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晓晓躺在床上。满头虚汗。肚子一波一波地疼让她的心慌得想哭了。她六神无主。抓着梅姐的手。一个劲地让她帮她。现在不过五个多月。又不是要生了。这样的痛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刚才自己也沒有抻到。怎么会这样。
梅姐看起來比她还紧张。太夫很快來了。开始把脉。格央木娃瘸着腿由玉和月扶着。站在旁边。一脸的担心。她们在旁边急着直跺脚。梅姐握着郁晓晓的手轻声安慰着。可是这个时候。任何的语言都沒有意义。
她的肚子越來越疼。只感觉一股热流从下腹涌了出來。然后月惊叫了一声血。
那太夫放开她的手。看着屋子里的人：“你们快去找稳婆。”
“她不足月才五个月。”梅姐急急地道。
太夫脸色很难看：“是小产。”
“不。不要。求求。救救我的孩子。想办法。”郁晓晓坐了起來扯住了太夫的衣襟。泪已流了下來。
她从來沒有想到。同自己在一起这么久的宝宝会离她而去。
她这一刻。宁愿自己去死……
梅姐也看着太夫：“请您想办法。哪怕有一丝希望。也求您试试。”
太夫满脸的难色：“医者父母心。但凡有一点希望。我也不能放弃……只是。她已经出现征兆了。”
“怎么会这样。这五个月了。不该如此呀……”梅姐以过來人的语气问道。
太夫想了想：“我怀疑是中毒……”
“中毒。”郁晓晓喊了一声。“什么毒……怎么会中毒。”
那太夫摇了摇头：“哎。不好说。不是普通的食物中毒。恕老夫无能为力。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等等。太夫。请问可是能看出……这毒是什么时候中的……可有解药。”郁晓晓听到太夫说了毒。心就凉了。
如果是毒。孩子便是保住。怕也是……
但她仍抱着希望看着眼前的医生。他既然能看出毒來。那么定是有些水平。
“老夫真的看不出什么毒。自然沒有解药。只是你的脉像实在特殊……”太夫说完。转身背起药箱就往外走。梅姐忙跟了出去。
其它三个丫头扑到了床前。握着郁晓晓的手。哭声震天。
郁晓晓反倒镇定了下來。她觉察到了肚子疼得越來越烈。是有规则地疼。她的胸口也开始越來越闷。三个妞哭作一团。
郁晓晓坐了起來。事情已到了这一步。她无计可施。只得静待天命。
只是毒从哪里來。
是谁给自己下的毒。是什么时候的事。
难道是梅姐。
郁晓晓甩了甩头。她不愿意往她的身上想。现在她谁也不想怀疑。每个人在她的眼里都是朋友。在未查明真相之前。她不想主观先入为主。
门突然被撞开。进來的是无涯。
他也沒有避讳。直接到了郁晓晓的床前。他看着她。眼神里有犹豫。郁晓晓看着无涯：“你……”
无涯看着那三个女人道：“你们出去一下。把着门。”
三个女人看着无涯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好象他有招的样子。这样的情况下。哪怕是一个小兵说能救郁晓晓。他们都不会有异议。让做什么便做什么。
屋子里就剩下他们两个。
无涯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拔出塞子。倒出一粒指甲大的红色丸药。放到郁晓晓的嘴边：“赶快咽下去。”
郁晓晓连想都沒想。直接吞了下。直了直脖子。无涯递过來一杯水。郁晓晓将药咽了下去……
她喘着粗气看着无涯：“你喂我的是什么。”
“现在才问。不觉得晚了点吗。”无涯淡淡地道。“你真的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
“什么。不就是药吗。”郁晓晓边说边抚着肚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感觉疼得好像轻了些。
她一喜抓住无涯的胳膊：“是不是你知道我中了什么毒。你怎么会有解药呢。”
无涯看着郁晓晓。好像不认识的样子。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好几眼。而后淡淡开口：“青山不改旧时颜……”
他说完。定定地看着郁晓晓。
郁晓晓皱着眉头：“你在说什么。在对对子吗。对了。你这句话在白云堡的时候曾经说过。有什么具体的含义吗。无涯。有什么你就直接说得了……”
郁晓晓看着无涯的样子很是着急。她总觉得他有话要跟自己说。但却不说。
“还痛吗。”无涯沒接刚才的话头。开口道。
郁晓晓愣了一下。试着动了动。脸上出现了惊讶随后跟着惊喜。她不痛了。而且感觉血也不再往外涌了。她看着无涯刚要开口。无涯却沒给她机会。转身走了。”
门外的三个女人。直接冲了进來。她们围在郁晓晓的床前。叽叽喳喳地乱成一团。问郁晓晓的情况。
这时候梅姐也回來了。她急急地询问。后面还跟着一个稳婆。
那稳婆替郁晓晓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