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楚雄气不打一处來,心里烦闷到了极点,他闷声闷气地继续“审问”着木讷的耶律谨:“然后呢,”
“然后,”耶律谨赶紧如实地回答:“小的就应舒小姐的要求去找了韩大人,韩大人很快就來到殿下的行军帐,面见了舒小姐,”
“韩震庭在本王的帐内待了多久,他们大概说了些什么,你都听到了吗,”耶律楚雄皱着眉头问到,说实话,他并不是担心韩震庭和舒心蕾之间有什么所谓的“**”,就算他不了解舒心蕾,他还能不了解韩震庭吗,尽管韩震庭矢口否认了他对耶律悦梨的感情,可是耶律楚雄坚信,韩震庭的心里只有耶律悦梨一个人,因此不管怎么说,他也绝不会相信韩震庭和舒心蕾之间会有什么苟且之事,,只不过,现在这件事太奇怪又太神秘了,让他不得不心生怀疑啊,
“沒……沒待……沒待多久……”耶律谨不知道耶律楚雄心里到底在怀疑什么,难道是怀疑舒小姐和韩大人对他不忠心吗,不不不,耶律谨绝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而且当时,耶律谨清楚地记得,他能够依稀听到帐内的谈话,而且耶律谨还记得,当时韩大人在帐内待了不到一刻钟就出來了啊,一刻钟,能做什么啊,,因此,就算把耶律谨打死,他也不相信韩大人和舒小姐之间会有什么见不得人之事,
“到底待了多久,,”这时候的耶律楚雄可沒有好心情等着耶律谨慢慢说來,
“不……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耶律谨被耶律楚雄的样子吓到了,支支吾吾地回答说,
“他们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你都知道吗,”耶律楚雄继续问到,
“至于他们在帐内做了什么嘛,小的的确不知,,当时小的在帐外,无法看到帐内的情况,不过嘛,”耶律谨看到耶律楚雄的脸上又要变了,就赶紧说到:“不过,小的当时一直守在帐外,对他们所说的话,也多多少少听到了一些,”
“你都听到了什么,快说,”耶律楚雄催促到,
“小的听他们说起目前我契丹大军那些患有疟疾顽症的那些将士们,好像是舒小姐在向韩大人打听那些将士们的病情,”耶律谨如实地回答说,他当时依稀听到的也的确是这些话,其实,耶律谨虽然经常被耶律楚雄取笑为“太笨”,可是他却并不是个笨蛋,此时此刻,耶律谨觉得四王子殿下也太可笑了,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他也不想一想,就算韩大人和舒心蕾之间真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他们能说得让外面的人都听到,,能到外面的人听到的,当然是大家都可以听的事了,
果然,耶律楚雄皱着眉,一时间沒有再说话,耶律谨心里所想的,其实也正是此时他心里所想的,不错啊,如果韩震庭和舒心蕾之间真的有什么秘密要说,他们又怎么可能说得足以让帐外的人都听到呢,耶律楚雄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继续问到:“那么,接着,又发生了什么事呢,”
“接着,”耶律谨老老实实地回答说:“韩大人就走了,小的实在沒有看出有什么异常,而舒小姐则一直待在大帐里,从來沒有出來过,”
“韩大人去了什么地方,你知道吗,”耶律楚雄问到,他隐隐约约觉得,这就是这件事的关键,
耶律谨一脸为难的脸色,回答说:“请殿下恕罪,小的实在不知韩大人后來又去了什么地方,”
“你为什么不跟着,,”耶律楚雄大怒,这么重要的事,他耶律谨居然沒有在意,
耶律谨一脸委屈,四王子殿下什么时候派给了他一个跟踪韩大人的任务啊,这不是多此一举嘛,而且,如果让韩大人知道了自己沒有得到四王子殿下的将令就私自跟踪他,自己可就麻烦大了,耶律谨一时无语,只好把一切委屈都受了,
耶律楚雄看到耶律谨一脸委屈的表情,瞬间就冷静了下來,他知道,自己不该把所有的火气都发泄到耶律谨一个人的身上,于是,耶律楚雄又轻轻地拍了拍耶律谨的肩膀,说到:“算了,本王也不再怪罪你了,之前的事,也是你沒有预料到的,这样吧,从现在开始,本王要多交给你一个任务了……”
“殿下有何事需要小的去办的,请尽管吩咐就好了,”耶律谨赶紧回答说,
“从现在开始,你要密切关注舒心蕾和韩震庭的一举一动,”说到这里,耶律楚雄稍稍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尤其是韩震庭的一举一动,你必须要严密监视,并且随时向本王汇报,听明白了吗,”
“可是,殿下,为什么呢,”耶律谨有些不明白,难道,是韩震庭真的造反了吗,
“别问为什么,”耶律楚雄做出一副威严状,命令说:“你只管照本王的吩咐去做就行了,”
“遵命,”耶律谨赶紧点头答应着,
“记住,”耶律楚雄还是有些不放心,交代说:“不需要你去和韩震庭说任何话,也不需要你问他什么,你只管时刻跟着他,看他一天都干了些什么事,见了些什么人,说了些什么话,就行了,”
“小的遵命,”耶律谨继续回答着,
“还有,记住了,”耶律楚雄继续交代着:“这件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