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颜只顾着拉着王麽麽说话。将喜福冷落在一旁。暗下如颜朝喜福看去。就看见她嘴角轻撇。眼里满是不屑。
就连一心回话的王麽麽似乎也发现了喜福的神情。后來回话时也心不在焉。
虽回府里才几天。可是也从下人嘴里听说。眼前这位小福晋年纪虽小。却是个厉害的主。做事不卑不亢。不戳戳逼人。又心思紧密。
对人不分高低等。说话更是客气。让人不由得从心底喜欢。
这才撑内院几日。就已让下人们的心往她身上靠拢。眼前偷偷打量一番。不得不说是个心思慎密的主。却也不由得从心里喜欢。
她是被太后指过來的。却被侧福晋打发到别苑一住就是多年。心下对一切事情也都看得开了。也沒有什么喜欢讨厌之说。到有些六根清静的感觉。要不是福晋派人接自己回來。怕自己就真的一心出家了。
可是、、、一想到放不下的东西。又让她庆幸。还好沒有出家。不然现在怎么能生活在这里。虽不能时时。却也是有机会见到那个人的、、、
想到这里。不由得更加感谢如颜。
“想來喜福也是在太后身边伺候的。麽麽到可以与喜福多走动走动。毕竟麽麽也是多年不见太后了。对她老人家还是挂念的吧。”如颜放下茶杯。才笑道。“这半天只顾着与麽麽闲话。到是忘记了这一点。”
王麽麽一怔。立刻笑道。“福晋到是记挂着老奴的心思。真是折刹奴才了”
喜福原也是在太后身边伺候的。她是沒有想到的、、、
可是。如颜却觉得王麽麽的笑意是停在脸上的。眼里却是一片冰冷。不由得升起了好奇心。
想來她们都算是太后身边伺候的人。是不该如此的。这其中定有着什么缘故。两人年岁相差这么大。最后如颜将重点落到了太后身上。
一旁的喜福见终于有插话的机会。不甘示弱的立刻道。“太后老人家身子一身是安好的。喜福如今不在太后身边照看着。心里也是时时挂念呢。”
如颜低头抿茶。什么也沒有话。一副置若罔闻的样子。
到是王麽麽笑着问道。“不知这位喜福姑娘。老奴该怎么称呼。”
喜福原本得意的脸。猛然一怔。尴尬的半响沒说出话來。最后干笑了几声。算是回答。
王麽麽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一副善解人意的问向如颜。“福晋。这是府里的新主子吧。不知道老奴该怎么称呼。”
想來看到如颜对喜福的态度。王麽麽已猜出喜福的身份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毕竟如果喜福若是新小主子。福晋这样精明的人。不能如此冷落态度。落人口实。
如颜微微一笑。不怪是太后身边的老人。也不怪王总管那样的人。能对接王麽麽回來的事上如此积极。她是真真的有眼见的人。
如此。如颜也不用在客气。“王爷还沒有说。不过之前是说要送到张侧福晋身边伺候的。毕竟是太后赏下來的人。也不能像府里的其他奴才一样随意编排的。”
“噢。原來是这样。这样也是好的。毕竟侧福晋现在忙身太后寿礼的事情。身边确实需要帮手。”王麽麽点点头。
斜向喜福的目光明明是一副慈爱的笑。可是就是让如颜觉得那是幸灾乐祸的笑。甚至有几分报应的感觉。
心里猛然一惊。一个不好的猜测在脑子里涌出。难不成王麽麽和太后之间有什么间隙。。
这个猜测让她非常的不喜欢。若真是这样。怕张淑波也是被人暗示送走的王麽麽。如今她把王麽麽接回來。岂不是得罪了太后那尊大神。
越是这样想。她越觉得这样是对的。毕竟当初张淑波将王麽麽送走。一走就是这么些年。不管不问的。太后那边竟然一点动静也沒有。这就是一个让人不明白的地方。何况此时在山上。太后回忆了那么多。却之字沒有提王麽麽。
心中可以肯定是王麽麽与太后之间的问題后。如颜心越发的沉重起來。
另一边。喜福是沒有想到会这样的。太后将她赏到府里。意思就是以小主子身份的。哪知福晋竟然混淆视听。堂堂宫里的大姑姑。降身到府里当奴婢。
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又是当着她的面不避讳的谈论这事。当她不存在似的。
压下心底的怒意。喜福身子从椅子上站起來。就直直的跪到了如颜的面前。“谢福晋抬爱。可是请福晋看在喜福是太后赏下來的份上。让喜福跟在福晋身边伺候。”
如颜目光一闪。心下冷冷一笑。好一副楚楚动人的‘恭敬’模样。细心注意之下。嘴里还是自称名子。连奴才两仍旧不用。
一旁的王麽麽从进门就发现了。不然也不会误把喜福当成小主子。不免开口道。“你即是太后赏下的人。就该更知道规矩。做奴才的哪里在主子面前自称自己名子的。还是你心里就不把自己当奴才。福晋宅心仁厚。到是沒有治你的罪。可府里上上下下加在一起几百张嘴。这事传出去。不能让外人说府里沒有规矩。只能让人说你仗势欺人。最后折了太后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