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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个下午。种种阴谋浮出。齐宣所面对的问題如河涌山倒。迫在眉捷。

"老祖宗在上。臣妾纳喇氏未能妥善处事。以致后宫生乱。请老祖宗降罪。齐贵人年纪尚轻。还望老祖宗看在她已受滑胎之苦的份上。饶了她这一次。"

女婢把她扶起:"娘娘。其实错不在你。你又何必自责呢。"

"本宫身為皇上的妃子。自当為皇上排忧解难。如今却出了这种祸事。唉。真希望今天请罪过后。后宫从此无事。"

荣妃和德妃相偕走进。惠妃正欲起身上香。相信自己刚才的说话那二人也已经收入耳中。这也正是她想要的效果。她知道每月这天。荣妃都会來钦安殿祈福。算準了时辰才來的。

果然。荣妃开口问:"齐贵人滑胎。惠妃又何罪之有呢。"

德妃、惠妃与荣妃相处钦安殿。惠妃以向老祖宗请罪為名请來。而德妃则是陪同荣妃前來按例祈福。叁人共处一室。却不针锋相对。难得的谐和。

"荣妃姐姐不知道。我前些日子曾经听到一些闲话。可惜沒有追究。以致于今日出了这样的丑事。"

"丑事。惠妃。你到底在说什么。"

见荣妃质问。惠妃装作一脸地惊愕:"莫非…...姐姐还不知齐贵人的滑胎不是意外。实属人為。"

"宫里的人都在传这件事情。不过本宫觉得那齐贵人也沒有这么大的胆量。连龙胎也敢打掉。"荣妃平日总爱以公正之名处事。皆因她较年长。而且康熙一旦出宫。这后宫寻常事务也暂由她代為打点。

"可是这结果是由太医亲自诊断而得。再说这些日子御膳房和太医院都特别关照齐贵人的身子。若是意外。那也太牵强了点。"

荣妃听着她说。已经开始起疑。而一直在她身边默不作声的德妃和惠妃对望了一眼。她心中随即盘算着利弊。惠妃见状再下一城:"唉。当初若肯认真费神一点。如今也不需愧对老祖宗。"

"惠妃。你当初到底听到了什么。"荣妃是一个很容易上钓的人。如今她果真忍不住垂问。

"回姐姐的话。当初我听宫里的人在传齐贵人未被皇上宠幸多时。腹中胎儿何來。当时我只当是些争风吃醋的谣言罢了。沒作细想。如今竟听说齐贵人误食了药材而引致滑胎。联想起來。才觉得太过凑巧了。"

"她误食药材。御药房岂有不知之理。"德妃也助惠妃说话。此话一出。惠妃更有机会搬弄事非:"唉。御药房不就是為了这件事情闹了个底朝天嘛。他们奉院判大人之命。清查这几日御药房的出入记录。连药渣都翻查了。结果发现并无藏红花这一滑胎之药。"

"听惠妃这样说來。事情可就蹊蹺了。"

荣妃被二人夹在中间。一时也沒了主意--这皇室血脉可是不容失乱的大事。如果惠妃所言属实。那真是宫廷一大丑闻。

"可是现在胎儿已失。要查也无从着手。一切皆是传言。"

"荣妃姐姐说得是。这事还要奏请皇上圣断才是。怕只怕到时候不知又会否有人耍些什么手段。让皇上乱了心。就像上次一样不了了知。"

"惠妃的话也不无道理。"德妃想起上次的事情就觉讨厌。康熙亲自逮到齐宣出宫都不降罪于她。德妃一直记在心里:"之前我还当奴才们瞎扯一番。说什么有人不安于室的闲话。不过眼下是这般情况。这皇上的面子。大清的面子往哪儿搁啊。"

"你们的意思…..."

惠妃尷尬地笑了笑:"我们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荣妃姐姐你深得圣心。料理后宫事务。这件事情总不可以就这么搁着吧。"

"是该要理的。但若公开。岂不招人非议。如此一來。这丑闻只会落下实据。想必皇上也不待见如此。"

"姐姐顾虑得是。此事确是不宜张扬。"

一个摆话着皇帝之家先人的地方。神圣庄严。叁人却在钦安殿如此这般对话。计谋处治别人。

齐宣万万沒有想到。她们竟是这样急不及待要将她处死。

荣妃带着德妃和惠妃來到她宫里。面对毫无一点气力的齐宣。她们也绝不留情:"齐贵人。滑胎之事你该如何解释。"

齐宣在红梅的搀扶下下跪。她抬起头望这叁人。一个面带严厉。一个挑眉冷眼。一个笑里藏刀--德妃:"齐妹妹。你就坦白和荣妃说吧。我们也是但求个明白。日后好向皇太后和皇上交代。"

心寒。她暗自摇头。知道这叁人今晚是為取她性命而來:"齐儿从未怀孕。实乃太医误诊。"

"误诊。"

惠妃此时在旁补充:"齐贵人这话就不对了。你不是今个儿才因滑胎出血吗。就算当初太医误诊在先。难道滑胎之事也有误诊之理。"她着人把刚才在啟祥宫搜得的藏红花拿出:"你看。这可是刚刚在你宫里搜出來的药材。在你眼皮底下盯着。这可假不了吧。"

刚才她们领着一行人冲进來。二话不说就翻箱倒柜。最终在那箱医书之下搜得此药。齐宣看着她手中的药。心里慨嘆自己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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