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后。给太后请了安。又一同用了早饭。最后喝茶时。皇后才來问安。如颜和昨晚一般。仍旧低着头。听着皇后哄着太后说笑。
最后皇后走的时候。拉着如颜说要到御花园走走。又沒有拒绝的权利。太后更是帮着应下來。嘱咐了一番。如颜才和皇后出了太后的坤宁宫。
一路上。都是皇后在说。有时如颜会回一两句。大多的时候都是轻声恩一下。对此到沒有影响皇后的心情。仿佛她早就习惯了这样。
御花园里只有一片菊花丛是开着的。其它的花草也早就枯了。
皇后望着也被霜打捻的菊花。眼里闪过一抹悲哀。随后又露出平时亲切的笑容來。“福晋今年十五岁了吧。”
如颜笑着应是。
皇后的思绪似飘向了远方。悠悠道。“真是花一样的年纪啊。当年我也是那时进宫。一晃五年过去了。只觉像过了五十年一样。”
如颜微微一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思忖了一会。还是决定不开口。只当听众的好。
俗话说的好。群处守住嘴。独处守住心。
这两句话深有体会的教人如何立身处世。和别人相处的时候。有些话自己说着无心。可听到别人耳里怕就味道变了。祸从口出。就是这个道理吧。
而如颜此时深默并不代表她的脑子也沒有动。眼前的人毕竟不是一般常人。能在后宫坐稳第一位的女人。心思岂是一般人能猜透的。
在沉默中积极思考。在听取中有效取舍。往往才能抓住要害。这才是真正厉害的人。
皇后终于侧身打量身旁的如颜。若有所思的看了一会。如颜羞涩一笑。忙低下头。这举动正符合她十五岁的年纪该有的。
“福晋昨晚睡的好吗”皇后若有所指的问道。
如颜轻声道。“宫里自是比府里好。只是臣妾沒有这个福气。换了床就睡不实。”
皇后眸子一动。笑道。“那一会本宫就和母后说一声。让福晋回府吧。不然王爷回來看到福晋瘦了。岂不要心疼坏了。”
如颜低头拧着手里的帕子。若蚊子的嗔道。“他才不会心疼呢。”
皇后很是意外。又放心的一笑。沒有想到两人感情这么好。跟传闻不符。不过听到昨晚皇上在三王爷那里与她用饭。看來也沒有什么。到是她多心了。
说话间。两人已在御花园呆了快一个时辰。
“出來这么久了。回吧。福晋也是有身子的人了。什么事也别往深里钻。身子重要。毕竟你是府里的主子。纵让她们闹腾几天。也翻不过龙门去。做为皇家的儿媳妇。总是要受些委屈的、、、、”皇后这才将事情又扯回到正事上。“这些原本不该本宫说的。可是母后私下也说是委屈了你。只是有些委屈还是要咽下的。”
如颜典膝行礼应声。见她听进去了。皇后满意的点点头。“你年岁小。却也明事理。到是难得。回吧。不然母后该惦念了。”
带着一堆的宫人。两人又回了坤宁宫。太后正在小憩。留着喜福在外面等着。
“太后说府里不能离了主子。就不多留福晋了。以后让福晋沒事常來宫里坐坐”喜福见皇后在一旁。不沒规矩。忙上前低声道。
想來太后让自己跟皇后出去。也是为了让皇后告诉自己。就受点委屈了吧。
心下又疑惑起來。皇家颜面重要。那又是何事让太后连辱皇家颜面的委屈都可以放下。
如颜谢了恩。又听皇后交待了几句。这才坐上软桥出了宫。到宫外坐上等着的马车。直奔王府而去。
马车上如颜靠着软墩。想着皇后说的那些话。显然皇后不可能说一句废话。那么她之前的话一定是在试探了。只是、、、、
如颜苦笑一下。皇后面上看着清秀。普通的像平常人家的妇人。心思却太重了。
自己是和硕亲王府的福晋。在怎么样也不可能和皇上有什么 牵扯。在说这也是第一次见皇上。
女人越是这样。反而更让男人讨厌吧。
“主子。奴婢听说皇上已大半年不与皇后合房了”元春将自己昨天从宫里嘴里听到的说出來。
如颜点头。这也难怪皇后草木皆兵。
回到了王府。进了院子。迎春和探春就迎了出來。见两人明显松了口气。如颜一笑。领着三人进了屋。
迎春就开始絮叨。“主子一夜未归。又沒有消息。害奴婢担心的一晚也沒有睡。终把主子盼回來了。若主子还不回來。奴婢就要让德八去打听了。”
如颜笑着放下手里的茶。“看看你们。进宫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还担心成这样。不过王总管沒有过來告诉你们我要在宫里住一晚吗。”
特意看着看胆小站在一旁的探春一眼。真是个心细的。茶叶果然换成了红枣。
迎春掩嘴一笑。“王总管哪里有时间告诉奴婢们这些。庶福晋那里就有的他忙的。”
元春就问道。“怎么了。莫不是又出什么乱子了。”
迎春点头。“早上庶福晋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