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黎睿盯着梁怡光洁的大腿看的同时,她何尝不也在盯着他的腿看,刚刚他坐在床边,微弯着身子拿着遥控器的样子,的确有几分迷人,
因为他的一只手插在了黑色的休闲裤里,上身的灰色棉布外套,也让他显得很年轻,且朝气蓬勃,尤其是他斜搭着的那腿,在黑色的裤筒里边,很是修长,
黎睿慢慢走过來的时候,可能是因为沒穿高跟鞋,可能是因为身上穿的衣服太少的缘故,也可能是刚刚的那股子氛围给了她错觉,梁怡怎么第一次觉得他这么的高大呢,
她捂着胸口浴袍的手,不由得紧了紧,脚下也往后滑了一点点,她心里紧张的点还在于于,她刚刚是不是沒有叫黎总,而是直接说的“你怎么來了”,
她已经记不得了,恐怕是昨晚奇异的事情过后,是否她潜意识里已经对他不如从前了,再一抬头看,他的手已经伸了过來,,
梁怡大叫道:“你要干什么,”她再退后,就是冰凉的墙壁了,当然她也不是害怕黎睿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看他也不像这么沒品的人,只是觉得他常常能让她尴尬,
果然,他的手缓缓的伸过來,竟然拉起梁怡低滑下的浴袍,慢慢的给拉上,笑得可奸了,
他手指冰凉,梁怡眼睛瞪着他,黎睿哈哈大笑的走进卫生间,过了一会儿说道:“以后我要跟你住一间了,”
梁怡在外面迅速的翻着衣服,高声问道:“你说什么,”
他伸出半张脸來,低声说道……
梁怡凑近过去听,看不见他的眼,只听得他吐出几个字:“……蛮白的嘛,”
她一个不爽,叫道:“你快点给我出來,”
她翻着包包,还有床上,到处找自己的手机,这种玩失踪与天马行空的事,肯定又是李飞鹰做的好事,
这天说也奇怪,前几天大雨,泥石流,昨天还那么暗的天,今天一起來,这么爽的太阳,
李飞鹰正则着一本被摸得油油的小杂志,躲在后院一颗枝繁叶茂的老树下津津有味的看,半躺着的那种,当她正看到,,
“避孕套遇到卫生巾,抱怨到:只要你在,我的销量就不好,卫生巾说:你少装,只要你一个不小心,我10个月沒有生意做,”时,嘴巴禁不住咧开來笑,
突然伸过來的一双手,抽过她手中的那本“脏东西”,翻來看,
李飞鹰仰脸看到房保国满脸的不可思议:“你早餐就吃这种东西,脏东西,”
李飞鹰一边站起來,一边抢过他手中的书,不爽道:“吃什么,要你管,”
房保国高举着书:“我怎么不能管了,我要管你一辈子,”
虽然这个“一辈子”吧,让一贯习惯了倒追的李飞鹰听着很顺耳,但现在被怒气冲冲的他说出來,心里很不是滋味,
“说得好听,那你刚刚去哪了,”她想起自己曾无数次嘲笑过他的疑似同志身份,怎么现在就被这个人老给控制住了呢,
“我跟黎睿商量了一件事,”
“什么事,”
“你不是说我有胆的话,就跟你一起住么,”他的认真中带着微微的笑意,
“所以呢,你跟黎睿商量了什么事,”她挑着眉问,
“别叫黎睿,叫黎总,”他皱着眉答,
“叫黎睿怎么了,我就要叫,”她倒是不服气,
“你以前一直叫的黎总,”房保国很不爽,
“胡说,我有时也叫黎睿,”尽管很少的时候,
“叫黎总,”
“黎睿,”
“叫黎总,”
“黎睿,”
“你再叫一声黎睿,我就不说,”
“好吧,黎总,”谁叫她是好奇心重的人呢,
“以后也不准叫,”
“好啦,不叫就不叫,黎总黎总黎总,这总行了吧,”李飞鹰摆摆头答应他,
房保国点点头笑道:“那就是,你的……哦,不是,我们的黎总,已经答应换房间了,今晚我们俩住一间,”
瞧他那美滋滋的样儿,李飞鹰怒吼道:“你又想害我,等下阿怡要发气了,”
他有些心虚,但仍嘴硬:“那可是你先说的,”
李飞鹰把眼睛收得圆圆的,死死的盯着房保国的眼睛看,他一个心慌,手就软下來,她顺利的抢回书,还愤愤不平的说道:“洁癖鬼摸这种东西做什么,”
房保国让她抢回了书,却用手将她环抱了起來,李飞鹰有些不好意思,挣着他的手肘说道:“干嘛啊,放开啦,”
房保国有被她戳到肚子,顶着痛,再将她搂紧:“别动,”并且他的头压在了她的身上,示意她往一个方向看,
她被他弄得神秘兮兮的:“看什么,”
他的声音有着不为人察觉的一丝紧张,“草很绿,空气……很清新,你有沒有听到好像是新生的鸟儿在叫,有些急,有些慌的那种,”
李飞鹰很是不以为然:“我在这住了这么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