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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可而止(1 / 2)

半夜叁更时分,齐宣準时在船舱下格静候胤禛的到来。

木门被小力推开,在这四处皆静的氛围,声音却也不觉很响:"宣宣。"

"四阿哥。"窗纸暗暗透着月光,映在发上,像是粼光泛泛,亮相生辉。

不过胤禛眼中却出现了落寞的神色,因為他听见齐宣对他已经改变称呼--这意味着什么呢?

"齐贵人。"他心中有所不快,还作了一揖躬。

齐宣心知為何,不过她不想去解释什么,也不需要去解释。她和胤禛之间其实从没真正开始过,也谈不上什么结束。她之所以改口,并不是因為自己身份已获荣升,而是因為她不想胤禛再对自己有所奢望。她未进宫之前拒绝了福晋所提之婚事,进宫之后和胤禛更加没有可能。但是叁番四次,齐宣都看见胤禛眼中对她的情意,这不是一个好现象。她无法回馈他的情意,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尽量帮助他,免遭他人陷害。

"四阿哥,今天听说你惹怒皇上了?"她没有在现场,不过仍能听到些许风声。

她仍关心自己,胤禛气消了一半,他无奈地嘆了一口气:"都怪我不好,在这灾祸连连的时候,还向皇阿玛请旨摆宴。"

"摆宴?"

"是啊。"想想可能她是不知道的,便继续说道:"叁月十八是皇阿玛的寿辰,太后為了这件事情,已经来信催了好几次,说是问问皇阿玛该怎么办?"

她明白地点点头:"四阿哥,最近你说话处事要小心一点才好。"

"怎么了?"

"我想问问你,你和偏沅巡抚赵申乔是不是素有来往?"

仿若受到了重击一般,胤禛双眼睁得如铜铃般大地看着齐宣,答案已经很清楚。

"你為什么这样问?这次你和皇阿玛出走,是因為赵申乔?"他这样已经等同承认。

"嗯。"齐宣点头:"皇上好像知道一些事情,不过具体是什么我不清楚。不过…..."迟疑一下,最终眼睛定定地看着胤禛:"你和他之间真的存在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胤禛低着头,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太復杂…..."这件事情,你最好不要扯进来。"

"我来通知你,就已经扯进来了。"这也是她自己无可奈何的事情,她在后宫里如此安分守己,别人仍然想要加害于她,更何况胤禛这个四皇子?!她不知道也罢了,可是她既然知道了也就不能坐视不理,置身事外。她把这些天康熙如何视察民情,如果夜会赵敬同的,还有那烧信的事情都告诉了胤禛。

"什么?你说他放任难民成灾却不管?可是沿路走来…...是,天下人都知道皇阿玛南巡的行程,他们事行清理安排,也是常有的事情,这也是為什么皇阿玛要微服出巡的理由。"胤禛双眉一蹙,隐沉着一股怒气。

"和太子有关,对吗?"

"皇阿玛查到了吗?"

摇头,齐宣说:"我不知道皇上到底知道多少事情,不过他既然曾问赵敬同是否与索额图有来往,也就是他必然心中有数。四阿哥,这件事情你到底涉及多少?"齐宣偷听到那番说话之时,曾在心里重组了康熙的表现。她知道赵家的事情康熙应该一早已经派人查探过,而且康熙离开龙船,船上皆是心腹亲人,自然是瞒不了多久的。知道康熙离开,想要保护的人会追上来,而想要刺探情况以求万一的也会追来。康熙明白到这一点,所以才会叫肃远他们去查探,实质只是做一场戏,证明他事前并不知情。

胤禛和太子来往较密,这也不是什么秘密。赵申乔若然与太子有来往,期间牵涉到胤禛也不是奇怪之事,不过康熙却有意隐去胤禛的名字不提,看来实乃有意保他。但是保到什么程度,也与胤禛有多少关系有关。

"唉,我也不瞒你,其实赵申乔一直都和太子有钱银往来,更借得索额图在朝中的势力而胡作妄為。这次灾情这么严重,我特意借太子之名修书给他,让他善待灾民,缓解灾情。"

"那平时他给太子的银两…..."

"我一分没拿!"他甚是激动地说,因為他不喜欢齐宣怀疑的感觉:"那都是太子、索额图和赵申乔叁人之间的事情,和我无关。我也曾劝过太子不应如此,可他总是不听,我又有何办法。"

"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只是如果你有拿,那你要及早处理。皇上现在是有意保你的,万一再出什么岔子,那就不好办了。"

意识到自己怪错了她的好意,胤禛语气放缓:"对不起,我…..."

"我懂的,四阿哥不必解释。不过请你听我劝一句,皇上对太子容忍有限,你还是尽早和他断清比较好,如果不是,它日恐怕你会被当作替罪羔羊。"

她关心提点的字语传入耳中,让他的脸上露出笑容:"我知道了,太子的品行越见不佳,我也无力再劝,实在不想再与之合谋。"

"那好,如果再有消候,我会通知你的。"时辰已过很久,实在不宜再逗留:"我先回去了,以免被人发现。"

"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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