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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9背后的嘲笑(1 / 2)

其实耶律楚雄也是这样想的。他在白天的时候特意吩咐了伙房熬上一碗稀粥。舒心蕾现在的身体状况只适合喝粥。现在粥还沒有端來。方桌上的那些菜和肉是不适合舒心蕾食用的。

于是。耶律楚雄就和韩震庭一同坐在了方桌边上。准备用餐。

“现在。你可以告诉本王。刚才是什么事情让平日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韩大人居然來迟了。”耶律楚雄一坐定。就问到。

韩震庭拿起桌上的酒壶。一边为耶律楚雄和他自己的酒杯里分别斟上酒。一边说到:“四王子殿下真是惬意啊。大碗大碗地喝着美酒。大口大口地嚼着香喷喷的羊肉。有的人。可远沒有四王子殿下如此好命啊。”

“噢。”耶律楚雄觉得韩震庭话里有话。他挑了挑眉。认真地望着韩震庭。想看看他到底要说什么。

“难道四王子殿下沒有发觉吗。”韩震庭反问到:“殿下都沒有出去看一看外面的将士们吃的是什么。喝的是什么。”

“噢。”耶律楚雄再次发出了一声感叹。他觉得有些奇怪。这可不是韩震庭的说话方式。如果是不了解他和韩震庭之间关系的人。也许会以为韩震庭是在讽刺他。可是耶律楚雄并不这么想。他再次确定了韩震庭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对他说。于是他笑着说到:“韩大人可是话中有话啊。”耶律楚雄停顿了一下。看到韩震庭沒有反应。就接着问到:“现在外面的将士们吃的、喝的、用的不都是由韩大人历经千辛万苦才运到这里來的吗。请问韩大人。看到了外面那些景象。您难道不觉得欣慰吗。”

话说舒心蕾虽然只是躺在床上。从她躺着的角度不能完全看清楚坐在方桌边上准备进餐的两个人的面部表情。可是从他们的谈话中舒心蕾感到有些奇怪。韩震庭可从來沒有用这样的语气和耶律楚雄说过话啊。可是她沒有表现出什么來。而是一动不动地继续静静地躺着。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只听韩震庭接着说:“在下根本不算辛苦。也不算欣慰。真正辛苦和欣慰的应该是二皇子殿下。”

耶律楚雄眯起了眼睛。吃惊地问到:“噢。你的意思是。”

韩震庭举起酒杯。对着耶律楚雄说到:“來。殿下。我们先干一杯。”其实韩震庭身上有伤。并不适合饮酒。如果按照汉人的生活习惯。可是他在契丹生活了那么多年。出生在契丹、生长在草原上。早已形成了契丹人的那种生活方式。在目前这种皮肉至少的情况下。契丹人认为反而是适当和饮一点儿酒。会更加有助于伤口的恢复和体力的恢复。其实韩震庭身上只有几处刀剑之伤。而且都是皮肉上的外伤。当时耶律德光接应到他和他带领的粮草队的时候。他最主要是问題是过于疲惫。因此就显得身上的伤势很严重。可是自从回到了契丹大营里。得到了医官的及时处理和适当的休息调整。韩震庭的精神已经恢复了不少。体力也完全恢复了。现在就只等着把伤口养好了。因此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都认为他是可以适当饮酒的。在契丹。不饮酒怎么算得上是个男人。。

当然。这里也要说明一下。耶律楚雄对舒心蕾是格外照顾的。他沒有用他们契丹人的方式來看待她的伤势。他知道。她是一个汉人。是一个汉族女人。从來沒有受过这样的伤。因此只能像汉族女人那样的方式。只能暂时用稀粥进食。

耶律楚雄迅速端起自己的酒杯。和韩震庭手里的杯子碰了一下。然后一昂头。把杯中酒一干而尽。接着就迫不及待地问到:“震庭。你刚才的意思是。本王的二哥……”

“是的。”韩震庭也把杯中酒一干而尽。放下酒杯。点了点头。回答说:“正是二皇子殿下。他可谓是我契丹军中除了圣上之外最劳苦功高、最忍辱负重、最体恤下情的人了。”说着。韩震庭自己忍不住先笑了出來。

耶律楚雄心想。难道。二哥做了什么事吗。也许就在此刻。二哥正在帐外和将士们在一起。那么。他们在一起做什么呢。现在是用膳时间。除了用膳还能做什么。。耶律楚雄心里顿时就明白了。一向善于做秀、善于搞好人际关系的二哥耶律德光此时一定在将士们的居住地和那些普通将士们一起用餐。耶律楚雄不禁也笑了。他摇了摇头。说到:“看來。和二哥相比。本王真是自愧不如啊。”韩震庭当然能听得出來耶律楚雄所说的是反话。耶律楚雄根本看不起耶律德光的某些拉拢人心的行为。他也笑着。沒有说话。

可是。躺在床上的舒心蕾可就听不懂了。她再次听到他们说起耶律德光的名字。心里有些好奇。耶律德光。不就是那天在半道上救下了她和耶律谨一行人的那个人吗。不就是未來契丹的皇帝。。辽太宗吗。其实。舒心蕾很想多了解一些关于耶律德光的事。毕竟。耶律德光对于她來说有着太多的好奇和期待。她真的很想看一看未來的大辽国君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当然。也仅此而已。毕竟对于舒心蕾來说。眼前的耶律楚雄和韩震庭。甚至她要好的朋友。。小公主耶律悦梨。都是历史书上沒有的人物嘛。和这些人相比。耶律德光可就显得太出名了。

可是。舒心蕾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耶律德光什么。她赶紧追问到:“韩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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