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颜这才从惺睡中完全的清醒过來,原來是不知哪个奴婢闯了进來,或者说是进來服待起床,毕竟外面的天都亮了,
然后看到男女衣不着体的相拥而眠,惊愕之下叫出了声音,这才引來众侍卫进來,误以为出了什么事情,
简单不过的事情,却带來不容轻易的后果,
“王爷,太后命人过來传话,说待王爷起來了,过去回话”张龙的声音在外面传來,
此时,富察明瑞还冷着一张脸,如颜则忙坐起身子,浑身的酸痛让她忍不住低呼一声,
“身子还可痛,你先躺着吧”富察明瑞忙问,
如颜摇摇头,轻轻一笑,“这是在外面,爷的心意臣妾心里明白就行了,”
她这才笑盈盈的拿被掩住胸前的春色,低身捡起地上的中衣,快速的穿上,也是这时才扫到自己身上的吻痕,
心下不由得明白,难怪进來的人会大收,这一身痕迹、、、、
又拿起富察明瑞丢在地上的中衣放在一边,走过去将他昨日拖下來的袍子,给他换上,一边吩咐人拿洗漱的东西进來,
待丫头们在那边把富察明瑞服待完了,如颜这边自己也忙完了,
富察明瑞交待如颜不必等他用饭,便出了屋子,
如颜这才有时间想刚刚发生的事情,
眉目在两个丫头身上扫了一眼,才淡声问道,“早上是谁进來的,”
此时的如颜浑身散着一股凛然之气,让人无法忽视,
富察明瑞是从宫中过來的,只带着太医和几个侍卫,能进來的丫头只能是如颜带來的这两个三等丫头,
两个丫头正在收拾床和换下來的中衣,一听慌乱的跪到地上,“回福晋,不是奴婢们,”
回话的,正是当日如颜罚跪的那个,
如颜笑盈盈的看着她,“噢,看來是我错怪你们了,起來回话吧,”
这时,那回话的丫头先站了起來,一旁的小丫头才跟着站起來,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到是个安份的,
“是太后那边的喜福吧,”既然不是她们两,如颜此时可以肯定了,
回话的丫头一怔,却也马上回道,“回福晋,正是太后那里的喜姑姑,”
如颜点了点头,“昨个是谁在外面守夜的,”
“是奴婢”这时最胆小的丫头开了口,
如颜就又问道,“府里的规矩是怎么学的,难不成出了府,就把府里的规矩全忘记了,让你在外面守夜是干什么明白吗,怎么的就让人闯了进來,”
小丫头吓得又跪到地上,已带着哭腔,“福晋饶了奴婢吧,当时奴婢只打了个瞌睡,所以才让喜姑姑闯了进去,”
原來是这样,如颜点点头,
她道,“你起來吧,”
如颜沒有在多说,毕竟现在不是在府里,刚刚又闯得连侍卫都闯了进來,望了一眼战战兢兢的小丫头,不知道等待她的又是什么,
不过喜福仗着身后有太后,越发的不注重规矩了,这样的人到了 府里,府里哪里坐有安宁之日,
正想着,外面就传來一阵脚步声,然后张龙的声音就又响了起來,“属下有事禀报福晋,”
“进來吧”如颜心知定是出了大事,
果然,张龙进來时,一脸的漠然之色,也不客套,直接抱拳道,“求福晋救救喜福,”
如颜一怔,笑道,“张侍卫说的什么,我怎么的不明白,”
其实,心下却有了几分清醒,
张龙 直接解释道,“王爷要杖毙了喜姑姑,”
如颜望着他,两人目光对上,彼此沒有波动,深遂的看不透对方的思想,
“好,今日的事,我在这里替王爷谢过张侍卫了”如颜起身,笑意的看了他一眼,才往外走,
喜福是太后最宠的奴婢,富察明瑞要打死了她,太后是第一个震怒和心疼的,想來现在一老一少正对恃着吧,
若喜福真的被打死,太后和富察明瑞的关系只怕会眼前破裂,而太后对如颜的讨厌也增加了几分,又与儿子心里有了结,
眼前太后寿辰马上就要到了,在这时候惹她老人家不开心实着机会不对,只是以富察明瑞的秉性,定是容不得这种乱了规矩的人,
张龙进來求她,怕也是为了富察明瑞着想吧,毕竟母子之间的情,因为一个不重要的奴婢破坏了,不值得,
而富察明瑞的脾气,只要一上來,怕是连皇上也不会放在眼里吧,
如颜出去先叫做了要行刑的侍卫,扫了一眼头发已露乱的喜福,
喜福看向如颜的眼神带着狰狞,让如颜心中一悸,只有一句话在心里嗡嗡作响,这样的人是救不得的,
可是,又不得不救,
这就是她处在这个正福晋位置上的尴尬之处,
不过,只要喜福不进府,和她都沒有任何关系,
求下喜福,在太后那里,如颜也算换下了一份薄面,以后太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