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耶律楚雄已经拜托了二哥耶律德光出去代他寻找他的亲兵队长耶律谨和心上人舒心蕾了,二哥人已经在外面了,一切都不是耶律楚雄能够控制的了,唯今之计,只能盼望着二哥能早日把那两人带回來,
契丹军营,萨满大法师神速姑的行营,
这几日,神速姑都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力量,猛烈地朝着她的方向袭來,这种力量虽然看起來并沒有恶意,可是却非常强大,强大得神速姑都不需要施法,就能感受到它的存在,而且,这股力量和之前她测到的力量是一样的,之前,她已经把这种情况向皇上耶律阿保机汇报过了,圣上并沒有表示出太大的兴趣,而现在,到底是该报还是不该报呢,神速姑心里沒有底了,
算了,先等一等再说吧,既然这一股力量已经离自己越來越近,那么力量的來源一定也在靠近契丹军营,先观察一下,说不定过不了多久,这到底是一股什么样的力量,就会自然揭晓了,于是,神速姑决定专心跟随这一股力量,暂时不向耶律阿保机上报,
随着粮草的到來,这股力量就越來越强了,神速姑已经基本能断定这个力量的源泉一定和粮草队有关,于是,神速姑出了帐篷,仔细地观察着刚刚押粮归來的耶律楚雄和韩震庭,可是,除了韩震庭意外受伤之外,并沒有什么特别值得引起她注意的事,
等待,剩下的只有等待,对于神速姑來说,她只能通过等待來判断这到底是一股什么样的力量,它來到契丹大军前线有何贵干,
在陪着医官处理好韩震庭左臂上的伤之后,耶律楚雄对韩震庭说:“震庭你感觉怎么样,”
韩震庭挤出一个笑容,对耶律楚雄说到:“多谢四王子殿下关系,在下无大碍了,”
“他的伤真的沒问題了吗,”耶律楚雄抬起头,询问正准备出帐篷的医官,
“回四王子殿下话,”医官把药箱挂在肩膀上,毕恭毕敬地回答说:“韩大人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在下会接着开些药方來为韩大人消炎、调理,相信不日即可康复,”
听医官这么说,耶律楚雄放心了,他点了点头,说到:“大人费心了,你下去吧,本王还有话要和韩大人说,”
“遵命,”医官回答着,就退了出去,
帐篷里只剩下耶律楚雄和韩震庭两个人,韩震庭躺在行军床上,耶律楚雄坐在他身边的一张行军凳上,
还沒等耶律楚雄说话,韩震庭却先发话了,只见他强忍着左臂的痛苦,用右臂支撑着自己坐了起來,开门见山地问到:“她人呢,”
“‘她’,你是指的谁啊,”耶律楚雄心里一惊,故意假意不懂,反问到,
“好了,殿下,难道非要在下说出‘她’的名字吗,”韩震庭皱着眉头说到,他像是在强忍着手臂的疼痛,也像是为耶律楚雄的不坦白感到无奈,
“她,”耶律楚雄其实很清楚韩震庭说的是谁,他有一些吃惊,虽然他现在也想和韩震庭提起有关舒心蕾的事,可是他却沒有想到,韩震庭受了伤,心里也惦记着这件事,
“‘她’沒有和你一起回到军营中吧,”韩震庭试探性地问到,猜也猜得到啊,如果舒心蕾跟着耶律楚雄一起回到了军营,耶律楚雄就一定不会花这么多时间在自己身上,而是要时刻盯着舒心蕾,要知道,这里对于舒心蕾來说就像是狼潭虎穴,稍不注意,就有被别人揭穿身份,最终送命的危险,以韩震庭对耶律楚雄的了解,他知道耶律楚雄对舒心蕾是动了真情的,如果舒心蕾和他在一起,他是绝对不会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的,因此,韩震庭可以断定,此时的舒心蕾,并沒有跟着耶律楚雄一起回到契丹军营中,那么,她到底在什么地方呢,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蹊跷吗,一切,就只能问耶律楚雄本人了,
见韩震庭这么问,耶律楚雄也就不再隐瞒了,原本,他也打算找韩震庭商量的嘛,因此,耶律楚雄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发现帐篷里只有他和韩震庭两人,于是就小声地说到:“我们打散了,”
“打散了,”韩震庭重复着耶律楚雄的话,观察着他的表情,想要知道更多的情况,如果真是打散了,以耶律楚雄对舒心蕾的重视程度,他肯定早就坐不住了,甚至都不会回到军营中來,就会去四处寻找舒心蕾的下落,可是他沒有,他好端端地坐在自己面前,因此韩震庭又问到:“然后呢,”
耶律楚雄决定和盘托出,于是回答说:“昨夜拉忽拉山谷中混战,本王怕顾此失彼,一个人既要假意保护粮草,又要顾及她的安全,照顾不过來,于是就让耶律谨带着她离开战场,”
“耶律谨,”韩震庭重复着耶律楚雄的亲兵队长的名字,显然这个人不但武艺高超,而且绝对是值得信任的,既然有耶律谨保护,舒心蕾的安全就应该无忧了,可是,韩震庭观察到,耶律楚雄仍然眉头不展,难道,事情还有什么反复,
“现在他们人呢,”韩震庭接着问到,
“昨夜,本王原本命令耶律谨带着‘她’速速离开战场,”耶律楚雄说着,眉头紧锁了起來,对于舒心蕾,暂时他只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