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晓晓看见那把刀,便一笑,慢慢站了起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管你是谁,落到我们兄弟手里,就是我们的人啦,嘿嘿……”
“如果你们现在离开,我会当作什么都沒发生,如果你们不听劝,那好,我跟你们走,”
镇定的郁晓晓让那些人愣了愣,但很快有一个人嘴快地道:“看來这白云堡夫人……”
“住嘴,”那人话沒说完,便被另一个人给喝住了,那人看着郁晓晓道,“你休要废话,就算你是白云堡主夫人,我们兄弟也不怕,别说是白云堡夫人,就算你是公主,又能耐得我们兄弟何,”
郁晓晓一听,完,先前那人肯定是说走嘴了,这些人的目标就是自己,
郁晓晓在寻思着,打倒一两个人沒问題,但是,现在腿受伤了,这群人自己肯定是打不过了,
郁晓晓被蒙上了眼睛绑上了手腿,上了一辆车,车走了很远,最后她被关进了一间屋子,摘下了黑布,那屋子很破,
她被扔在这里,一直到晚上,都沒有人來瞧自己,
她更肯定了,这是一场阴谋,
但是谁是背后的主谋,绑了自己所为何事,她就想不到了,也许是跟白云堡有仇,
知道这样,自己不逃就好了,
现在怜儿不知怎么的着急呢,估计她已回到白云堡,那么,白云堡一定派出了人手來找自己,现在的郁晓晓特别希望这些白云堡的侍卫沒白养,追踪技术天下一流,
希望确实是有的,因为上两次逃跑,自己都被他们逮到了,
这次只希望他们加快些速度就成了,
她试着坐了起來,活动自己的手臂,手指碰到了绳子,绑着并不紧,
她眼里露出一丝希望,眼睛瞧着屋内的摆设,一眼就瞧见了垫油灯的破盘子,
一个小时后,郁晓晓终于把自己解放出來,
外面已是黑夜了,
门口只有两个人在唠闲话,突然一个人出现了,厉声道:“屋里那个女人沒喊叫,”
郁晓晓忙跑回原处,将绳子套了上,耳朵听着外面的对话,
“回……她沒什么动静,”
“把她做了,利落些,”
“做了,钱到手了,”
“让你们动手就动手,然后立刻撤回老地方,知道吗,这是大哥吩咐的,”
做了自己,
郁晓晓将烛台握在了手里,藏身在门后,
下命令的人走了,
两个看守却沒立刻进來,而是相互商量上了,
“真的要杀了她,”
“大哥吩咐下來的,你我有什么办法,”
“真可惜了,那样水灵的一个人儿,我以前都沒见到过,早知道这样,不如刚才我们……”
“你就知道女人,早晚毁在女人手里,怎么样,是你來还是我來,”
“我來,你守在门口,如果有什么动静,你就当沒听见……算哥们我欠你一个人情,”
“你还真想搞这个女人,”
“你不想吗,这辈子错过了,可是再沒什么机会了,”
“你搞归搞,动作快些,别留下什么线索,你小子……”
话音刚落,门响,郁晓晓紧咬银牙,一个黑影闪身进來,待他关上门看见郁晓晓一愣之下,郁晓晓便一下子击在了他的脑袋上,同时自己嘴里喊:“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那人一声未出,直接仰头倒在了地上,郁晓晓的声音又在了起來,故意将桌子蹬倒,嘴里喊道:“救命呀,來人呀……”
同时,她抽出了那人腰间的短刀,对准胸口的位置,她咬了咬牙……
到底沒扎下去,
嘴里仍演戏一下乱叫着,然后突然她止了叫声,将桌子又踢翻,然后便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后,
果然外面的人上了当,拍拍门:“小子,你完事沒有,”
沒有回声,
“我进來了……”
说着,他推门而入,郁晓晓的刀尖直接顶住了他的腰眼儿,沉声道:“别动,”
那人果然沒动,但嘴里道:“你也别乱來,你逃不掉的,外面全是我们的人,”
“先管好你自己吧,”郁晓晓也不跟他废话,一烛台打到了他的后脑,那人也直挺挺地倒下了,郁晓晓消失很久的自信终于回來了,她好像又回到了现代,又成了那个对付三五个流氓也沒有问題的郁晓晓,
她嘴角上扯,将两个男人的手腿绑了上,
然后掩身出了屋子,
不远处有人马声,
郁晓晓此刻不知是被胜利冲晕了头脑,还是突发好奇心,竟然循着声音就走了过去,
她看到了有一个人在放火,开始烧屋子,
她躲在了一堵墙后,那些人竟然仍蒙着面,
郁晓晓知道这些人想要的是自己的命,肯定背后有黑手,
很快,骑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