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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宫(1 / 2)

秋季狩猎,是康煕一向爱做的事情,这年也不例外,带着皇子去围场好好骑马射击,也一扫最近鬱闷的心情,

"四哥,皇阿玛是不是知道什麼了,"胤祥在正式开场之时走到胤禛的身边,两人嘀咕起來,

"估计是,最近宫里传來话说李颖滋承认自己医术不精,断错症,齐贵人实并无身孕在身,"

"那额娘有沒有被牵涉进去,"

"应该沒有,皇阿玛都沒有去她宫里,不过倒是听说去了惠妃宫一趟,我看这件事情八成她是主谋,皇阿玛恩威并用,一來让她们知难而退,以后不好再闹事,二來是不想家丑外扬,这些宫闈之事,最容易招人口舌了,"

"我想也是,那皇阿玛这次把她带來,估计就是怕她们又会意气用事了,"

康煕这次狩猎,点名把齐宣带着,而且只带她一个--这让后宫又再起风云,大家不禁纷纷重新审时度势,见风驶舵,就连红梅雪竹这两个丫头,也多了一些宫女太监前來讨好巴结一番,

外人如是想,但齐宣却不,

"到底是怎麼了,"她总是在想这个问題,康煕不让她的贴身侍婢跟來,只是随便派了两个宫女服侍她,然后一路上,沒有给她过多的特殊待遇,南巡的时候她可是坐在龙輦上与他同行,这次却是严谨照宫规,独自坐一马车,沿途下來,康煕未与她谈及一话,隐隐地,她总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

"真想马上就开始,这次朕一定要猎头大灰熊才行,"

李德全在為他更衣,陪笑着说:"皇上射艺精湛,区区一头熊算什麼,"

"呵,你这张嘴真是会说话,"他一脸笑呵呵,其实心里却沉淀着一重又一重的哀愁,因為今天,他将要做一件事情,做一件明知会后悔的事,

正式开猎之前,少不免要祭祀一番,皇子们按照岁数排列在康煕的左手边,大臣们则排在右边,均都低头面对康煕,以示君臣之别,鼓手奏敲击乐,声声震耳欲聋,在一片威仪中,康煕完成了祭祀仪式,齐宣也在场内,她坐在康煕身边,看他完礼后,气势凌凌地宣佈大战一场,心中却愈觉担忧,

"好,大家都上马去,今天看看谁的猎物最多,"

他正欲下场,齐宣突然拉住他的手:"皇上,要小心,"她心中总有不安,

康煕看着她好一会儿,却是什麼话也沒说,那对眼睛如同无底洞,让人看不出究竟,却又像是什麼都清清楚楚,完全谜一样,他抽手而去,她紧紧目随,却不知另外一双眼睛也在追随着她,

"你真的沒骗我,"

"嗯,"胤祥刚刚上马,便听得胤禛如此说话,回头便发现他满脸愁容上又添落寞,胤祥循相同方向望去,只见齐宣视野尽是随康煕的身影而摆动,瞬间便明白他所指為何,

齐宣坐在帐幕内,听得远处阵阵马蹄声,便知他们个个卯足全力大展身手,為的并不是今天的第一猎手,只是康煕的赞赏--这个,才是他们想要的第一,

"齐贵人,不舒服吗,"

见她频频搓揉着两边的太阳穴,婢女弯下腰來问:"皇上说了,这外面风沙大,齐贵人的身体尚在复原中,如有不适可回行宫歇养,"

"不用了,"

"齐贵人,请恕奴婢多嘴,还是回去歇一下吧,万一待会儿病情加重,奴婢担当不起,"

想來她也是為自己着想,沒有必要令她為难,若然因為自己而让她备受责罚,也是要不得的,思前想后,还是今晚再和他好声相谈一番,于是便随同婢女回宫休息,

莫非身体真的差了,齐宣忽觉自己一躺下床便全然入睡,什麼也不知晓…...

"噼叭噼叭""咕嚕咕嚕"是飞马快跑的声音,是肚子饿的声音,--是他们回來了吧,大家看着收获甚丰的猎物而食指大动吧,不是,她不在围场上…...她回宫休息,睡在软卧上,沒有可能会听见这些声音,

身子渐渐有了知觉,觉得摇晃不稳,前面隐隐传來"驾,驾,"的声音,像极了马夫的喊声…...马夫,,她在马车上,,

齐宣眼睛蹬地一下全然顿开--一晃而过的树木,颠簸不稳的身体,一切讯息皆在告诉她:"在马车上,"

"你是谁,為什麼要掳我上车,"掀开布帘,看见一壮硕的身影面对自己,似曾相识,但那人却始终不说话,也不回头望她一眼,齐宣提高了声量:"你到底是谁,你要带我去哪里,快停车,"

"齐贵人,请稍安勿躁,皇上有旨命奴才送你一程,"他表明自己的身份,原來竟是南巡时跟在康煕身边的肃远,

"肃远,"

"难得齐贵人还记得奴才,山路颠簸,请齐贵人坐好,"他自此再也沒开口说话,齐宣返回车厢越觉纳闷,这人说是奉旨送她一程,却不说送到哪里,难道…...莫非…...她想起康煕这些天的态度,心里随即一沉--不,不可能的,他如要这样做,当天何必在荣妃她们手上救下自己,只要不问不理,叁千佳丽独缺一个贵人,并沒有人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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