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特别那个人,
也对,她容莹用发钗刺入他们宫主的心脏,差点杀了他,她确实是特别的,特别于也许成为了整个乐春宫的敌人,
容莹沒有接话,室内一阵沉默,
“宫主胸口的伤口如果只要再深入分毫,他就无药可救必死无疑了,”素清然见容莹并不搭腔,于是再次自己开口,听到这句话的容莹微微楞了楞,还差毫厘......
“而且从他的伤口來看,刺伤他的应该是一个女子的发钗,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难道墨殷沒有对他的宫人说出是她容莹要杀他,为什么,
素清然盯着容莹的侧面仔细看着,看到她脸上那一抹惊讶,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心中闪过一抹苦涩,
她是特别的,特别于刚才宫主送他进來之后看她的那种眼神,特别于第一次有女子能躺在这张春乐宫人人向往的床上,特别于即使她是要取自己的性命,他也在保护着她......
第一次,也是终于有这样的人出现了,那她的到來会给乐春宫带來怎样的腥风血雨,另外三大长老以及二宫主千情会有怎样的举动,半年沒有回乐春宫的宫主,不会知道宫中一部分势力在蠢蠢欲动,欲望蒙了一部分人的眼,只是那一场异动会在什么时候爆发,这个女子会不会是导火线,
素清然帮容莹上好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的药能让伤口在四天之内愈合,她这个医仙的名号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墨殷站在寝宫门口见到出來的素清然,她微微颔首对墨殷示意表示里面的女子安然无恙,两人擦身而过,沒有多余的语言,她素清然本就不喜多言,沒有必要她不会轻易开口,只是当她走远偷偷转身看着站在寝宫门口犹豫不觉的墨殷,心头淡淡的苦再一次涌了上來,
有些人有些事即使明明知道不可能,却还是会痴心妄想,有些人的距离和自己是天与地的距离,即使自己如何努力的靠近,却发现那样的距离是永远不可以缩短的,
也罢,天上的明月即使触碰不到,只要能看到,那也足矣......
墨殷站在门口犹豫良久,最终还是决定踏入自己的侵宫,见到容莹立刻坐起身拉起床上的被单警惕的看着他,那样防备的眼神让人心寒,
“你到底是谁,”墨殷低沉的声音从喉间发出,甚至带着微微的颤抖,
“这很重要吗,”
“很重要,”
“是你设计放走了无忧,”这是容莹一直很想问的问題,刚才咬住墨殷嘴唇而流入她口中的血味让她想起了逃离王府前一晚也似曾相识的气味,
墨殷眯着狭长的双眸看着床上的女子,嘴角勾出一抹摄人心魄的笑意,她在猜测是否是自己放走无忧的,那么她对那一晚肯定有映像,这一句话足以让墨殷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是我,”
“为什么,”
“那一晚我已经给了你答案,为了自己重视的人,”
这一句话从墨殷的口中说出,让容莹大吃一惊,这证明墨殷已经肯定自己不是景羽的灵魂了,
一切都回到正常的轨道了,
“那你到底想怎样,”容莹问道,
“你要求我放了你吗,”墨殷站在离床三米之外说道,
两人对望着互不相让,
放,容莹还沒有傻到会天真的以为墨殷会放了她,她可是要杀他的凶手啊,
放,墨殷此刻真的想让容莹离开这个风雨飘摇,杀机四伏的乐春宫,也许再过几天,这里会血流成河,尸体遍地都是,他不敢担保这个女子在那场即将到來的屠杀之中能够毫发无伤,
墨殷紧皱着眉,转身走了出去,吩咐他的贴身暗卫带容莹回到禁室,沒有他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得踏入禁室半步,
也许在那里她会安全一点点,
被关在禁室两天中容莹沒有见到任何人,她就像被整个世界遗忘了的人,除了自己的呼吸听不到任何声音,每天早中晚天花板上会开一个口放下食物就又被关闭,至于是男是女给她送來食物都沒有机会看得到,
后背的伤口传來阵阵的痒意,那证明伤口在逐渐的愈合,想到那个相貌恐怖的素清然,容莹不得不佩服她超高的医术,看來这个乐春宫的能人异士为数不少,
正在这时,巨大的铁门被猛的推开,哐当一声撞击在石壁之上,震得容莹猛的抬起头,看到一身是血的几个男子手拿长剑,二话不说朝她刺來,
当铁门被推开,浓厚的烟雾涌进來,立刻充斥着整个空间,让视线一片朦胧,
容莹灵敏的弹跳而起,一个侧身避开了向她刺來的第一剑,下一秒中,锋利的剑刃擦着她脸颊的皮肤险险刺來,容莹翻身向后倒去,双手撑地,滚到墙角,
浓烟夹带着滚滚热气如洪水猛兽般涌了进來,外面金黄色的火舌让容莹觉得惊讶不已,
凭所见的外面的火势,显然这乐春宫已经成为了火的海洋,而闯进來的男子们从装束上來看也是乐春宫人,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