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朵想了成千上万种起床时的情形,但是唯独这一次,她觉得这是自己自打嫁过來安家之后最为悲催的一次,
老子怕打针你知道吗,苏亦朵在心底咆哮着,可是咆哮完竟沒有一条蛔虫搭理她,就连她身体里的那个小亦朵也不理会她可怜她了,默默的,两条面条泪缓缓淌下……
“少奶奶,别哭了……”木晚秋终于看不下去了,上前劝慰的说道,
林管家在一旁也轻咳了一声,
“就是啊,打针又不是开刀做手术,风险小,死不了人的,”冬姐也站在一旁附和的说道,那不知道是不是忘记去剪一下的齐刘海盖住了眉毛,正好到她的眉睫,让她的整双眼看起來都是那么的幽怨,
所有的人都在劝慰着她,唯独她屁股下面坐着的那双腿的主人就是一言不发……
“少奶奶想吃些什么,我去准备,”林管家走上前关心的问道,
苏亦朵摇了摇头,憋屈加委屈加可怜巴巴,“林叔,我不饿,”
瞧瞧,多乖巧的一个女孩子啊,怎么就被糟蹋成了这番模样,
“吃点东西吧少奶奶,昨天晚上吃的东西全吐了,今天至少也得吃点东西啊,是吧,”木晚秋愁着一张脸说道,冬姐跟着一点头,“古代上断头台都还得吃烧鸡喝烈酒呢,”
我擦,老子又不是要去死,苏亦朵眼底满是幽怨,深深的低下了头,“我不饿,”
“先做一些清淡的粥吧,嗯,米枣粥吧,”爷们缓缓的开了口,这时慕容瑾一身的休闲装晨练回來了,兴许是一看楼下竟都沒有人,于是摸索着上了楼,结果一看,哇,好排场,竟然都在这里,
“咦,今天是有什么最大的事情要宣布吗,”慕容瑾眼神扫描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唯有苏亦朵是背对着他的,再一看,架子上的那是什么,是葡萄糖吧……,
“诶,我就说吧,昨天晚上我嫂子吐是有一定的原因的吧,”慕容瑾为自己的聪明感叹上一把,可是说完竟沒有一个人为他而喝采,竟像是在唱独角戏,“我说,,,啊,~~鬼啊…………”
慕容瑾一声尖叫,立马奔向距他最近的林管家,然后抱着不放,
又想哭了又想哭了有木有,苏亦朵吸了吸鼻子,眼底饱含着泪花,默不作声,
“瑾少爷,少奶奶只是过敏了而已,不必要大惊小怪的,只会蔓延,不会传染,”
我靠,这话说的要不要这么绝,冬姐啊,平时本姑娘虽然不能说待你优厚,但是至少也不怎么虐待你啊,能不能嘴下留情,搞的她好像得了瘟疫一样,而且,慕容瑾那货是什么表情,分明是活见鬼了啊我擦,
“你们都先出去吧,这里我一个人就行,”一直沉默着的人突然又开了口,一个眼神示意慕容瑾最好也立马滚蛋,
慕容瑾撇了撇嘴,突然发觉自己现在这姿态有点怪异,与林业卿四目相对,慕容瑾忍不住的怵的慌,立马从林管家的身上弹跳下來,笑嘻嘻的又走近苏亦朵的旁边,似乎是在观察些什么,
此时的苏亦朵像极了动物园里被管理员刚带进來的新奇物种一样,慕容瑾就是用那种拿她当怪物的眼神看着她的,
苏亦朵眨着眼睛,扁了扁嘴巴望着慕容瑾,要不是现在她在挂着点滴动一下就要冒着可能会跑针的可能,那她一定毫不犹豫的用拳头去伺候他,
“你可以滚了,”看其它人都陆陆续续的走了出去,而慕容瑾却还在用着狗看猩猩的模样看着苏亦朵时,安凯臣冷冷的开了口,
慕容瑾不乐意的一咂嘴,“知道了,这就滚,”
最好滚远点,最好别让本姑娘再看见你,每次碰见你都不带遇见好事儿的,
慕容瑾走到门口还不忘抛了一个媚眼给安凯臣,末了,妖孽的一笑,“小受……”
嘭,
门关上了,是赶在安凯臣发火之前关上的,
其实安凯臣这个人很犀利的,一个眼神过去绝对能秒杀全场,尤其是对那些情窦初开的少女们,不过,不得不说的是他这人还有一点,就是沉稳,不似他慕容瑾那样,那种镇定从容,那种傲视天下却又仿佛可以将天下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气宇,这些放在苏亦朵的身上可都是屡试屡爽的,唉,难得,
苏亦朵低眉垂帘,看着手上那些红疹子她就可以想像的到自己的脑袋成了什么样……红烧猪头……
“别挠了,越挠越痒,”安凯臣伸出手覆上苏亦朵的手,以防她再去抓去挠,
而此时的苏亦朵坐在安凯臣的腿上,双腿被他禁锢在他的双腿之间,也许不会有人会想到为什么是个姿势……那是因为苏亦朵‘抵死不从’,于是爷们儿直接两腿一夹,把她按在腿上,一手钳制着她的两胳膊,另外一只手去扒她的裤子……
是去扒她的裤子好么,,,苏亦朵越想越觉着自己活的失败,“滚开,”苏亦朵恶狠狠的说道,话说牙缝里挤出,
妹的,老纸从小到大什么预防针都沒打过就活了二十多年了,现在往她屁股上扎了一针就不说了,说什么是抗