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又带着个丫头往西屋走,
“王爷回了前院在书房里,派人传了各小院不必等了”小狗子在后面将听來的尾尾道出,“张侧福晋已定下送什么寿礼,已带着贴身丫头去了前院书房,”
如颜一笑,这张淑波的手段真让人、、、、
想來她白天就定下准备什么寿礼了吧,待晚上在到福晋院里來找人,这样一來,又能在别人面前显示一下她在这府里的位置,有多特殊,或许,
可惜,她安的坏打算,让如颜机缘巧合之下给避开,只怕她心下又是憋着一口恶气吧,
如颜当然不知道她会这样做,但是让翠绿去传话,却是狠狠的将了她一军,
以富察明瑞的秉性,如颜即开口让他去别的院,又赶他走,他心里岂会舒服,
换成任何一个做丈夫的也不会舒服,无关情爱,大男子主义放在了第一位,
何况富察明瑞是什么人,封建社会至高无上的王爷,他的尊严岂容人不放在眼里,
如颜赶富察明瑞去别的院子,会被传出去,又派人去各院传话王爷会选一处休息,可以让那几个女人相信前者是真事,
富察明瑞让各院不必等又回了书房,只能让人猜测,富察明瑞的心或许放在了某一睡,
在这个府里女人争的是什么,无非是男人的宠爱罢了,
或富察明瑞心放在了某一处,其他的女人岂会安心,怕要失眠几晚了吧,
张淑波是一定会失眠的,司徒如眉也会,至于李梅,如颜就不敢肯定了,
“主子是不是早料到王爷会回前院,”小狗子抿嘴一笑,
如颜停下身子,将钥匙递给小狗子,让他开锁,却只笑不语,
开始她也不保准,所以后來还故意加了一句,要不要派人去通报住哪院,
以那个只能撑控别人的男人而言,即使知道她是在激他不去各院,也会甘心接受,
若他去了,岂不是代表他一个大男人和女人一般计较,
不去,最起码代表着他还有着男人的大度,
这才让如颜占了便宜,不过如颜并沒有太多的欢喜,
那不是一个能吃亏的人,指不定会从什么事情上找回來,
西屋的门打开,折回去取蜡烛的小丫头也回來,掏出火折子,点了蜡烛,先进了屋,走到各处,将里面安置的蜡烛点燃,屋子里才通亮了起來,
嫁妆整齐的摆放,走近上面落着一层浮灰,看得出來一直沒有动过,如颜转念间眉紧紧皱了起來,
小绿曾说过进來找燕窝,现在能确定她在说谎,这里沒有一处翻过过的痕迹,最起岂灰尘上应留下的手印也沒有,
念头一闪而过,想不到里面的原因,或者小绿是受人指使,
如颜摆手,小狗子马上会意过來,走上前打开一抬箱子,耀眼的光就印出去來,贵气的光泛着淡淡的黄韵,
如颜的心思却一直在小绿的事上久久沒有回來,跟本沒有注意到小狗子和小丫头看到箱子里的东西被惊呆的神情,
通常情况下,她遇到想不通的事都不会钻牛角尖,因为当有时候,你不在意后,事情的真相或许会从另一面透露出來,
但是这一次,如颜却感到了事 情的严重性,或小绿真是受人指使害她,那机会真是太多了,
小狗子回过神來,见主子表情有些沉,不像平常那样脸上带笑,这样的严肃、、、
“主子,可是有什么不妥,”他低声问道,
如颜望着他,不说话,目光无比坚定,
“你出去拿点茶水进來”她支开小丫头,小狗子马上明白主子是有意要避开别人,跟着小头头身后,在里面把门带上,
小狗子折身回來,见主子神情紧绷,知道事情的严重,认真的等在那里,
“原本明日去寺庙打算带着你,留德八守院子,现在看來只能你留下來,让德八随行”如颜压低声道,“你在家里,一定要注意小绿跟谁有往來,切记不要让她发现你注意 着她,”
“主子放心,奴才明白”小狗子点头,
“你今日上街寻府邸已被王爷知道、、、”
如颜话才说到这,小狗子一听就扑通跪下,“主子明鉴,奴才并无二心,这事奴才谁也沒有对谁说过,”
“你且起來,你若是那样的人,我也不会如此信任你,”如颜示意他起來,感叹道,“从这事上看得出來王爷一直派人注意着各院的举动,除了王爷外,想來我们的举动也被别人监视着吧,”
“主子,奴才这两日也看出來了,不知当说不当说,”小狗子抬起头,语气认真,
“你问吧”这时,如颜才扫向箱子里的珠宝,
“主子可是打算离开王府,”
对于小狗子突然道出來的话,如颜颇有些意外,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以小狗子的机灵,他看出來是在正常不过,何况她的举动让别人一直疑惑,小狗子久在身边,自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