这个病,这些年來他一直自己采药制成那些药丸,发病的时候吃过那药倒也有用,只是会沉沉的睡上一觉而已,
今天晚上他自己也沒想过会在她的面前发作的,若知道他肯定要早点离开,不想任何一个人看到他这般狼狈的模样,
焦闯将椅子拉过床边,坐在上面,一手探着他额上的温度,确定真的沒事之后才露出会心的笑意,于是望着那张睡熟的脸庞,不由得看得出了神,
指腹摩擦过他脸上的每一寸肌肤,滑腻的略微粗糙的,她都能感觉到,就像当年那样,
她的视线落向他那浅白的唇上,着了魔一样遂低下自己的身子,唇软软的贴上他的,感受那里的冰冷,
一如从前,那唇冷清得不可思议,可却让她寸寸相思,寸寸柔情的想要吻下去,
将脸贴在他的胸口上,她的视线落向上悬着的佛珠上,她用手指抬起,那褐色的佛珠在灯光下发出微弱的色泽,
数了一会,果然只有一百零七颗,她弯着嘴角,举高自己的右手腕,在那里有一颗色泽一模一样的菩提佛珠,如是加上他的一百零七颗,恰好是一百零八颗,
一百零八颗珠子原本是他的全部,现如今被她偷去一颗,然而这个小尼姑也不知道,那颗珠子是心,是魂,是魔,
少之则疼,得知则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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