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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情(1 / 2)

"你以為你不说,朕就不会去查吗,,"

她一直低头不语,含泪的双眼不让康熙看见,康熙经过她身边时犹如一阵狂风,连她的裙摆也被拂起,她知道康熙心中必定愤慨难平,但是她沒有办法,她真的不忍面对他说谎,

"齐贵人,皇上已经走了,起來吧,"红梅雪竹二人把仍然跪在地上的齐宣扶起,见她泪流满脸,吓煞了二人:"主子,皇上…..."

"他沒有说责怪你们,你们可以放心,皇上生气是冲着我來的,"她从怀中拿出一个符包,喃喃地说道:"你不要去查,好吗,"

"齐贵人,你在说什么,"二人不明,齐宣只着她们二人退去,她独自静想--其实如果康熙查明了事情,她心里反倒乐意,不是因為这样可以还她清白,她并非什么清高之人,她不怕被责罚,被赶出宫也好,被断為包衣下人也好,至少她不用天天面对一个爱己护己的男人说谎,

康熙说她连谎言也不肯说,其实她每天都在对着他撒谎…...康熙越对她好,她越觉得对他不公,

八阿哥胤祀索來喜欢写字作画,今天他穿着便服,见庭院内水池的鱼儿活跃,两旁垂柳枝乘风而飘,他便即兴挥笔作了一幅夏柳戏鱼图,

"你说这不是气死人吗,沒想到老十叁那家伙临时换人,害我们本來安排的事情全都泡汤了,"

十阿哥胤俄嘴里叼着花生,坐得七倒八歪,毫无一点皇子的风范,而九阿哥胤禟也是卷着袖子,驾起大腿,手里还扯着一只鸡腿,一副酒肉灌肠的样子,坐得尚且端正且兼具大将之风的只有十四阿哥胤禵一人,他抚着茶杯,却沒有要喝之意:"九哥应该花了不少钱去笼络那二人吧,"

"哎,那点破钱是小事情,不过事情发生得也太凑巧了,怎么就功败垂成了,"回头望向那埋头作画的胤祀:"八哥,你倒是说句话,这一响午你倒还有心情在这作画,"

"画完了,"胤祀一脸地欢欣地放下笔墨:"來來來,你们都过來看看我这幅图画得如何,"

"八哥的画功自然是不用说的,垂柳细柔,鲤鱼跃腾,一切都活灵活现,"

"十弟,你这话可酸啊,"

胤禟一向大大咧咧,冲动性子急,这会儿他一撒手,放开声音:"我心里就是不舒坦,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就差最后一步,这都能被人洞悉了,"

胤禵被这话提醒了,摸摸下巴,走近胤祀:"八哥,十哥这话说得有理,你说老十叁会不会早就已知我们和多哈多之间的联系,"

"呵呵,"胤祀笑声爽朗,难以让人发现内中所藏的阴寒之气:"你们看这些鱼,游得多么逍遥自在,你们知道吗,通常在这种时候,是最容易打捞的,"

胤俄一向与胤祀最為深交,他此时已经明白胤祀话中的含义:"八哥,下一步该怎么做,你说就是了,"

"等,"他伸手举出个一字:"等他们骄傲松驰,我们再戳一道,"

"老十叁他们这次躲过这一劫,以后只会更加小心,而且他身边还有个老四呢,"胤禟偶尔也有一些建设性:"他才是最难对付的那个人,喜怒不形于色,"

"十哥,比起四哥來,宫里还有一个人是我们急需着要对付的,"胤禵打开棋盘,摆上棋子:"八哥,皇阿玛对那位齐贵人的宠爱不可小覷啊,"

"十四弟,你会不会太多心了,那个齐贵人,我看就是年轻貌美,皇阿玛图个新鲜快活,"胤俄以他对女人的观感去评论康熙,胤禵瞟了他一眼:"九哥,你知道最近那淫乱后宫的传闻吗,明眼人都知道指的是谁,可是皇阿玛却迟迟不追究,甚至就在今天早上,他还训斥宫中各人恶意撒播谣言中伤,如要再以此事為张扬者,斩,"

"你这是打哪儿听來的,我们怎么都不知道,"胤禟也觉奇怪:"皇阿玛都护短护到这份上了,"

"今儿早进宫向额娘请安,额娘亲口告诉我的,"胤禵认真确定沒有他人在场,瞇着眼睛说道:"而且,我还打听到一个秘密,前天晚上,齐贵人私自出宫,被皇阿玛逮个正着,却至今依旧不曾将她拿办,"

"这是真的,"胤祀顿时也拧起了双眉,这个消息的价值不容小看:"我们在宫里的人都不知道啊,"

"皇阿玛严旨,谁都不许走漏风声,当初发现齐贵人离宫的人是我额娘,所以我可以為这个消息打保票,一定不会有假,"

"嘖嘖,这个小妞还真有一手,红杏出墻都可以安然无事,八哥,你说皇阿玛是不是真的被她迷昏头了,"

"别胡说,"胤祀一脸正色地教训着胤俄:"皇阿玛不是这样的人,这其中必有什么隐情,而且什么不安于室的说话,通通只是传言,毫无真凭实据,齐贵人又是科尔沁大汗的女儿,留几分薄面是正常的,"

"这已经是证据了,一个女子深夜偷偷出宫,除了会情郎,还能干啥,"

"齐贵人得皇阿玛如此眷顾,皇阿玛对太子日益不满,若他日齐贵人诞下阿哥,那岂不…..."胤禟当下也深感不妙,这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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