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亦轩一个纵身,郁晓晓只觉得眼前黑影掠过,他已堵在了门口,脸上的表情沒有了刚才的嬉笑,而是分外的严肃:“晓儿,我知道你对我有很多怨气,现在我出來了,我们的事情可以慢慢算,但是你不能生气……”
郁晓晓憋在内心已成了内伤的愤慨委屈在见到他这一刻彻底暴发了,她刚才捶也捶过了,打也打过了,她不想让他以为自己沒他不成,她是在一直等他,只是在等着见到他,看他如何面对他的谎言与欺骗,
她现在终于做好了准备,看着澹台亦轩,语气尽量平和地道:“澹台王爷,我承认我蠢,我想不到还有多少地方,你在欺骗我……”
澹台亦轩看着郁晓晓:“你在说什么,你对我怎么用了欺骗一词,”
他淡绿的眸子里有惊讶,
“对不起,也许我们不该谈论欺骗的问題,而是该谈谈,澹台王爷,现在到白云堡主夫人的房间里,有何要事,若无事,本夫人可要送客了,”
“你在发脾气,”澹台亦轩好像才明白她在干什么,
郁晓晓仍旧一副淡然的模样,事实上她在装,她心里已经气得炸了肺,这个家伙跟独孤一白一样,非常难搞,同他讲话,他总是东扯西扯,该说的一句也不说,
一想起这事,更加生气,她突然想起來,独孤一白怎么跑了,
他不是一直自称为白云堡主,自己按理说,面上來讲也是他的夫人,虽然逃了两次,但他也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把自己让给奸、夫吧,
郁晓晓在心里给澹台亦轩用了一个很狠的词,
那也是那自己的惩罚,
也是对自己这段时光的完全否定,
澹台亦轩近前一步,看着郁晓晓,他轻轻的扶着她的肩膀,郁晓晓一挣,躲开了,嘴里冷冷地道:“请澹台王爷自重,”
“我不懂什么叫自重,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不理我了,”澹台的语气象个可怜的孩子,
他看着郁晓晓,眼睛里全是委屈和疑惑,又接着道:“晓儿,你怎么了,”
“澹台亦轩,”郁晓晓河东狮吼,澹台亦轩吓了一跳,
“晓儿,你莫生气,什么欺骗,”澹台说着,一把将门拉开,那独孤一白在外面听墙角,被人发现竟然一点也不尴尬,还咳了一声,眼睛直盯盯地瞧着两个人,一直要离开的意思都沒有,
郁晓晓看见他,快步两步,挽上了独孤一白的胳膊,笑靥如花地道:“相公,他在调、戏我,”
独孤一白愣了一下,然后看着澹台亦轩咧嘴笑了:“这不关我事啊,是她主动的,”
澹台亦轩看着独孤一白,眼底现了冰,独孤一白忙抽回自己的手,撤到了两米以外,然后看着澹台亦轩:“你们自己的家事,我不参与了……”
“慢着……”澹台的声音很危险,
独孤一白转过头來:“什么事呀,你这回回來了,我什么都不管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郁晓晓听着两个人的对话,突然觉得很别扭,澹台怎么说都是独孤一白救出來的客人,他怎么如此不客气,而且独孤一白这个正牌的相公好像在主动让位!
郁晓晓一扭头,转身就走,
两身衣衫破空声,郁晓晓被拦了下來,
她抽出头上的钗子对准自己的脖子:“你们让开,”
“晓儿,你到底怎么了,难道你喜欢上了这个家伙,”澹台亦轩很不客气地指着独孤一白道,
后者阳光的脸上现了一丝得意的神色:“如果是真的,倒是有趣,”
“你闭嘴,”澹台亦轩冷冷地道,
郁晓晓看着澹台亦轩也冷冷地道:“你也闭嘴,现在我什么都不想听,你让开,独孤一白,给我休书,我要离开白云堡!”
独孤一白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想给你呀,我沒有这个权利,”
“那谁有,”郁晓晓疑惑地道,“你娶的我,你又怎么沒有这个权利了,”
“我就是那只大公鸡,”独孤一白俊美的脸上现了一丝无耐,“大公鸡你懂吗,”
“不懂,”
“就是代人拜堂之人啊,”独孤一白点到为止,
郁晓晓看着澹台突然想起,他刚才说过,他是白云堡主,
突然一阵力量,郁晓晓一失神的功夫,钗子已到了澹台亦轩的手里,他将钗子甩得远远的,然后抱起郁晓晓就进了房间,将门踢了上,他看着怀里被困得无法动弹的人儿,温柔地笑笑:“娘子,现在我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这里面是有欺骗,但欺骗的是所有的人,而不是为了欺骗你,”
澹台亦轩的声音不大,
屋外突然道:“你打算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吗,万一她嘴不严……”
是独孤一白,
他又在偷听,
“你进來吧,”澹台声音不似刚才的冷冰,而是很平和,还带着一点威严,
郁晓晓被他双臂环抱着,整个人一扬脸就看见澹台亦轩光洁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