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无忧与郁晓晓的同房后移了两天。这天晚上。她又准备好了一切。想起那天怪异的红斑。倒也是帮了自己的忙。那天。其实。自己当真沒有准备好。
而现在。她真的准备新生了。
做一朝的皇后。有一个男人怎么样都依着她。而且这个男人她越看越顺眼。虽然谈不上爱情。但绝对比友情多一些。
郁晓晓又同那天一样洗过。便安静地坐在屋子里。她在绣花。
说出來。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她那拿刀拿枪的手竟然也可以捏针走线。沒办法。当娘的人都是无敌的。孩子小时候的衣服都是她亲手缝的。虽然难看些。但是她相信很温暖。
她绣着一只小莲花。准备让尚衣局的人给孩子做双新鞋。突然间。那肩头又有些痒。她沒在意。这两天太医给开的药她一直在吃。但是沒有想到。那痒越來越厉害。同上次发作的情况一般无二。她跳了起來。大声喊素玉。素玉进來看她的样子就知道怎么了。立刻让小宫女去请太医。她则帮她脱下了衣服。一看。愣了:“阁主。全是红斑。同上次几乎一样。怎么回事。这可怎么办才好。皇上马上要來了。若是他看见这样。怕是会怀疑您不愿意。用的招法呢。”
郁晓晓这会儿开始痒得难受:“鬼招法。快。找上次那个太医。太痒了。我受不了了。素玉。有沒有盐巴……”
“不行啊。阁主。您千万再忍忍。不能抓。用盐皮肤会受伤的。太医有办法。上次不是很快就好了吗。”
“快。快把我打晕。”郁晓晓看着素玉道。
素玉闻言二话沒说。直接砍了郁晓晓的后脑。郁晓晓晕了过去。她将她扶在床上。看着她叹了口气。转身对小宫女道:“你们还不把屋子收拾一下。那洗澡水倒了。一会儿皇上肯定会來。象什么样子。这么乱。”
那些小宫女急忙地做事去了。
等太医來的时候。看着这种情况。额头上的汗冒了出來。上一次他们可是沒有查到原因。皇上的脸色很不好看。就是沒有发怒。这一次这病又复发了。皇上不知怎样的生气呢。
可是。他们害怕归害怕。不得不认真地查找原因。上次的药很好用。他们回去后也查了医书。不太确定是什么状况。
司马无忧接到了消息。來看郁晓晓。他只坐在旁边。看着太医们忙乱。良久开口道:“你们下去吧。”
那些太医将药放下。离开了。
司马无忧看着素玉:“你來给她上药。”
素玉依言。很仔细地将郁晓晓的红斑处都上了药。很快。那些红斑就开始消退。这病來得猛。去得也快。司马无忧突然道:“你怎么认识皇后的。”
素玉沒有想到司马无忧会问她这个问題。按之前两个人商量好的故事。她又讲了一遍。司马无忧点了点头:“你待皇后姐妹情深。有沒有想过留在宫内。”
素玉闻言。诧异转身:“皇上……”
她的表情有些慌乱。司马无忧笑了:“若你有心效仿娥皇女英。朕亦喜欢你在皇后身边照应。”
“民女不敢。”素玉低着头。脸上有一点点慌乱。但很快便恢复正常。
这个时候。床上的郁晓晓其实已醒了过來。她将谈话听了个正着。她沒有睁开眼睛。为防尴尬。也是想听听。他们到底要说些什么。
“怎么就不敢。”司马无忧轻声细语地道。
素玉往后退了一下:“民女一直待皇后如同姐姐。民女自认蠢笨。只希望一直服侍姐姐就好。至于侍奉君王。民女福薄。不敢奢望。”
“便是你这态度。就不算是奢望了……”司马无忧幽幽地道。“來人。将这素玉押起來。”
郁晓晓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怎么了。说的好好的。不从就要押起來。”
司马无忧看着郁晓晓。笑了一下。然后又看向素玉:“最近。你一直在做什么。频繁出入皇宫。而且还在药店里买了荨麻。血竭。我想问你。这是做什么用的。”
听到这两个中药的名字。郁晓晓的眉头皱了皱。她不记得有让素玉买这两种药。不过。司马无忧怎么会知道这些。是他一直都沒有相信过她们。
一直都在派人跟踪素玉的行踪。那么。她们的千机阁不是暴露无遗了。
素玉的脸色也是变了。她看着进來的那些侍卫。又回头看了看郁晓晓。她眼底的慌乱一闪而过。司马无忧开口道:“朕听太医说。那荨麻碰到人的肌肤。会产生红色的斑块。奇痒无比……”
郁晓晓一听。好像明白了什么。她也看向素玉:“我这两次发病。是不是因为你。”
素玉摇了摇头:“皇上。民女不敢担这么大的罪名。”
“若沒有证据。你以为朕如此。”司马无忧摆了摆手。让侍卫押下她。
郁晓晓下了地:“等等。”
司马无忧看着她温柔地笑了:“晓儿。朕从來沒有怀疑过是你做的这些。朕很欣慰。真的不是你。”
“有语病。若从來沒有怀疑。何來的欣慰。又何來的真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