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讲过去的话,能理解吗,”安凯臣居高临下的望着苏亦朵,他在她的侧面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只见她朱红的嘴唇轻轻的动了一下又抿紧,“我沒听懂,”
我,沒听懂……沒听懂,风中凌乱了……
“哪个地方沒听懂我再讲给你听,”安凯臣又接着问道,顺着苏亦朵手指指过去的地方,他又开始了漫长的分析与讲解,等他再问苏亦朵懂了沒有,懂了的话就继续下一題,不懂他就接着讲这一題,
事实证明了苏亦朵不是常人,因为一般人一两遍能懂的问題她得需要三四遍,甚至偶尔还需要更多遍,也偶尔让安凯臣感到欣慰的她一点就通,但是这种情况着实不多见,就好像她的脑门上永远清楚的写着‘我是朵奇葩’五个字样,似乎安凯臣已经习以为常,
后來事实也证明了,安凯臣是奇葩的奇葩,奇葩很可怕,但是她的男人更可怕,
“好了,睡觉吧,其他的明天再接着复习,”安凯臣抹起手腕看了看时间说道,
苏亦朵不做声,似乎有些扭捏,但又说不出的哪里不自在,
“你……”苏亦朵咬着下嘴唇,艰难的吐出了一个字,安凯臣顿下脚步,沒有开口,而是目不转睛的望着她,他在等她开口,而且是不打扰她思绪的那种等待,以苏亦朵的脾气,若他接过话茬问上一句“怎么了,”那她一定会同样回复给他三个字,,,,“沒事了,”
“你为什么要回去公司,”不是很喜欢检察官这样的工作吗,难道真的是因为她吗,
看苏亦朵紧紧的抿着嘴唇,面对他时她总是不经意的流露出的那种羞涩让他心底对她爱的膨胀,
“如果说这只是我该走的路,如果说我是因为你才走的这条路,你更希望哪一个才是你真正想要看到的答案,”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看着我回答我,”
她默默的吞了吞口水,“我……我希望你做你自己喜欢做而且想做的事情,”不论对与错,
看來慕容瑾说的都是真的,如果现在她无法有安家的孩子,那他就会回去打理公司,祈东娇的条件很简单,要么结婚生孩子继续做他的检察官,要么回去打理公司孩子可以缓几年再要,
但不论是哪一条祈东娇最希望看到的不过只是安凯臣回去打理公司,苏亦朵尽快给她生一个孙子,
安凯臣不比她苏亦朵才刚二十出头,他已经是一个该有事业和家室的男人了,他的事业是早已经铺好的路,只是家室却需要她來完成,
“怎么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安凯臣蹙眉反问道,而苏亦朵却也浅浅的垂下了眼帘,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只要有了你的孩子你就可以继续回检察院当检察官,”她的声音里面还带了些的稚嫩,沒有以前犯错时的可怜巴巴,而是一脸的忧虑,还有她那些许的罪恶感……
“谁这么告诉你的,慕容瑾么,嗯,”她是有多久沒有听到他从喉结处发出的那个‘嗯,’字了,现在一听竟然差点让她热泪盈眶,
“难道不是吗,”她反问,看着他,忽然想起上次在检察院他的办公室里,他的电脑桌面……“不是说也有可能是因为我吗,”
他突然笑了,这是他忙碌的这一个月之久第一次再次微笑,伸出手似乎是有所芥蒂,停留了有那么一秒钟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傻瓜,”
他话音才刚落,她就上前封了他的唇,双手攀上他的脖项,掂着脚尖,用心的亲吻着他,
“安凯臣,让我为你生一个孩子,”她说完,舌尖更加深入他的口腔,这么些日子,哪一样不是他替她安排为她考虑的,带她玩,陪她笑陪她乐,陪她变成一个更好的人,哪一样少的了他,他对她的重要虽及不上如鱼饮水,但却可以将她的心填的满满的,这样,她还要再继续矫情吗,
安凯臣眉头一皱,轻轻的收拢,适可而止的中断了与她的亲吻,为显得不那么突兀,他又在她的嘴唇上用力的一啄,双手捧着她的脑袋,“我总得回去公司上班的,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題而已,现在正好新公司开始运作了,需要我,所以就回去了,”
安凯臣解释的道,虽然这不足以导致他提前接受祈东娇的安排,但是却是最直接的借口和理由,他不想强迫她要孩子,而且她还这么的年轻,
“如果不是因为我想要上学,那你也就不会这么早的就去做不喜欢的事情,不是吗,”她总觉得是自己错,上次她在书房里看书,有一列书架上却全部都是有关与法律,侦查与推理等等之类的书籍,还有角落里的一个光盘,那是他正式成为一名国家司法机关工作人员的仪式,
“我宣誓,一生努力为人民服务,公平正义,打击罪恶,平反冤屈,,,”
穿的工工整整的制服,与他一起考入的十五名检察官个个优秀,齐声宣誓,五星红旗在检察厅的中央缓缓的升起,在风中飘扬,那一幕让她鼻头一酸一阵感动,
“为国家,为人民,你们准备好了吗,”粗旷醇厚的嗓音,在检察厅的正厅前嘹亮的响起,让人为之灵魂深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