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躺在四合院的平房里睡觉。闭月走之前怕蒲果空腹酣睡伤身体。将他的头抱起來逼着他喝了两罐酸奶。
腹内比较充实。睡得很实。
突然他听到有人在叫他。那种嗓音和奇怪。有些嘶哑且很尖利。
“小子。快快到我这里來。我有话跟你说。”
这个声音似乎熟悉。蒲果曾经在那里见过这个人。并且同她聊过。
“你是谁呀。”
“混账。连我都不记得。你小子是不是春风得意。财色兼收。忘了祖宗啊。”
“祖宗。我沒有祖宗啊。”
“难道你是石缝里蹦出來。连自己的祖宗都忘得一干二净。”
“我真的想不起來我的祖宗是谁了。”
“那好你上來。我告诉你。”
“上去。请问你在哪里藏身啊。”
“在闭关山洞的禅房里。马上过來。我有很重要的话对你讲。”
“好的。”
蒲果匆匆爬起來。快步攀登山崖。來到了山洞里的禅房。
山洞里有一个大客厅。两间卧室。另外还有一间就是留给蒲果坐禅用的禅房。这里沒什么摆设。正面高台上放着一尊镀金佛像。下面除了一只蒲团聚什么都沒有了。
这里边土豆设计了电子佛香。给人感觉拿几柱香总是在燃烧的样子。另外佛教音乐一天24小时不间断。总是咪咪喔喔地在唱个不停。
蒲果刚刚跨进禅房。就听到一阵婴儿般的厉声尖叫:“你这混蛋。竟然活得连自己的祖宗都忘了。该当何罪。”
蒲果抬头一看。小魔女虚幻的样子正端坐在佛像上面。
“老……祖。您不要坐在佛祖的头上。这是大不敬的啊。”
“放屁。他是你的老祖我是你什么。”
“老祖。这是两码事。佛祖神圣。不可亵渎……”
“跪下。”
“是。遵命。”蒲果乖乖跪在蒲团上。不敢抬头看她。
“孽子。你给我听好了。”
“孽子。您是在叫我吗。”
“有什么不对吗。难道你不是个孽子吗。你这挨千刀的王八蛋。”
“老祖有话说话用不着这样骂我啊。”
“你这狗娘养的。我一个月前提醒你闭关躲灾星。你却不以为然。非但不在这里修炼一天。反而是在外面胡作非为。泡妞打炮……”
“这个您也懂啊。”
“放屁。这世界上沒有我不懂的事情。不然怎么能称之为神仙咧。”
“老祖。您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你真的还是神仙。为什么不保佑我飞黄腾达。成为人中王中王。”
“操你妈逼的。你还要怎么样啊。”她抡起手中魔棒隔空一点。蒲果顿觉头顶剧痛。
这下害怕了。慌忙伏在地上连连叩头。叫道:“老祖饶命啊。请收起你的神通吧。”
“呵呵。小心我捅穿你的狗头。”小魔女用魔棒指点四下。喝道:“看看你耶。如此奢侈辉煌。一个山洞竟然搞得像皇宫一样。这里的装饰摆设需要好大一笔钱耶。”
“这都是土豆搞得。跟我沒关系。”
“你妈的小小年纪名利双收。财色兼得。要啥有啥花钱像流水。你以为这一切都是大风刮來的吗。”
“感谢老祖恩赐。”
“这 “还差不多。沒有我暗中罩着你。你连吃饭都难耶。还什么住持方丈。什么村长以及亿万身家……不过呢。无论财色名利多得切不可过也。过之必遭天谴。古语说: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当你的获得大大超过了你自身承载能力时。你就会被这些身外之物压垮。财色的运用需本着细水长流的原则。慢慢享受适可而止。”
“不懂。“
“你当然不懂。除了打炮你还懂什么。”
“打炮这活儿有时候是不得已为之。那么多女人。天天耳边一片喊要声。哪一个达不到满意也不成耶。”
“这个老身倒是不明白了。这有什么意思呢。嗯。天天在她们身上叮叮咣咣胡打乱敲。就算你不怕累。总还会厌烦吧。”
“这种事永不烦不倦。美极。”
“只是你几年内享尽了一生的辉煌。再无上升的空间。生命力是这样。酒色财气也是这样。当你挥霍过度。享乐超时。你很快就会风光已尽。死到临头。”
“干嘛耶。不是玩玩嘛吗、。不让玩算了。怎么还能扯到死上來了。”
“我的孩儿。我说的都是真的。这就是我召唤你來的目的。”
“哦靠。老祖救命啊。”蒲果吓得捣蒜一样连连叩头:“我不能死啊。老衲才二十几岁。女人一大群。我死了她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